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離着眼,醉醺醺的看着羅宗近,調戲:「你是不是不敢喝酒啊,怕被人吃了?」
「怕被你吃了。筆硯閣 m.biyange.com」
羅宗近瞪了他一眼,讓凌飛浩的小弟進來,把凌飛浩和楊玲送回去,自己則送林言橋回家。
「鬆開我,你別碰我。」
「送你回家,別鬧。」
羅宗近抱着她,任由着她在懷裏抓着揉着掙扎着,好不容易放進車裏,林言橋手上胡亂一用力,羅宗近整個人都被她拉進了懷裏,兩張嘴吧唧就親在了一起。
「嗯?好軟啊。」
林言橋呢喃着,殊不知是羅宗近的唇。
她捧着羅宗近的臉,又親了親,然後又咬了兩下。
「嗯,口感真好!」
「女人,你在挑火!」
羅宗近說着反被動為主動,抱着女人深吻了下去。
第二次了,林言橋喝醉後這麼主動。
也不知林言橋是真醉還是假醉,就在羅宗近要送她回家的時候,她忽然從後座跳起來喊道:「不回家,不能回家!」
林瞳和媽媽都在家,要是被羅宗近看見,那就穿幫了。
羅宗近把車停在路邊,皺眉盯着她認真問道:「為什麼不能回家?」
「我不想回家,不要回家!」
看女人眯着呀,臉色酡紅,一雙手窩在胸前跟個小兔子似的,羅宗近忍不住就依了她:「這是你說的不要回家,別後悔。」
......
翌日清晨,天氣晴好,春光燦爛。
酒店的總統套房主臥內,林言橋白皙纖細的腳趾動彈了兩下,藕臂又從雪白的被子裏伸出來,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
「頭好痛。」
她嚶嚀一聲,緩慢睜開眼,被嚇的差點失聲。
這是哪兒?
她怎麼在這裏?
等等,好熟悉啊,好像上次跟羅宗近也是在這兒......
一細思,林言橋完全清醒了,詐屍般跳起來抓緊被子左看右看,又拉開被子看了看,確定自己身上穿有衣服後,放鬆了一點。
但很快,她又鬱悶了。
誰給她換的衣服?
還有,誰把她帶來酒店了?
楊玲呢?
嘶,嘴巴有點痛,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了?
帶着一堆疑問,林言橋起床去了浴室,看着下嘴唇有一點幹掉的血跡,再把睡衣拉開,身上倒是乾乾淨淨的。
正檢查着,外面客廳傳來了聲響。
她也不管桌子上誰放的衣服,換好了就急忙出去。
客廳里,羅宗近正站在落地窗旁系襯衣的扣子,晨光從他頭頂傾瀉而下,照的整張臉都像畫裏的一般。
林言橋一時間看出了神,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我怎麼會在這兒?你怎麼會在這兒?」
羅宗近本來在想事情,聽到聲音後,迅速將袖扣裝上,笑的好看:「你帶我來的啊。」
「我帶你來?」林言橋不可思議的冷笑:「羅先生開什麼玩笑,說我帶你來酒店,鬼都不信。」
「你怎麼知道沒人信?」羅宗近勾起唇角,笑的像個妖孽:「不然你出去問問,看有沒有人會相信?」
他長的那麼帥,林言橋覬覦他的容貌把他灌醉了帶來酒店,生米煮成熟飯,誰給誰聽誰都會相信。
「臉皮真厚。」
林言橋輕哼一聲:「我們昨晚沒發生什麼吧?」
雖然嘴唇上的口子提醒着她肯定發生了些什麼,她還是不死心的想要從羅宗近口中說出來。
「發生了。」羅宗近忽然湊近,曖昧的在她臉龐呼着氣:「你抱着我的脖子不鬆手,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變態!」
林言橋說着,一抬手就要一巴掌甩過去,卻被羅宗近抓住,拉進脖頸處:「不信你看,這是你指甲留下的痕跡,不信的話我們去驗傷?」
她看着羅宗近脖頸出明顯的一道血印子,細細的,的確是像女人的指甲。
可昨晚到底發生了啥?
林言橋怎麼也想不起來。
為了不被羅宗近撿便宜,她抽回手,指着嘴唇:「我的嘴唇也破了,你的脖子破了,相互抵消,昨晚的事情就當是沒發生過。」
她一次次要跟羅宗近進水不犯河水,可一次次的發生這麼曖昧的事情。
生活可真像是連續劇。
「說抵消就抵消?可是你把我帶來這兒的。」羅宗近挑眉,笑的自然。
「那怎麼?羅先生是要我負責嗎?不然的話我現在就出去發通告,說我要迎娶你?」
她一個女人,出去發通告說睡了羅宗近。
看羅宗近丟不丟的起這個人。
林言橋,一招制敵!
「算你狠!」
「狠的還在後面!」
此地不宜久留,林言橋迅速整理了衣服後,便偷偷溜走了。
這要是被那些多事的記者或者八卦的人發現她一大早從羅宗近的長包房裏面出來,估計又是一堆麻煩事。
理不清昨晚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