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如果我不是,我是誰?如果我不是,真正的顧凌擎去哪裏了,死了嗎?」邢不霍擰眉問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白雅定定的看着他,她也是這麼認為得,「你演戲太好了。」
「聽過兔子和獵狗的故事嗎?獵狗追兔子,怎麼都追不到,問兔子,你怎麼跑那麼快,兔子說,你追不到我頂多餓一頓,我被你追到了,就死定了,現在是性命攸關的時候,我死了,你怎麼辦?」邢不霍無奈的說道。
白雅低下了頭。
刑不霍揉着她得頭髮,「我查了下資料,說是百分之10的孕婦都會得不同程度得抑鬱症,我每天都會來看你,你想吃什麼告訴我,我給你帶過來。」
白雅心裏有了幾分柔軟,一掃之前的陰霾,「你每天趕過來太辛苦了。」
「和你見面相比這點辛苦算什麼,就算在天涯海角,我爬也要爬過來。」邢不霍無奈的說道。
白雅揚起笑容,「你能不能用個代步工具,走過來太遠了。」
「我已經定製了,高度和寬度要適合,估計過幾天就可以拿到的,我過來的話十幾分鐘,這下,你不擔心了吧。」
白雅點頭,「你今天早點回去,我明天就把床搬到圖書室來。」白雅臉微微泛紅,言下之意……,他們是好久沒有在一起了。
邢不霍揚起笑容,「我今晚不想走,你先回房,我一會過來。」
「那樣會不會太危險了?」白雅擔心。
「危險什麼,都是我的人,我了解他們,再說,即便他們發現了,也不會出賣我的,安心啦。」邢不霍說道。
「那,你小心點。」白雅低着頭說道,轉過身,臉更紅了,從圖使館走了出去。
林紓藍還守在門外,「紓藍,你回去睡吧,我也要休息了,很晚了。」
「嗯,夫人,有什麼吩咐你儘管喊我啊。」
「好。」白雅回到房間,看向手機,已經凌晨2點了,她去衛生間處理了一下個人衛生,邢不霍已經在她房間,窗簾被拉上了。
「你那麼快!」白雅震驚。
刑不霍上前,摟住了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我老夢見你。」
「說來聽聽。」
「嗯……」刑不霍拉長了尾音,「夢見和你一起出去旅遊,夢見和你在荒島上,夢見和你在教堂,好幾次,」刑不霍停頓了,鎖着她。
他不說出來,她也瞬間明白了,推了他一下,「你要不進去洗洗?」
「可以嗎?」
白雅假裝聽不懂他的暗示,「這裏是你家,有什麼可以不可以?」
刑不霍捏她鼻子,注意了力道,沒有捏疼她,「你要折磨死我。」
「哪有?」白雅推開他的手。
「等我。」刑不霍意味深長的說道,勾起嘴角,朝着浴室走去。
白雅一頓。
他怎麼那樣笑,以前不會的。
但,他說的也對,他不是顧凌擎,又是誰!
她和他好不容易到今天,不能再不信任了。
她爬上了床,關掉了大燈,只留下床頭橘黃色的壁燈,鑽進了被子。
邢不霍從浴室出來,看向床上的白雅,轉身,打開柜子,換上了睡衣,掀開被子,躺到了白雅的身邊。
白雅聞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主動的摟住他的腰,靠在他的懷裏,深吸了一口氣。
他們明明分開兩個星期都不到,她卻覺得分開了好久好久。
等待的時間太冰冷,全是壓抑的傷痕,聽着他砰,砰,砰的心跳聲,她才覺得有溫度注入到體內。
他也沒有睡覺,睨着她紅潤的臉蛋,「快睡吧。不早了。」
「不敢睡,不想睡。」白雅說了六個字。
「我不走,明天也不走,陪你一天。」他低聲道,垂眸溫柔的看着她。
白雅詫異的抬頭看他,「可以嗎?」
「可以,下周我再去對外交流部好了,想陪你一起釣魚,吃你做的魚湯。。」
白雅揚起嘴角,笑的燦爛,瀲灩了容顏,開心。
他就是她的顧凌擎,這些他都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