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信口雌黃!」
「虧我當初還說你們的名聲不錯,沒想到竟然也是如此的拙劣不堪,這還真是老夫當初看走了眼啊!」
任長生臉色肅然,冷然說道。
先前他把牛銳利送來此地,便是覺得那孩子頗為敦厚,害怕他玩心機玩不過別人。
這才選了一個在江湖中名聲還不錯的宗門。
可是誰曉得……當初在江湖內小有盛名的劍心宗竟然會有如此蛀蟲,內部想必已然不知腐朽成了什麼樣子。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幾個這樣對我……就不……不怕我宗門追究……」
那弟子艱難的吐出了這段話。
原本想要掙扎着站起來,但是顧長安這一腳宛若鐵鑄,他的腦袋半點動彈不得,只能掙扎着。
「劍心宗?若不是看着老實一點,它在老夫的眼中可沒有半點特殊。不過就是一介小小的江湖門派而已,動我的人?明日便叫你不復存在。」
任長生說着,跟隨眾人不緊不慢的走入這山門之中。
而原本站在兩旁的侍衛弟子們,卻是不敢動彈絲毫。
顧長安也挪開了自己的腳,只是那內門弟子的臉上,卻留下了一個大大的鞋印。
「過了今日,你要是還能活下來,就算你運氣好的。」
顧長安冷冷道。
說完之後,也跟着眾人一起揚長而去,進了這劍心宗內。
這宗門之中也無特殊之處,不顯山露水,雖然亭台樓閣造的頗為儒雅,但是瞧起來並沒有給人震撼之感,只是中庸尋常。
「站住!爾等是何人?可有請帖?為何無人帶隊就可入我劍心宗?」
就在任長生等人進去時。
還沒有進入這宗門之中走幾步路,就有一隊巡邏弟子踏劍而來,看着他們,二話不說,直接質問道。
然而此刻,此時心情極為糟糕的幾人又哪有耐心搭理?
任長生二話不說,直接一抬手,剎那間就有無數劍氣,從他的袖口之中飛出。
將面前的這些弟子全都鎮壓在地。
「一群酒囊飯袋也敢對我懸鏡司的人動手?」
任長生一番不小的動靜瞬間就驚動了在宗門之中的那些長老,有位老婦人來到此地,手中拿着一柄碧青的長劍。
「大膽鼠輩!竟然敢對我劍心宗的人動手?是誰給你們如此大的膽子?」
那一位老婦人直接出聲喝罵道。
「一個半死不活的老妖婆就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啦?」
任長生根本就不買她的賬,直接抬起一隻手,緊接着從天而降的是一隻靈氣大手。
這隻大手鎮壓而下,讓面前的老婦人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直接被鎮壓在地,手中的長劍還始終沒有鬆開。
「就你這點修為道行還真是不夠看的,趕緊叫你們宗主滾出來受死!」
任長生冷然道。
動了懸鏡司的人就等於在打他的臉,自己的臉被人打了,如何不氣憤?
當然氣憤!以任長生如今血氣方剛的身體,恨不得一手屠滅整個劍心宗!
可是他不能,好歹是一位朝廷官員,並不是真正的江湖中人,所以講道理還得要講的,實在氣不過再動手也不遲。
左右江湖上多那麼一個不多,少那麼一個恰好。
那些其餘的江湖宗派必然也會拍手叫好,畢竟少了那麼一個宗門跟他搶資源,對其他宗門來說自然算是好事。
「閣下何必如此大動肝火,不知我劍心宗何處得罪閣下了?在下大不了出來賠個不是,喊打喊殺實在有失威嚴,前輩以為呢?」
劍心宗宗主原本是提着劍出來的,可是一看那老婦人就這樣被一巴掌打在地上,瞬間又把劍扔回了洞府之中。
對付如此恐怖人物,手中有劍無劍,似乎差別不大。
「哼,這可怪不得老夫。要不是你們這個老婆子先動手,老夫可不願意與一介女子動手。」
任長生冷哼一聲說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