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他倆和你鬧的玩的。蔡茂，我必須收拾他，而且要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現在整個一年級其他的幾個團體都被收了，就是這個蔡茂了。他是和我無冤無仇的，可他擋着我的路。現在我張成什麼都沒有了，我爸死了，我媽瘋了，家裏的生意被南平給吞了。以前和我爸稱兄道弟的現在一個個的都躲着我，就連在疼我勇叔也消失了。我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我要生活，你知道嗎？我和虎子兩兄弟三人tmd現在連生活費都不知道去哪兒弄，你知道嗎？」
「成哥，不就是錢的問題，哥幾個……」胖子聽到張成說到生活費的事，準備說他有卻被張成打斷了
「老四，我知道你家裏背景很牛，你現在可以把我和虎子他們供養着，可是你能供養我們一輩子嗎？就算你想，而且你能！我張成也不會要，我張成做不出來這麼寒磣的事來。靠別人養活，就是我tmd真做了，我那在下面的老子也會爬出來甩我幾大嘴巴子……」「所以，老四，你要真把我當大哥，這種以後在也別提了……」
「成哥，我沒的意思，我就是……」胖子急了，怕張成真的誤會他了
「行了，老四。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是我的問題，你也別往心裏去」「老六，其實我早都和你說了叫你別和我參合這些事了，你老爸是公安局長。將來你的前途無量，你和我們真地不一樣。社會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哥們義氣、兄弟情義，有了這些就足夠了。真的不是這樣的……」
「成哥，你什麼意思。不想認我這個六弟了，還是我這個六弟給你丟人？」
「老六，我要是真不認你這個六弟會和你說這些。你老爸是局長，我將來肯定是走社會路，在一般人眼裏我將來已經有了一個靠山了……我是真心為你想才和你說這些的！」
「成哥，你還認我這個六弟，以後這話就別說了。我項功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可我tmd也是個爺們，既然做兄弟，那就是一輩子……」
「成哥，別說了。路都是自己選的，既然選了，就別往後看了。我現在越來越相信那崇閒老道了！這都一個月了，我去過大橋很多次了，一直都沒有看到過他！」周峰拍了下張成的肩膀，看着天空，「一點光亮都沒有了，陰風搜搜的。我怎麼感覺和小說里講的月黑風高夜，殺人不見血那麼相似呢！」
「老五，你變了。看來大家給你取的『瘋五』的名號還真沒有取錯！」
「是嗎？」
「不是嗎」
「哈哈……」
「成哥，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非要抗一年級的大旗嗎？」項功還是問了出來
「為什麼？以前是為了證明一些東西才有這個想法，不過一直沒有真正去做！現在不為別的，只為一口飯。我張成從一個月前開始活着就只為了一口飯，誰要是擋着我的碗，我就要滅了誰，不論是誰！這個理由簡單嗎？」
項功被張成這麼一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張成了。項功心裏隱隱的一絲陣痛了。成哥變了，變的那麼令人不可理解了，以前大家雖然也時常大家鬧事的，但也不像這一個月來這麼頻繁，而且每次打架大家也都是下死手的，其實每次項功都心驚肉跳的。生怕把對方打死了，特別是周峰，比張成的變化還大。只要張成說要干誰，周峰什麼話都不說。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場合，也不管是誰，有多少人，直接上去就干，而且每次被周峰打過的人都會在醫院趟上很長一段時間。現在瘋五的名號，在一中甚至別的中學就等同於魔鬼二字……
「現在我和虎子兩兄弟的唯一收入來源就是學生的保護費，一個人每個月10塊。這事就我、老五、虎子兄弟四人知道，以前沒有告訴你和胖子，是怕你和胖子有什麼想法的！其實無所謂的，我們已經做了！」「老四，老六。怪哥沒有告訴你們嗎？」
「靠，這事啊！我用膝蓋骨想就知道了，成哥。你做什麼，我胖子都聽你的。無所謂，什麼都無所謂。我胖子長這麼大，就沒有這麼爽過！以後那錢也有我一份……」胖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
張成看向了項功，項功聽胖子說完就乾笑了兩聲「其實我早都應該知道，我真傻！這麼明顯的事我都想不到，呵呵！」「成哥，我說了，做兄弟，一輩子！什麼都可以無所謂，唯獨兄弟不能無所謂。錢，我就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