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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旺棋牌室對面的巷子口緩緩停下一輛麵包車,車門拉開,下來一個彪悍的婦女,正是朱翠蘭。
朱翠蘭伸手抻了一下紅格子衫的下擺,臉上的表情迅速變得兇狠起來,然後徑直朝對面的興旺棋牌室走去。
到了店裏面,口氣不善的朝腰間繫着腰包的棋牌室老闆問道:「喂,哪個是劉麗花啊?」
瘦竹竿老闆看了眼朱翠蘭的身材,又在心裏迅速衡量一下雙方的戰鬥力,然後明智的朝斜對面一個四十來歲、打扮妖艷的胖女人喊道:「花花,有人找你。」
那邊剛自摸的劉麗花,正喜上眉梢呢,頭也不回的說道:「誰啊?」
朱翠蘭找到正主後,立刻走了過去,走到旁邊面色兇狠的問道:「你就是劉麗花啊?」
劉麗花還不知道大禍臨頭呢,奇怪道:「對啊,我就是。你是誰啊?」
「你個死全家的湊表子!」朱翠蘭大罵了一句,然後一把抓住劉麗花的頭髮往地上摁去。
「啊……」劉麗花發出了慘叫聲。
旁邊人紛紛起身,棋牌室里跟劉麗花相熟的人,也都上來勸架。
「唉唉唉,鬆開鬆開……」
「幹什麼呢,別打別打,有話好好說……」
「都給我起開……」朱翠蘭粗壯的手臂使勁一揮,把周圍勸架的男男女女全給撥到了一邊去,彪悍的罵道:「這個死嗎的騷批,不僅勾引我妹婿,還跟他那個龜公丈夫合起伙來騙我妹婿錢……」
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
如果只是尋常的矛盾衝突,跟劉麗花一起玩的牌友還會拉架勸架,可是一聽說是這種事情,外人就很難抽手了,連勸的話都不好說。
怎麼說?
反正玩都玩過了,算了算了?
錢騙就騙了,算了算了?
就在眾人愣神的功夫,朱翠蘭抓着劉麗花的頭髮一陣猛拽,同時破口大罵,各種不堪入耳的髒話,滔滔不絕,祖安人民在她面前都是小巫見大巫,棋牌室里無論男女,全都歪眉斜眼,罵實在太難聽了。
一個中年男人看不下去,勸道:「這位大姐聽我說,罵兩句、打兩下子就算了,萬一把人打壞了就不好了。」
朱翠蘭對着他兇狠的罵道:「wqnmlgbd,小瘠薄玩意,你算個什麼叼東西啊,要你個老狗r的出來嚼舌頭?你是不是跟這個湊逼有一腿啊……」
勸架的中年人被朱翠蘭罵的狗血淋頭,嘴巴囁嚅了兩下還是沒敢還嘴,一張臉憋的通紅,最後尷尬的說:「你這個人真是不可理喻……」
說完中年人趕緊落荒而逃。
其他人一看,再也不敢勸架了。
這邊劉麗花剛開始還試圖還手呢,可是一聽說朱翠蘭是呂大茂老婆的娘家人,頓時不吭聲了,任打任罵,只是使命護住頭髮根子,怕頭髮被薅光。
這邊朱翠蘭足足罵了十分鐘,而且還拳打腳踢,打完之後拽着劉麗花的頭髮拖出棋牌室。
外面早就圍的里三層外三層了。
夏楓和馬曉光也在人群中。
看着披頭散髮劉麗花,衣服也被扯得走光了,身上還青一塊紫一塊,馬曉光不忍心的說:「楓哥,這樣是不是……太狠了點?」
「狠?」夏楓冷笑了兩聲,「你是只看到賊挨打,沒看到賊偷啊!
老話說的好,女人顴骨高,殺夫不用刀,你看這個老女人,顴骨高聳、嘴角下垂,這種人一看便知道尖酸刻薄、薄情寡性,沒什麼良心可談的。
我敢打賭,精神損失費百分之九十九是出自她手!」
馬曉光疑惑道:「為什麼啊?」
夏楓嗤笑說:「被老公捉姦在床,按理來說應該在家閉門思過一段時間,結果這才幾天啊,又到棋牌室打牌了,從這點便能看出來,她老公根本不是她對手,自然也談不上要什麼精神損失費了。」
「對啊!」馬曉光恍然大悟到。
他透過人群縫隙,朝攤在地上的劉麗花看了看,結果發現,這個女人月胸脯上方還紋了一朵玫瑰,看來年輕時就不是什麼好鳥。
「媽的,活該!」
就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