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為的人。」
傅華也在旁邊聽着,聽醫生這麼說,心裏感到十分的好笑,他實在是沒想到孫守義的夢想居然是成為一個交警。不過想想也是,孫守義一向都是個控制欲很強的男人,警察實際上也是一個強力控制的象徵,這種夢想對孫守義來說,再正常不過了。
醫生就對孫守義進行了對症治療,主治醫師對其進行了催眠,讓孫守義睡了過去。當其再醒過來的時候,神情就有些茫然,看着等在旁邊的沈佳和傅華問道:「你們怎麼在這裏啊?我怎麼在醫院裏面啊?發生什麼事情了?」
沈佳苦笑着說:「您難道對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點記憶都沒有?」
孫守義搖了搖頭:「我就覺得我在單位辦公,不知道怎麼就突然到了醫院裏面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傅華你怎麼也會在這裏?」
傅華就看了一眼沈佳,沈佳說:「你看我幹什麼啊,有什麼說什麼就好了。」
傅華就說道:「是這樣子的,孫書記,你今天突然在街頭的十字路口指揮交通,交警把你帶回了交警隊,問你的情況的時候,你說了我的電話,他們就通知了我。」
孫守義這個時候已經明白他的身體是出了什麼問題了,因此對傅華的說法並沒有表示什麼驚訝,只是看着傅華說:「那謝謝你跑這一躺了,你先回去吧,我這邊沒事了。」
傅華看孫守義的樣子似乎並不想讓他多知道些病情,心裏也明白孫守義的想法,像孫守義這個層級的官員得病是最大的忌諱,因為這會對他們未來的仕途有很大的影響,所以他們都是希望對他們的病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傅華就笑笑說:「行啊,您好好休息,我就回去了。」
傅華離開了之後,孫守義又看了看沈佳:「你也回去吧,謝謝你專門為我跑這一躺了。」
沈佳看了看孫守義:「孫守義啊,我倒不是關心你什麼的,只是醫生跟我說,你現在這種狀態很不穩定,病情隨時都有可能復發的,身邊需要個人照顧的,我走了,你一個人可以嗎?」
孫守義疲憊的笑了笑:「你不用擔心我了,我能找到人照顧我的。」
沈佳笑着搖了搖頭:「行啊,既然你可以的話,那我就走了。」
等沈佳走到看不見人了,孫守義這才打了電話給王莉,讓王莉來醫院找他。王莉接到電話就趕了過來。王莉到了之後,孫守義就讓王莉幫他辦理出院手續。醫生卻不肯同意讓孫守義離開醫院,說是孫守義這種狀況必須要留院治療一段時間,確定身體狀態穩定了,他們才會同意孫守義出院的。要不然的話,就是對孫守義的身體不負責任。
王莉見主治大夫不肯同意讓孫守義出院,只能回來跟孫守義說明了這情況。孫守義自然是不能接受主治醫師的這個安排的。如果繼續留在這裏醫院,就必須要跟發改委請假。如果讓單位的同事知道了他得了抑鬱症,且不說這個病會不會影響他的工作,就說那些同事會怎麼看待他啊?他豈不是成了發改委的笑話了嗎?
「你能辦點什麼事啊?」孫守義不高興的瞪了王莉一眼,然後他就去找主治醫師,堅持非要出院不可,醫生開始還是堅持不同意,說是他這種狀況發病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甚至有些情況之下,會危及個人的生命。
但孫守義還是不管不顧的非要出院不可,鬧到最後,醫生對他也沒轍了,只好在病歷上註明了病人堅持要出院,讓孫守義在這句話後面簽下了名字,這才同意了孫守義離開醫院。
在孫守義跟醫生交涉的過程中,王莉一直在旁邊擔心的看着他。這個時候王莉並不是擔心孫守義的病情,而是在擔心自己的未來。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很是知道像孫守義這種抑鬱症未來會朝着什麼方向發展的,這種病嚴重起來,不能繼續工作還只是小事一樁,很多人最終會因為承受不了這種病帶來的痛苦,而走向絕路的。
她和孫守義之間本來就沒什麼感情而言的,她只是束濤送給孫守義的一個玩物。既然只是玩物,那自然也就沒有要跟孫守義相濡以沫,共度難關的覺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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