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她呼啦一下合上報紙,臉色頗為陰鷙,「墨景琛,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跟你之間已經斷的一清二楚,你現在這樣糾纏不清是不是覺得很好玩?」
換做任何人,都會憤怒。筆下樂 m.bixiale.com
出手傷害的人是墨景琛,翻臉無情的人是墨景琛,現在糾纏不清故意曖昧的人也是他。
擱誰誰不生氣?
墨景琛黑晶石般的眼眸微微眯縫着,須臾,冷聲道:「給你做飯是因為這兒沒有傭人,晚上到底需要怎麼做尚不清楚,我必須保證你正常的體力消耗,而我的事情不允許有半點差池。」
之前墨景琛找錦容恢復記憶時就想過找隱族的人,但是隱族那邊傳來消息是無法治癒他的問題。
一次拒絕,兩次拒絕,三五次仍舊拒絕,且不願意與墨景琛見面。
這才是讓他不能理解之處。
所以這一次隱族的人既然來到海城,不如直接綁了,刀架在隱族人的脖子上,不信還不願意出手。
其實,到現在,墨景琛都不確信能不能幫助他恢復記憶。
可冥冥之中總是覺得隱族的人拒絕的過於果斷,且對他有非常重的敵意,才讓墨景琛感覺對方是能治癒但卻不願意出手相助。
哪怕他曾經開口50個億,對方依然堅定立場。
50個億,無疑是天文數字,縱容有深仇大恨也不會跟錢過不住。
而他們,到底是為什麼?
「你在威脅我?」
慕淺覺得自己真的是看錯了墨景琛。
「必要的時候,我會採取一定的手段。」
如果說剛才那句話灼痛了慕淺的,那麼這句話落在她的心口上便宛如刀割一般的痛,撕心裂肺。
可縱然如此,慕淺也不會表現的很明顯。
這麼多年的歷練,早已經不喜形於色,怎麼可能輕易地讓人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
「我倒是很想知道,必要的時候,你想採取什麼手段?」
她放下報紙,緩緩起身,腳踩恨天高,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卷長濃密的睫毛下,那雙好看的明眸凝視着他,目光灼灼。
被她凌厲的眼神那麼盯着,墨景琛置於西褲口袋的手緊了緊,抑制不住的往後推了推,「你想知道?」
他反問。
小女人偏着腦袋,唇角效益更濃,微微頜首。
「我墨景琛從不會對我不喜歡的女人仁慈。」
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輕輕抬起,仰視着他,「現在告訴你豈不是失了興趣?
我要等你不配合的時候慢慢折磨你。」
拇指指腹在她下巴上輕輕摩挲着,感受着她細膩肌膚的光滑與溫熱。
心,抑制不住的砰砰直跳。
慕淺臉上的笑容一寸一寸的收斂,替而代之的是絕望,「墨景琛,我真的看錯你了。」
一把拂開他的手,「別碰我,我嫌髒!」
原本,慕淺不願意相信此時此刻墨景琛說的話是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可人盡皆知,墨景琛是非常誠信的商人,絕對說一不二。
她便不得不信。
「現在才知道?
為時已晚。」
他好整以暇的俯視着面前的小女人,「該看的也看了,該睡的也睡了,該玩的也玩了。」
墨景琛笑了笑,稜角分明的薄唇笑意格外薄涼,「兩百萬讓你給我生了個雙胞胎,是我玩過的最便宜的女人。
真的太蠢了。」
說着,他邁着步子繞過慕淺,朝着那邊的窗戶前走去,只是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他眼底便流露出些許痛楚,轉瞬即逝。
站在窗前,目視着臨湖別苑內的景致,接着說道:「你是我見過最傻最天真的女人,可以說是愚蠢到了極致。
你看不出來我喜歡喬薇?
不過是為了利用你而已,如果不是東窗事發我還要繼續跟你逢場作戲。
不過好在你自詡清高,不願讓我碰你,否則睡了你我都嫌……沒意思。」
男人的話猶如一枚釘子,釘在她的心臟上,一寸一寸的沒.入,疼的蝕骨鑽心。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