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當是誰?原來是威武堂的兔兒爺啊,怎麼了?變成這副慫樣了?害爺爺們一通好找!」三名神劍堂弟子慢慢圍了過來。
林少奇心中咯噔一下,心知自己行蹤泄露。
他一咬牙,倏然站起身來,身形一閃就逃離了酒肆。
他逃跑的同時,飛劍祭出,林家的劍訣「辟邪」如風捲殘雲一般卷向三人。
他這一次出手卻並沒想擊殺對手。
只想着趁着一擊之力迅速逃遁。
可是他的修為,又哪裏是劍神宗弟子可比的?
他一動,劍神宗三名弟子早就散開,很熟練的構成了戰陣,將他牢牢的鎖定。
「這狗日的兔兒爺,老子宰了你……」
「卞師弟,你可別亂來,師尊可是要活的!」另一名弟子嚴肅的道。
「知道了!老子不殺他,玩玩總可以吧!」這名弟子說罷,飛劍劍招一變,將林少奇的本命飛劍攪飛。
下一刻,他身形一閃,身體迅速靠近對手,抬起一腳,將林少奇踢到了半空之中。
另一名弟子也過來湊熱鬧,身體憑空拔起,將半空中的林少奇再一次踢飛起來。
隨即,手一揚,一片掌影幻化,只聽「啪!啪!啪!」一通耳光扇在林少奇白皙嬌嫩的臉上,林少奇瞬間被打成了豬頭。
「吧嗒!」一聲,林少奇狠狠的砸在地面之上,砸出了一個方圓丈余的大坑。
他的臉深深的埋在頭中。牙齒緊咬着,渾身的靈力運到雙手之上,就要搏命一擊。
想想他堂堂的威武堂的少堂主,平生哪裏受過這種羞辱?他一時又羞又怒又絕望,真是悲從心起。
「蒼天不仁,為何讓我威武堂遭此大難?我死不瞑目啊……」
轉頭他又想自己,一直居於東齊,便覺得威武堂便是天下一等一的勢力,自己萬壽級的修為在華夏年輕一輩中就算是天下俊傑。
可現在看來,那真是笑話。
他回想自己這麼多年以來。一直疏於修煉。試想自己如果早就能有機會見識天下才俊的實力,又何嘗到現在還是這般修為?
「啊……」
他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
形同瘋狂的催動靈力往四面猛撲,一場鬥法,完全成了他臨死前的掙扎和發泄。
劍神堂的三個弟子環伺在四周。極盡羞辱之能事。一會兒你上去扇一耳光。他上去踹一腳,就像是耍猴一般玩兒得其樂無窮。
林少方眼見逃脫無望,實在是難以承受這樣的侮辱。
又想自己落入神劍堂手中。必然也是有死無生,既然這樣,還不如自行了斷。
他運轉靈力,正要震裂自己的丹田。
就在這時,他眼睛一花,下一刻,一道黑色的閃電從天空之中劈下。
只聽「轟隆隆!」一聲巨響,三尊神劍堂弟子便被甩開到數十丈開外。
一紫袍青年的身影慢慢的浮現在他的眼前,通過神識探查,其年齡也不過五十多歲而已,和自己竟然相差無幾。
三名劍神宗弟子猝不及防被人一劍擊飛,不由得勃然大怒。
他們再此靠過來,便發現林少方前面多了一個人。
「你……你是誰?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惹我們劍神宗!」
朱魚嘴角微微一笑,露出一抹輕蔑,道:「劍神宗是什麼狗屁宗門,老子沒聽過!識相的自己了斷,省得我一個個的殺你們。」
三人你望我,我望你,心中都有些打鼓。
這裏畢竟是齊都之外,最近齊國正親王金盆洗手大典在即,來自華夏的各派高手雲集齊都。
看這小子年輕不大,可是修為已然化神,比之自己三人高了不知多少,神劍堂能勝他的後輩弟子也不多,定然是出自大勢力。
劍神宗為首的弟子語氣不由得放緩,沖朱魚拱手道:
「這位道友,今日是我劍神宗緝拿宗門仇人,你不是任何一方,還請不要攙和這件事情。」
「聒噪!」
朱魚森冷吐出兩個字。
下一刻,一道黑光閃過,好大一顆頭顱便飛上了天空。
朱魚秒殺一人,其他兩名神劍宗弟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