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對方就像被斬了觸手的八爪魚。
突然收回去沒了動靜。
黃玉蓮請了鎮上工匠把圍牆重新修補好,易海舟再重新佈防絆發雷。
可整個鎮上的人都知道遠離黃家大院了。
雖然沒幾個人看見黃家小姐殺氣騰騰的樣子,但那天打得砰砰轟轟,又是槍聲又是爆炸!
鎮上從來沒有過的陣仗。
抬出來丟在路邊的兩具屍體,更是爛得面目全非。
州府的警車來了一大串,黃玉蓮鎮定自若的去面對人家什麼都不知道,還感謝了鎮上警察的英勇保護。
據說法醫驗證那把狗腿刀,確實是割喉的兇器。
州府那邊大張旗鼓的宣佈了兇手逃竄到兩百公里外的偏遠小鎮,也被警察追殺伏誅。
真正的雖遠必誅呀。
這事兒就算了結了,還給警長發了一枚勳章。
易海舟還陰測測的等着看這位警長會不會被報復。
起碼大大咧咧撞開圍牆衝進來的六人,估計連報告老闆發生了什麼的機會都沒有。
結果什麼都沒發生。
小鎮遊客依舊,夜市依舊。
只是大院裏面的孤男寡女就索性搬到白塔上去住了。
既方便瞭望放哨,又登高望遠神清氣爽的別有一番風情,還不用擔心被人偷窺。
黃玉蓮索性連大門都不出,把監控室的電纜一點點搬遷到白塔上來,也算是實習了一把怎麼聯網布線。
她也不早上跟易海舟去跑步鍛煉了,但堅持爬樓梯做飯弄菜,除了每天趴在窗台學習開槍打炮,就是自學鑽研黑客技術。
那個胖子黑客雖然死了,但短短的會晤時間裏面,起碼讓黃玉蓮了解到入門的方向。
好歹是個學工商管理的大學生,拼命填鴨式的要求自己深鑽這方面技術。
也比易海舟強得多。
易海舟依舊出門跑步、轉悠、買菜。
順便還多了去芭蕉林那邊,跟自己的小夥伴們再加強作戰練習。
就算不攻出去,起碼也要做到有自保的能力。
經歷過一場實戰,大家不會像以前那樣咋咋呼呼的興奮,知道一粒子彈就能掀了頭蓋骨丟了性命。
不過這天,易海舟剛剛從後門出來,就看見一身普通遊客裝束的奧琳娜等在路口。
她長出來的發色,果然不是之前金融女神那白髮如雪的優雅風範,準確說的是鐵灰色,和以前的白髮混在一起還有點髒兮兮。
不過都挽起來,跟她身上的熱帶襯衫一樣,隨意的挽起來打個結,下面一條高開叉的運動短褲,蹬着運動鞋,很有些矯健的樣子。
哪裏像五十出頭的老妖婆?
說她是風韻猶存的徐娘半老都行。
不過易海舟絕對不好這一口,甚至費解有些人的傾向,冷冷的嗯?
還戒備的左右觀察路口。
奧琳娜指指鎮外:「我看你每天早上都在跑步,我也跟着一起,有些消息順便跟你說說。」
易海舟不做聲的慢跑。
奧琳娜看來是長期保持鍛煉的,慢跑起來毫不吃力:「索菲婭不是經過一個商人參加這次旅行嗎?
我找人圍繞這個家庭去聯繫打聽,是南歐軍事情報機構的一位上校,做這個很在行的……」
情報機構的專家,易海舟不得不聽啊。
果然得到的信息就愈發完整:「他們早就知道這種獵人遊戲的存在,但多半是跨國甚至跨洲的行為,很難查證,
再說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為強者運轉的,誰會為了一群可憐的貧民始終去查找背後的富人遊戲呢,
如果這麼算,每年消失的xin奴數量都遠比這個巨大。」
易海舟露出諷刺的笑意。
奧琳娜邊跑邊把氣息調整得很好:「但順着那個小馬克斯,查找他的資金流向,接觸人員的行程,慢慢能梳理出來指向總部在意呆利的一家旅行公司,
當然,這家公司肯定是空殼掩護,我再找金融方面的人手查清楚這些資金的
48、 恰到好處的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