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峰,你來學校了啊!」六人得得瑟瑟剛走出校門,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周峰迴頭望去,原來是她——陸菲芸。「嗯,今天下午剛來!」周峰迴答道
「聽說你病了,一直在住院。什麼病啊,現在好了嗎?」
「沒什麼的,就是發燒,其實早好了,老媽非要我在醫院。對了,你也來一中了啊,在幾班啊?」
「一(四)班啊,和你一個班呢,你不會不知道吧!」
「哦……」
「陸菲芸,我們為周峰接風洗塵去的,一起唄!」胖子難得正經一回的問道
「不了,我已經吃過了。周峰你們以前就認識啊?」陸菲芸看看周峰身邊的五人,心裏想到周峰怎麼和他們在一起呢……
「不是啊,今天剛認識。我和他們一個寢室!」
「哦,那你們去吧,我去小賣部買點東西去的!」陸菲芸說完朝周峰揮了揮手向學校小賣部走去。
「峰子,老實交代。你和陸菲芸是不是老相好了,她在咱們班可是出了名的內向,基本上就沒有看到她和異性說過話……」胖子開始八卦起來。
「什麼跟什麼啊,我和她是小學同班同學。不過她確實挺內向的。」其實陸菲芸和周峰小學同桌過1年,可這一年裏兩人說的話不超過十句,因此周峰對她的印象也只是內向而已。但今天陸菲芸主動關心起來周峰,讓周峰有點驚訝。
一路說說笑笑大家來到『四號飯莊』,「勇哥,老樣子,速度點哦,等會兒要上自習去的!」張成貌似和老闆很熟悉。「行了,知道了,每次你來都催,你這小子別勇哥、勇哥的叫,叫勇叔!」老闆笑道。老闆看上去四十多歲,板寸頭,左眼上有道明顯的刀疤。「老大,這個勇哥到底是什麼人,每次問你你都不說!」項功看着老闆走進後廚問道。「你每次來都問,有意思嗎?」張成鄙視道。「我也覺得沒意思,可是每次你都不說,你有意思嗎?」「喲呵,皮痒痒了是不,還和我槓上了……」說着張成揉了揉手指,手指關節噼里啪啦響起。「咱是文明人,君子動口不動手」項功向後縮了縮。「瞧你那熊樣,還問東問西的。算了,告訴你得了,免得你來一次問一次的,煩都煩死我。他叫何勇,以前是我們橋口區的。」「橋口區的啊,怪不得左眼上那麼大一道刀疤。老大,給我講講他的故事唄!」「講你個錘子,這麼想知道,自己去問勇哥去!」小虎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我說小虎,你咋這樣囁,平時不開口,一開口就梗死個人。你這叫我如何接下一句,這嗑不是你這麼嘮的。你看看你哥就比你地道多了!」說着還瞅了瞅大虎,大虎只是笑了笑。「行了,行了。不說這些,我一直在思考陸菲芸和咱峰子的關係呢?大家都說說看,反正我就是覺得他倆肯定不只是同學這麼簡單,這可是我第一次看到陸菲芸主動和男生說話,『聽說你病了,一直在住院。什麼病啊,現在好了嗎?』,你們聽聽,這份關懷之意還不明顯嗎?」「胖子,你一會兒不**下就渾身不舒服啊是不。別人以前是同學,長時間沒見了,關心一下有問題嗎?」大虎看了看周峰。「有沒有問題,以後就知道,以我多年的經驗判斷問題肯定是有滴。」胖子故作大師狀摸了摸下巴那稀疏幾根鬍鬚。「怎麼還不上菜了,這麼慢!」胖子用筷子敲了敲桌子。
周峰也覺得挺慢的,不過也沒說什麼,只是看了看四周發現這『四號飯莊』裝修挺特別的,走的復古風格。
「峰子,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分到我們寢室不?」項功的一問將周峰思維一下拉了回來
「啊,學校怎麼安排怎麼住唄,這還有什麼!」周峰覺得這能有什麼原因的
「你成績這麼好,按理說不應該住進咱們寢室的。之前我們寢室其實已經住滿六個人了的,除了我們五個,還有一個叫劉星浩的,這小子真不是個東西,三天兩頭的給老師打報告說我們在寢室抽煙,說胖子天天在寢室唱淫穢歌曲等等,打擾他休息影響他學習。還影響的他學習,哥幾個就看不慣這種人!小虎子這悶騷貨就經常半夜起來往他牙膏里灌入無色皮鞋油,整他的沒法了,之後好像是他父母找年級主任塞了點紅包後他就搬310去了。本來310的那個位置是你的,不過你沒有去310是好事,那宿舍天天死氣沉沉的,請我請我都不去。」
「這樣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