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一個小賣店,梁惠凱去買了幾個麵包,一箱啤酒,辨明方向開車出了市區。一窩蟻 www.yiwoyi.com往西開了一段漸漸的看到了大山的輪廓,找了一個相對平緩的山崗,把車開下了路。
吃着肉串,喝着啤酒,看着天上的星星,王冬冬覺得浪漫極了,說道:「這一架打的值得,咱們可以重溫二人世界了。」梁惠凱說:「我好像陷入死循環了,總是在打架的路上,不知道以後和笑面虎還會不會還有交集。」王冬冬說:「你不用擔心,明天我給叔叔打電話,讓他從市里找個警察陪着咱們上牌照。」
梁惠凱說:「這只是一方面,也不知道是我暴力,還是是你紅顏禍水原因,其實我一點都不想打架。」王冬冬笑了,近期梁惠凱打架好像都和自己關,不過這哪能承認?說道:「當然是你暴力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就像這次暴打笑面虎一樣,咱們若是開車就走還能打起來?你說是不是你的原因?」
女人總是有理,梁惠凱澀澀說道:「算是吧。」王冬冬說:「什麼叫算是呢?嘻嘻,不要不服勁,你有強烈的大男子主義,想保護你身邊的女人不受傷害,從這個角度講你是為了我打架,但這卻是男人的江湖。男人有男人的江湖情懷,女人沒有江湖,不過女人就是男人的江湖。同時呢,女人能包容着這樣的男人,成就湖中大氣的男人。」
梁惠凱問:「你這是什麼理論?」王冬冬深情地說:「你愛我,我也深愛着你,就是這個意思。」
梁惠凱就怕聽着話,抬頭看着天上的星星,卻不知道那一顆是自己,那一顆是王冬冬,那一顆是鍾靈,還有劉若雁、金小芳,心裏茫然。一時間心裏彷徨無策,端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的一氣喝了下去。然後把瓶子扔到一邊,幽幽的說道:「我不配說愛。」
王冬冬已經習慣這個裝模作樣的人了,笑笑說道:「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梁惠凱想想說:「不知道,天天在山上,不知道也不用操這些閒心。」王冬冬嬌嗔道:「笨蛋,今天是農曆七月初七,*和織女相會的日子。你說咱們是不是有緣分?」
梁惠凱怔怔的看着王冬冬不敢說話,心裏卻想,如果是*織女,那麼說明兩人永遠不會生活在一起了,這不是緣分,而是有緣無分!
王冬冬問:「你怎麼不說話了?」梁惠凱想想說:「冬冬,你不要總是心裏暗示自己,這對你真的不好。我喜歡你,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哪又能怎麼樣呢?且不說鍾靈,單說你們家,你父母同意把你嫁到千里之外嗎?我看你媽媽見了我一副想用大刀砍我的模樣,咱們就是不可能的。」
王冬冬甩甩頭髮,倔強的說道:「你喜歡我就足夠了,現在咱們不想這些,沒意義。歌里不是唱了嗎:我拿青春賭明天,我就賭一次,賭你和鍾靈最終走不到一起。來,咱們喝酒。」
王冬冬拿起酒瓶和梁惠凱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又說道:「不是說了嗎,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要不我給你個機會?」梁惠凱說:「我還是把自己喝醉算了。」王冬冬咯咯直笑:「膽小鬼!」
王冬冬像是真的很開心,主動的和梁惠凱拼酒。不過,幾瓶啤酒下肚就不是她了,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痛訴梁惠凱種種惡略的行徑,大罵他沒良心。大半夜的聲音傳的老遠,梁惠凱擔心老百姓以為這兒鬧女鬼呢,準備把她抱進車裏。剛抱起來,王冬冬呢喃着說:「我要小解。」
梁惠凱只好把她放下。然而王冬冬像是一灘爛泥一般靠在他身上一動不動,只是嘴裏嘟囔着要小解。看着四周黑咕隆咚的,梁惠凱心想,反正什麼也看不到,一狠心,兩隻手哆哆嗦嗦地伸進裙子裏,拔掉*,像抱着小孩小解一般把她抱了起來。
過了半天,見她沒動靜,梁惠凱以為她睡着了,開始輕輕的吹着口哨。誰知王冬冬噗嗤一笑,掙扎着下來,跑到一邊去自己了解去了。原來沒醉!
一會兒,王冬冬扭扭捏捏的走了回來,貼在梁惠凱身上撒嬌道:「我喝多了,你知道不?」梁惠凱說:「知道,喝醉了。」王冬冬又說道:「你要抱着我睡。」梁惠凱心裏一樂:「好,抱着你睡。」
越野車的好處就是相對寬敞,把後座往後放了放,兩人擠在一起倒也不顯得擁擠。王冬冬把臉埋在梁惠凱的懷裏,輕輕的環着他的腰,想着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