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丁。尤其林程還深得父親信重,如今父親尚在,自然無妨。哪天父親一旦不在,林程都不必做旁的,只要冷淡她們母女,她們的日子便要艱難了。因為林程的關係,梁太太興致不高的隨口問了一句。
趙校尉卻是摩拳擦掌,「先時二皇子表弟不是被三皇子欺負了麼,我把三皇子妃織布作坊的棉車扣下了。」
「你說什麼?」梁太太臉色大變,撐案站起來,「你扣了三皇子妃的棉車?」
「是啊,二皇子表弟被三皇子潑了多少髒水,扣了多少罪名,聽姑媽說賠的莊子都賣了兩個。我們禁衛軍接管了附近一片的巡視,有可疑車輛自然要扣下來細細檢查。」趙校尉理所當然道。
梁太太急道,「你好糊塗。二殿下病中,三殿下夫妻每天過去探望,二皇子妃與三皇子妃也很親近,你倒去扣三皇子的馬車。眼下最要緊的是二殿下復寵,你在此時下三皇子的面子,倘他遷怒到二殿下身上如何是好?三殿下如今正在御前當用!何況他那個人,聽聞是極不講理不給人面子的,他是皇子身份,直接把你拿走賞一頓板子,你也是白挨着!你何苦去得罪他!」
「他不是極不受陛下待見麼?聽說還得罪了東宮。」趙校尉說。
「那是猴年馬月的事了,此一時彼一時!」
有梁太太催着勸着一通利害分析,趙校尉答應明天就把三皇子妃的棉車還回去,結果,不想晚上就出了意外,禁衛軍那邊起了大火,兩百輛棉車悉數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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