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較好奇,他是怎麼躲過體液檢測的?」
閻白低眸,伸手一翻,就將卷宗翻到了體驗檢測那一欄。樂筆趣 m.lebiqu.com
這是最直接的定罪證據,可黑子白紙明確寫了「dna不符」,最後又是符合定案的?
外部聯繫資料刻意隱瞞了,但原始卷宗上,其實也有漏洞。
與其說是科技發達最終確認的兇手,不如說,辦案人員突然開竅,確認了兇手。
顧沛然眸中掠過一抹意味不明的暗芒,轉眸看向他手指點的地方,嘴角輕勾,卻看不出一點笑意。
「你也看到了卷宗所說的,他並沒有真的把蒙芯月怎麼樣,利用工具完成目的以後,他還偽造了證據,將我們的破案方向給拉跑了。」
低沉的聲音,散着幾分無力,更多的是悵然。
閻白心口一跳。
「卷宗里沒有。」
顧沛然牽唇。
「為了保護受害者,當時我做主,並沒有寫在卷宗中。而留在蒙芯月體內的體液,屬於一個陌生的男人。至於他怎麼弄到的東西,我們並不知道。後期的對談中,他也一直沒有回答過這個問題。因他的情況特殊,為了不引起過大的社會反向,這個案子並沒有公開審判。」
閻白低頭看着桌上那份漏洞百出的卷宗,手指不自覺的輕輕叩了叩桌沿,「嘚嘚」的聲音,令人心臟口發緊,喉頭不由發乾。
「你真的就沒有其他的要說了嗎?」
根據初期案子的情況來看,施凱並不是激情犯罪,他將所有的可能性都算計到了,自身具有的很強的反偵察能力,將當時所有的刑偵人員都玩弄於鼓掌之中。
蒙芯月應該是一個意外。
按照當時了解的情況看來,他與蒙芯月就是兩個相互擁抱取暖的小可憐。而在他的世界中,他是以蒙芯月的保護者自居的。如狼王永遠不會傷害自己的子民一般。
是否有越線的感情,口供中沒有涉及,無法得知。
閻白輕輕叩桌的聲音,宛如催魂的鐘聲一般,令人心生不安。
顧沛然抬眸,對上他平靜無古的雙眸,卻莫名有種被穿的感覺。微微一怔,幽幽長嘆。
「確實有些東西,無法寫在卷宗上,但,我說了,你就會信嗎?」
男人眼中的神色複雜了三分,帶上了些許不屑,好似在看一個毛頭小子一般。
閻白對視,忽而笑了。
「不如你說說,是怎樣令人震驚的情況?」
他自認人生歷程雖短,卻也算的上是見過世面的人。
顧沛然被他眸中篤定的神色弄的又是一愣。他略微思量了幾秒,轉眸看向陳峰,示意他將人帶出去。
陳峰有些意外的頓了一下,稍作猶豫道:「師父,你一個人,沒問題嗎?」
顧沛然「呵呵」直笑,輕輕推了他一把:「怎麼,還怕我被個小傢伙欺負嗎?」
陳峰目光一轉,帶着幾分審視的偷瞄了一眼閻白,十分不給面子的點點頭。
從他閻白的第一眼,心底就覺對方不是一個好相與的角色。再之前兩人簡短的交流,更是囂張。
顧沛然見狀,多少猜到了他的想法,手上稍稍加了點力道,又推了他一把:「好了,出去,不要給添麻煩。」
陳峰見狀,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好好,我出去。」
說罷,他招手,讓屋內的人同他一起離開。
阮成有心想要留下,卻被喬陸離盯着,無可奈何之下,只得跟着人流一起退了出去。
瞬然,辦公室空了、安靜了,連呼吸幾乎都聽不清。
「按照規矩,接下來的事情,我不該說的。希望,我們今天的談話,出了這個房間以後,就隨風散去了。」
閻白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我只想知道真相,至於傳播,我沒興趣。」
他懶洋洋的掀起眼帘瞥了對方一眼。
看似漫不經心的眼神,卻讓顧沛然心中一緊,隱約感到幾分不對勁。嘴角抽了抽,又有些猶豫,接下來的話,是否該說。
不料,閻白卻是在他猶豫時,先開口。
「這個案子,有警界外的人幫忙吧?或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