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懌見對方人多勢眾,幾乎將己方大軍圍在了核心,早已嚇得心驚膽戰,連忙喝令退兵。
可是劉琦等人早已牢牢盯住了他,怎會容他逃走?戰馬交錯之間,早被劉琦輕舒猿臂,將那張懌擒了過來。
徐庶則不失時機的喝道:「主將被擒,降者免死。」
張懌被擒,他麾下的將士見狀,紛紛失去了戰心,有的逃走,有的投降,這麼一支隊伍很快就瓦解了。
劉琦將張懌擒住綁了,然後喝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在長沙居何職?」
張懌表現的倒是挺光棍,昂然說道:「你可是劉琦小兒?想要探聽我長沙的軍事機密,那是做夢,要殺便殺,要剮就剮,何必饒舌乎?」
劉琦看了張懌一眼,哈哈笑道:「既然你想尋死,那本將便成全了你,來人啊,把此人拉出去砍了祭旗!」
「諾。」便見兩員大漢應聲說道,像是提着小雞一般把張懌提到了一旁,然後拿着手中大刀對着張懌的脖子比劃了幾下。
在感受到了冰涼的刀刃之後,張懌胸中的萬丈豪氣立刻消散不見,臉色嚇得煞白,連忙殺豬一般的叫道:「不要殺我,我說我說,小人是長沙太守張羨之子張懌,奉命在此伏擊將軍,卻沒想到將軍神機妙算,早已料到小人有此一舉,反而來了個反伏擊,將小人給生擒或拿了,小人現在總算是見識到了將軍的神勇之處,再也不干預將軍為敵,只要將軍肯放了我,我必定進城去,勸我父親向您投降。」
「你告訴我,城中現有多少人馬?虛實如何?」劉琦看了身下一片濕漉漉的張懌,強忍住笑意問道。
「是是,不瞞將軍,現在長沙城中尚有三萬兵馬,其中騎兵八千,步兵兩萬二。糧草頗多,足夠我軍支撐一兩年。還有,我父親本來只是對州牧大人心存怨氣,只不過來了一個叫做桓階的文人,愣是勸說我父投奔曹公,當時小人拼命反對,卻沒想像到父親受奸人桓階所蒙蔽,根本聽不進去。」
「城中大將都有誰?」劉琦根本沒有把對方苦勸云云的話當成一回事,又連忙問道。
「城中有中郎將兩名,分別是韓玄和黃忠,校尉一名,名叫杜襲,除此之外還有主簿名叫桓階,其他的都是無名之輩,不提也罷。」
「什麼?長沙城裏竟然有這麼多名人?」劉琦不由得心中狂喜,隨即心中也充滿了憂慮,這韓玄倒也罷了,黃忠之勇、桓階之智、杜襲之德才兼備,都是不容忽視的,一旦他們的才能盡借得到發揮,再加上長沙兵精糧足,自己這一回將很難順利奪取酃縣,甚至連順利返回武陵都很困難。
不過劉琦也並沒有太過憂慮,心中反而鬥志昂揚,準備好好的與這些名士拼一拼才智和勇力。
「本將就不信了,我手中武將也都是一流武將,智者更是超一流才智之輩,再加上我能讓我手下謀臣武將境界發揮他們的才能,難道反不如你?」
劉琦命人綁上張懌,然後帶着剛剛招納的降兵,迅速趕往臨湘附近,做出要攻打臨湘的樣子。
那些逃回臨湘的士兵早就把張懌戰敗被俘的消息傳給張羨了。張羨聞言大驚失色,一方面擔憂兒子張懌的安全,一方面部署長沙城防事宜,同時還令各縣以及桂陽、零陵兩郡的援兵火速趕往臨湘支援,準備死守長沙。
就在這時,桓階獻計,要張羨派一支隊伍,火速支援酃縣,以免被劉琦攻入,陷入被動。怎奈張羨不聽,反而說道:「先生此言差矣,我們已得到準確的情報,劉琦大軍正往臨湘方向而來,益陽縣令直接投降,我軍即便面臨對方的包圍之中,怎敢再分兵拒敵?更何況酃縣雖險,如若我軍內外夾擊,對方勢必不能久守,劉琦也懂用兵,怎會出此下策?所以只要我軍固守臨湘,敵軍必不敢有所異動。」
桓階無奈,長嘆而退,對黃忠與杜襲說道:「我等終將被劉琦所擒,與其如此,不如現在就想退路。」
黃忠聞言大聲說道:「兩位此舉雖然可以明哲保身,卻不為義士所取。桓主簿將張太守勸降,現在卻又貿然離去,實在不義。更何況,只要兩位不走一日,三郡還屬曹公,一旦離去,末將恐怕張太守會立刻投降,這樣一來,兩位先生多日辛苦豈不付諸東流?將來二位又以何面目見曹公?」
黃忠這一番話讓兩人心中愧疚不已,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