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算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想起國人酒桌上的規矩,鄭建國便選擇了開口拒絕,在場的除了他,有一個算一個,那都可以說是便酒經沙場,他一對一都指不定能喝過人家,現在又圍了這麼堆人,到時候喝的興起來個車輪戰,他就得丟人現眼:「那玩意影響拿手術刀,你們誰想喝,去我那裏拿。」
眼瞅着鄭建國這麼幹脆的拒絕,趙遠一不禁笑道:「你難得來一回,就喝點?」
一點也是點,億點也是點,鄭建國上輩子的酒桌記憶,卻不敢讓他鬆口:「這次就算了,等我回來咱們再喝。」
旁邊,李東升眼眉一挑,開口道:「得,那就光吃飯吧,吃完還能去跳個舞。」
「行,那就等你回來再喝,哥幾個都記住了啊。」
趙遠一笑着招呼起其他人,鄭建國便是鬆了口氣,他之所以咬緊青山不鬆口,就是知道一旦上了酒桌,那就指不定會不會有人不含糊,再加上先前掃了李東升不少面子,要是這傢伙拽着自己拼酒,那就得得罪他了。
上輩子裏面,鄭建國不說有酒癮吧,那也是有人請客就會喝點,這一方面是他的人際關係並不大,能邀請的就不是外人,其次是黃大妮管的比較緊,平時在家絕對是不讓喝酒的。
於是,鄭建國上輩子的酒量,也就一斤左右,喝到一斤半便需要找地方睡覺,否則便會睡個人事不省。
至於更多的量,比如二斤酒,鄭建國壓根沒有喝那麼多的經歷,不過他是醫生,見過不少喝多的人,有睡覺的,有痛哭流涕的,有搶着付錢的,有抱着貓狗電線杆摔跟頭的,還有第一次去老丈人家拜年,喝多後和老丈人干架的。
雖然喝多的反應各不相同,但是鄭建國卻記住了這些人在清醒後,絕大多數都不記得他們在喝多後,做過的事情,也就是俗稱的斷片。
當然,鄭建國作為醫生,也知道這些人有不少是記得的,只不過無法面對自己承認喝多後的行為,才選擇了失憶來逃避令人難堪的事實。
而到了這輩子裏面,鄭建國便考慮着以前沒喝多過,也就無法確認自己酒後是睡覺,還是搶着付錢,如果是這些都還好說,可萬一是最常見的扯淡,顯擺自己知道的事情多,比如蘇維埃的解體時間——
那麼面對着無法預計的後果,鄭建國能做的就是對酒敬而遠之,雖然他也知道以國人的飯桌文化而言,沒有酒的聚餐便是少了靈魂般無趣。
但是出於天大地大,都沒自己身上的秘密大這個理念,鄭建國在接下來堅決拒絕了勸酒的行為,於是這頓飯便吃了不到個小時,也就散場了。
「你這傢伙太掃興了——」
跟着送到大門口的李東升滿臉嫌棄,嘴上說完後看向了旁邊的楊鋼:「要不咱們換個地,接着喝點?」
「你不是去跳舞麼?我們該回去了。」
楊鋼瞅了眼旁邊的楊蕾說到,李東升也就點了點頭,轉頭看向了郭懷懷:「你送完建國沒事兒的話,去文化禮堂那邊找我。」
「好的,我把建國送回去就過去。」
郭懷懷飛快應下時,鄭建國便自顧自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旁邊趙遠一便抬了抬手道:「行,那你們就走吧。」
衝着幾人揮了揮手,鄭建國就見郭懷懷發動車子,緩緩開出了胡同口,腦海中轉悠過先前李東升的話,便在車子停到了鄭園門前,下了車後開口道:「你開着車就少喝點,注意行駛安全。」
「好的,那我走了。」
郭懷懷應下後飛快走了,鄭建國轉身看到大約翰出現,還沒開口問就聽他說道:「先生,您走後卡米爾和喬安娜來了電話,然後在先前18分鐘之前,蘇維埃領館領事加夫里拉過來拜訪,說咱們訂購的安2飛機已經裝船起運,大概在下月底到達。
而在他之前是不列顛領館領事蘭斯·艾肯,和布魯斯轉達的美利堅大使館領事菲利普,曰本大使館的領事小森直人,他是加藤介紹的,明天會他就會到這邊,還有可口可樂公司的總經理尼克爾·莫雷——」
「這還挺熱鬧的?」
鄭建國沒想到自己離開這頓飯的功夫,就有這麼多人找來,不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