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屠戶、藝術家,再加上陸雲這個學生,任建岳的交際面確實比較廣。讀爸爸 www.dubaba.cc而且看周大勇的穿着打扮,算不上昂貴,說明他交友的標準,和富貴貧窮沒什麼大的關係。
比起他兩位位高權重,事業有成的哥哥,顯得他特立獨行,不拘一格。
各自斟了滿滿一杯,陸雲輕嗅了一口,發覺醇香的確淡了些,但又多了種洋酒所蘊含的奇妙甜香,混合起來也別具風味。
任建岳作為東主,率先舉杯:「哥幾個,虛的都不說了。能坐在這裏,就是我任建岳的親兄弟。來先干一個。」
五人的性格都頗為豪爽,喝一聲好,舉杯飲淨,滴酒不剩。
喝慣了靈酒,這種調配的酒雖然有些風味兒,但還是欠缺的太多,陸雲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倒是五大三粗的周大勇,一口酒下去,只覺得入口醇綿,不同凡響。等酒入腹中,一股暖流蕩漾開來,如潺潺小溪,流變四肢百骸。
那種奇妙的感覺,非常明顯,也非常舒坦。
「好酒,真是好酒!」周大勇豎起大拇指:「還別說,這口感,這落肚,喝了這麼多年酒,還真是蠍子拉屎——獨一份。」
歐陽傑微微一笑,有些回味道:「入口有點兒淡淡的藥香,不會是藥酒調製的吧?挺稀罕。」
羅青的反應和他們都不太一樣,先是回味,接着是蹙眉,再然後沉思了一會兒,忽然道:「老任,你這酒是哪裏搞來的?」
任建岳餘光瞥了眼陸雲,嘿嘿一笑道:「無可奉告啊。這酒可是稀罕東西,你們也就沾我的光嘗嘗,再以後就沒有嘍。」
未經陸雲同意,他是不吭說出來路的,否則的話哥幾個都開口索要,只會讓陸云為難。
既然是好酒,那氣氛就更加的活躍了。眾人推杯換盞,談笑晏晏,不知不覺間五瓶酒都喝了個底兒朝天。
這個時候,除了陸雲保持清醒之外,其餘四人已然醉眼迷離。席間,任建岳更是把陸雲的本事大吹特吹,什麼捉鬼伏妖,道法神奇,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幾乎就差上天入地,騰雲駕霧了。
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對於其他三人,自然沒什麼可信度。周大勇是個直腸子,還當自己哥們受了陸雲的矇騙,趁着酒意,毫不客氣道:「陸小弟,老任把你介紹給我們。我嗝兒,沒,沒意見。但是我可告兒你啊,要是敢敢耍虛的,我周大勇頭一個饒不了你。」
歐陽傑拼命的扯着他的袖子,周大勇卻渾然不顧,大着嗓門道:「知道我跟你任哥啥關係不?那是過命的交情。」然後扯開衣服,赤果果的胸膛上,三條觸目驚心的刀疤。
「臥槽!勇子,你特麼的喝傻逼了吧?」任建岳敲着桌子,毫不客氣的罵道:「你當老子是瞎子啊,陸老弟的本事,我都親眼見識過。你還別不信,你就是再怎麼橫,你能橫的過鬼?」
「我還真不信這個邪!」周大勇瞪着眼睛,一拍桌子道:「老子是殺豬的,最不怕的就是鬼!來啊,不信咱比比!」
「比個屁啊!」任建岳罵道:「人家用的是腦子,是智慧。跟你這莽夫有啥可比的?」
「狗屁的智慧,誰的拳頭大,誰就牛逼!」周大勇明顯喝大了,莽夫的性子暴露無疑,指着陸雲到:「陸小弟,敢嗎?出去摔兩手?我讓你一隻手!」
「摔你妹啊。」歐陽傑按住周大勇的肩膀,一邊試圖按住他,一邊陪着笑道:「陸小弟,你別見笑啊。我這老哥就這樣,一喝就多,一多就犯渾。」
周大勇一搡胳膊就甩開歐陽傑,狂拍桌子:「不敢就是慫包,不配在這裏坐着!」
這話說的有些重了,任建岳的臉色急變,羅青也眉毛一皺,喝道:「勇子,你特麼的還要不要臉?欺負陸小弟年紀小啊這是。摔跤是吧,來,我陪你,非把你摔清醒了不可。」
任建岳剛要打個圓場,陸雲忽然笑道:「行,周大哥有興致,我正好也手痒痒,那咱就練練。」
此話一出,全場安靜。
任建岳愣了一下,一把按住陸雲的手:「老弟,你別跟他一般見識。這夯貨就這德性,三杯馬尿下去,就不知道自個兒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