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易海舟也沒想到他的出發,比想像中還要來得早。
而且來自於他怎麼都沒想到的人來求助。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
僅僅在一個多月之後,泰勒給易海舟打來電話:「還是因為我們當初的事,焦盆政府已經糾纏到我頭上了,來幫幫我。」
作為當初把易海舟帶進武裝承包商行業,去營救奧琳娜的前輩。
易海舟有點撓頭:「糾纏到你?不是應該找奧琳娜嗎?」
那個花白頭髮的老頭咬牙切齒:「她逃到北聯邦了,好幾次外交照會根本都不搭理,現在欺軟怕硬的來收拾我了。」
這倒是蠻符合焦盆鬼子的作風,易海舟納悶的是:「怎麼會走漏風聲,誰把你暴露出來呢?」
泰勒頓時語塞:「這個,這個……咳,最近我在外面招攬生意,當然要把這最出名的業績拿出來說啊,我以為都過去這麼久,不會再牽扯到我們的。」
易海舟樂得哈哈哈大笑:「這不就是你自找的麻煩嗎?說說吧,需要我做什麼,小事免費,大事可不便宜。」
泰勒立刻:「小事,小事!你過來花旗國把我的公司接管收購了。」
易海舟眉頭一皺,事情絕對沒這麼簡單:「你該不會是要下個套把我賣了吧,你就沒有其他人來接手?」
泰勒一疊聲:「怎麼可能,你現在正面形象那麼好,主要是我這個公司有不少債務問題,實際上是我和布萊克拖着這個公司,在給十多個參加過海灣戰爭的陣亡戰友家屬發撫恤金,你接手過去,財務關係都轉到你頭上,錢還是我們賬戶給,我得潛下去消失掉。」
易海舟難免想起自己那些陣亡的戰友。
只有經歷過一同扛槍的感情,就知道那是終生都難以磨滅的印記,很多時候自己能活下來,就是戰友們用性命換來的。
再想想當初焦盆遇見過的那個泰勒搭檔,光頭中年男人布萊克,很有點跟不上時代的老派做法。
易海舟心裏已經信了大半:「焦盆還能收拾你,花旗國不是他們的太上皇麼?」
泰勒悻悻:「我在這邊好幾個州都有案底,非法持槍、非法取證等等,不找個有點名望的接盤,我很可能要被州檢察官獨立調查起訴。」
易海舟聽了他的語氣就樂:「看來你這慣犯沒少得罪人啊。」
泰勒只催促:「抓緊時間過來,幾天就辦完了,我得趕緊跑路,等fbi也介入我就很可能跑不掉了,以前的老關係我都不敢托他們來接這個公司,你畢竟也掛在公司的,算來算去你最簡單可行。」
易海舟就答應了:「知道我的老規矩啊,落地得給我留支槍。」
泰勒終於抓住機會反諷:「呵呵,你也是個非法持槍的慣犯啊……知道了,出發到落山磯之前我把聯絡方式給你,馬上走,不然我被抓住了,你也是同案犯!」
易海舟大罵他不講義氣。
其實都很享受這種熟絡的關係。
自從認識泰勒以來,雖然沒啥合作,但無論是辦理身份,協助人手槍支,泰勒從來都不含糊。
易海舟覺得也行,哪怕自己的夾板護具都還沒拆完,本來也應該去歐洲找索菲婭了。
就當從花旗國這邊繞過去吧,好歹也能讓泰勒報銷了跨洋機票不是?
他都千萬美元級別的大地主了,真是一點蚊子腿都不放過。
回頭給仙娜和黃玉蓮說了自己的行程。
這倆都是好好好的趕緊出去玩兒,黃玉蓮還問他要給索菲婭和波娃帶點土特產不。
易海舟就覺得,東南亞真是男人的天堂啊。
茶叔前些天已經開始給易山木用草藥泡澡了,神叨叨的樣子讓仙娜懷疑他是不是巫醫。
但是對茶叔主導取的這個名兒倒是很喜歡,山對海,木對舟,感覺就是易海舟的兒子應有名字。
比小易那名兒正經多了。
只是小易走洋名路線,也不在乎。
再說他自從跟茶叔混到一起,就認了那隻七八歲的金毛當大哥,成天跟狗子混在一起。
茶叔也就順便把他用易山木泡過的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