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按摩】
又看到熟悉的招牌,陳明明不由愣了一下,怎麼就找來了這裏?
山豗傷勢極重,以一對二,他全然不是羊妖神和馬妖神的對手。
若不是他及時趕到,救走了山豗,山豗可能會當場殞命,被馬妖神羊妖神吞食掉霸王的魂珠。
這次確實是山豗大意了,沒想到當年關係極好的馬妖神和羊妖神在這時代竟還會聯手。
而在幾百年前,犬和豬之間的關係也非常好,所以豬妖神陳明明此時確實在想辦法救犬妖神。
怎麼救呢?犬妖神是被羊妖神的天賦能力所傷,而對於那種棘手的天賦能力,連身為妖神的山豗都只能用妖王不死身的恢復能力做一個危險的平衡,想要恢復完全,沒有一兩月的時間是做不到的。
如果想要加速他傷情的恢復,只有兩種方法。
一是讓犬妖神借用自身的天賦噬魂能力吞幾個人族強者,借他們的生命力來恢復,在這次生而為人的豬妖神心裏有些不能接受。
二就是找人類醫師幫他。
可山豗的傷勢,對於普通人類來說是必死無疑的,一定會被看出端倪不說,另一方面,此刻城中戒嚴,那些醫師應該也是被重點盯着的對象,找他們就像自投羅網。
盯着醫療按摩的招牌看了一會兒,陳明明猛地搖頭,轉身離開。
不過就在這時,院門忽然被拉開,琳琳探望出來:「陳哥?你有事還是要按摩?有事直說。」
陳明明沉默了一會兒。
「琳琳,你的按摩,真的有治療的功效嗎?」
琳琳一怔,答道:「不是純粹的治療,但有促進血液循環和新陳代謝能力的功效,可以大幅度加強人體的自愈能力,算是治療。」
「新什麼……代謝?」陳明明有些不太懂地撓撓頭:「琳琳,我有一個朋友受了傷,能麻煩你幫幫忙嗎?這很可能會給你帶來一些危險,你想好了……再答應。」
「沒事啊,陳哥,我這小院生意也不怎麼樣,要不是你天天來照顧我生意,租房都快租不起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真的很危險。就算是你,也可能會死,你考慮……不不不,還是算了。」陳明明連連搖頭。
我是玩家怎麼會死?琳琳不以為然,下一刻,又忽然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對,什麼叫就算是我,也可能會死?就算是我??
琳琳略含驚疑地看着陳明明。
……
幽幽醒轉的韓婉兒則正滿含驚疑地看着夏翼:「你是誰?」
環顧身周,她似是身處原本的房間,但細一辨認,卻發現有些佈置和她房間有細微的差距。
在不遠處的床上,他看到了背靠背被捆在一起的兩名王子,卻沒找到管榮和兩名王子的六星護衛。
兩名王子也醒了,只是身體無力,嘴被封住,不能言語,此時正弱弱地掙扎着發出嗚嗚的聲音。
「你到底是誰?管叔呢!」
「殺了。」夏翼淡淡道:「認不出來我了嗎?」
殺、殺了?韓婉兒的雙眼頓時變得血紅,在韓傳中死後,管榮可以說是她僅剩的半個親人了!
死死的盯着夏翼,她從某些輪廓中分辨出來,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夏翼?!竟然是你?!你為何會找到這裏?!」
聲音尖銳,極其響亮,韓婉兒顯然是想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有準備的夏翼早就佈置好了隔音。
他轉頭道:「進來,伍諦!」
伍諦?韓婉兒瞳孔驟縮,就見伍諦走入,恭敬來到夏翼身邊,問候道:「前輩,您請吩咐。」
「你?!」韓婉兒瞬間狀若瘋狂,這一刻她怎麼能還不知道夏翼是如何找到她的!雖然不知道伍諦是如何傳遞消息給夏翼的,但她也根本沒心情理會那些了,看伍諦的目光仿佛要食之血肉!
又一個-100好感度,我真是太難了,好在夏翼的好感度終於刷到正的了,還能漲……伍諦暗忖。
「有遺言要交代嗎,韓婉兒。老夫其實真沒想趕盡殺絕,你要是在偏僻小城隱姓埋名生活,老夫也懶得理你,但你想要向我復仇,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韓婉兒絲毫不懼,仍是一副食肉啖骨的表情盯着伍諦:「為何要背叛我?!我待你不薄,這一個月來賞銀從未少給你一分!」
伍諦不屑一顧,向夏翼拱拱手:「誰讓夫人您要與前輩為敵呢,我伍諦一向最敬仰前輩。」
夏翼微默,問:「都沒有別的要說了?那下輩子投個好胎吧。」
韓婉兒死死地盯着伍諦,咬破嘴唇,完全不求饒,伍諦則一副以夏翼馬首是瞻的模樣,沒再說話。
夏翼手指輕彈。
一道聖魂之力連接軌道,打在韓婉兒身上,直接斷了她的生機!
然後夏翼看向旁邊恭敬地伍諦道:「這次你做得不錯。」
【夏翼的好感度-10】
【當前好感度:0(冷淡)】
漲了漲……咦?降了?!
伍諦一臉懵逼,什麼鬼!
哪怕你對韓婉兒的死能有一丟丟愧疚呢,玩家。夏翼心中暗嘆一聲,走向兩名王子,那兩人嗚嗚的聲音更重,目光中滿是求饒。
「放心吧,老夫不殺你們,趙瑜在組建王子軍,算你們一個。」
……
陳明明家門前。
琳琳有些緊張地跟着他走了進去,寬廣的胸懷隨長長的呼吸上下起伏,陳明明偷瞄了兩眼,胖臉都有些發紅,這時一道聲音傳出:
「明明,你帶人回來了?」
這聲音低沉沙啞,頗有一股陰森森的感覺,琳琳一滯問道:「這就是你的朋友?中氣十足嘛。」
「是。狗哥!這是我給你找來的醫師,你……別亂來。」
狗哥?如果是平常,聽到這兩個字大概也就當成個外號,但知道陳明明身份後,琳琳立刻就聯想到了狗妖,不,狗妖神!
還有那天隱約聽到的犬吠!
一切都對上了,襲擊那個烏烈將軍的就是這隻狗,結果不敵,是陳明明去救了它!
心中迅速有了判斷,琳琳隨陳明明走入房間,看到的是一名頭髮散亂鬍子拉碴的中年。
這中年臉色虛白,臥在床上,身上蓋着一層薄被,看着她的目光中滿是深沉的惡意,舌頭舔了舔唇角,問陳明明道:「相好的?」
「啊?不…不是,不是,狗哥你別開玩笑,不是,嘿,不是。」
陳明明好一頓否定,讓琳琳緊張的心情都緩和了些,好笑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