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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霄身形又開始變化。
她化成一條黃金之龍，盤踞在雲霄島下方。
此刻她已失去力量。
她的黃天本源之力都已留在靈觀體內。
但她沒有失落，反而心中湧現出一股強烈的激動。
此刻，她已成為雲霧天道之附靈，類似於人類的契約靈獸。
正因此，她能感受到雲霧天道的不凡。
這真的是天道，而不是什麼徒有其表的偽天道。
最妙的是，這天道似乎還處於初生狀態。
這樣她現在成為天道的附靈，那便等於普通人追隨一個還未成長起來的皇帝。
將來雲霧天道成長起來，她自然也會隨之水漲船高。
此外，天道中蘊藏浩瀚法則奧義，也是讓她獲益匪淺。
她的一身力量都沒了，但她的潛力卻遠超以往。
以前她極限，頂多就是恢復到黃天巔峰時期。
但現在，黃天巔峰時期對她來說已不算什麼，當某天雲霧天道徹底崛起，她或許能凌駕無數神明之上。
這過程中，靈觀也是清醒的。
她望向凌雲的眼神，也充滿震撼和疑惑。
現在就算是她，也不清楚凌雲的真正身份了。
為何，在凌雲身上，她會感應到天道的氣息？
那可是天道啊。
這寰宇，有諸天萬界。
每一個高武世界，都擁有天意。
但天道，似乎只有一尊！天道為海，天意為河。
對天意來說，天道就是無盡大海，是所有天意的最終歸宿。
「靈觀，這裏涉及到一些禁忌之秘，所以我會將你的相關記憶抹去。」
凌雲道：「這並非不信任你，而是這諸天之中，有一些大能，可以直接讀取記憶。」
「好。」
靈觀點頭，「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為了謹慎起見，的確應當如此。」
儘管她心中很遺憾。
一旦抹去相關記憶，她就會忘記這些事，忘記凌雲的神秘身份。
但她也知道這種事有多嚴重。
從眼前的凌雲來看，明明有着神明級力量，身上還有天道的氣息。
可現實中，凌雲卻只是一少年。
這明顯隱藏着驚天大秘。
很可能，凌雲是某尊神域古老大能，甚至是天道的轉世之身。
這樣的秘密若泄露出去，那後果真是太可怕。
凌雲沒遲疑，當即便出手，將靈觀進入雲霧島後的記憶都抹去。
然後他就帶着靈觀離去。
回到雪樓房間。
靈觀迷惘的睜開眼。
她感覺到，自己似乎遺忘了什麼。
不過很快她無暇顧及這些。
她臉上露出濃濃喜色。
識海內，黃霄的意志已徹底消失。
不僅如此，黃霄體內的黃天本源之力，還都留在了她體內。
這意味着只要她融合這些力量，她就能化為黃天，實力一飛沖天。
那時別說問鼎強者，就算元祖她都能碾壓。
但靈觀沒這樣做。
反而，她將黃霄留下的黃天本源之力，統統都封印起來。
她很清楚，若她真融合這些力量，那她的意志必將被扭轉。
到時她恐怕就不是靈觀，而是黃天。
那樣就算她實力再強，都沒有任何意義。
不僅她和黃霄不同。
她一直就認為自己是靈觀。
黃天是黃天，她是她。
她絕不願意捨棄自我，成為黃天。
那麼最好選擇，就是黃霄的黃天本源之力封印，然後一點點去煉化。
那樣她可以將黃天本源之力中的黃天意志，給一點點磨掉，只吸收其中蘊含的力量。
靈觀不由看向凌雲。
第1822章 石黃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