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到裏面,道凡逍一幫人眼前一亮。
這簡直是里外兩重天,原先他們站在遠處,受視線限制,只能看個大概,不能看清這裏面的真實情況。
在舞台正後方,竟然是個自動地小型派對。
此時,聚集了不少人,三五一群地分佈在四側,談笑風生。
「想不到這鋼琴賽場地竟然別有洞天。」道凡逍說道。
澹臺山此刻也明白了諸葛所說的好吃、好玩。
裏面各種高級小吃應有盡有。
「這賽事搞還真是別樹一幟,竟然欣賞與娛樂兩不誤。」錢書玉說道。
范建也是一臉新奇,東張西望,問道:「這『青春懷』確實特殊,這裏面竟然弄得如此有特色,簡直跟尋常的賽事不可同日而語,但是為什麼進入還需要准入卡?」
隨後上來的諸葛青雲說道:「這賽事因為與眾不同,所以才難以進入。」
「這裏所有的評委也要憑準入卡才允許進入,包括哪些貴賓席的人。這當中,除了保證比賽的公平性,也是為了保持賽事的格調。這裏可不是隨便任何人都能進來,基本上能進來的要麼對音樂有一定的造詣,要麼都是北清市大人物。」
「除了貴賓席的人物和那些公眾評審有監督之外,凡是能進來的人都有監督作用,而且這些人通常都是音樂愛好者,所以這青春懷鋼琴賽是絕對公平。
他又對澹臺山說道:「大個子,怎麼樣?這地方不錯吧!」
「不錯,還能應付着。」澹臺山隨口應道。
趙玉婷聽着猛然明白了過來,說道:「大個子,敢情你是借花獻佛,不是誠心帶我們出去玩的。」
澹臺玉訕訕而笑,說道:「都一樣,都一樣。」
趙玉婷也只是隨意說說,也沒打算跟他計較。
李俊這一路過來便引來許多人向他聚攏過來。
道凡逍就是知道像李俊這樣的人物走到哪裏,都會引得一陣騷動,所以沒跟他們打招呼,就是想躲個清靜,自己一幫人圖個快樂。
可是諸葛青雲不知怎的,就跟定了他,稍微跟他離得遠了,便又跑了上去。
李俊心裏很奇怪自己這個表弟為什麼這麼重視這個道凡逍。
心裏雖然想着,人卻不停地與向他打招呼的人周旋着。
「阿俊,這一會兒的功夫跑哪裏去了?」一個瘦高個小伙,穿着一身緊身西裝說道,他的身後緊跟着一個黑衣青年,一臉冷峻,眼神犀利。
「哦,孜鳴啊,你怎麼也跑出來了?」李俊說道。
王孜鳴竟然沒有回答,雙眼一直緊緊地盯着前方。
李俊朝着王孜鳴的眼光望去,見他死死地盯着那個他認為挺拽的人——道凡逍。
「孜鳴,怎麼認識嗎?」李俊問道。
「何止認識,簡直是終生難忘。」王孜鳴說道。
然後,他朝着道凡逍陰冷地說道:「倪野,真是好久不見,兄弟可是想念得緊。」說得這個「緊」字時,王孜鳴簡直是咬牙迸出來的。
李俊一聽王孜鳴說出倪野的名字,心裏頓時恍然大悟,為什麼王孜鳴會哪些緊盯着一個人不放。
同為北清四大家之人,又同為北清四秀,如果不知道北清學院「倪野腳踢王孜鳴」的新聞。那他真的可以跟「井底里的青蛙」為伍了。
「想我幹什麼,不怕我的臭腳把你弄得臭熏熏嗎?」道凡逍一聽到王孜鳴這麼不待見的語氣,也沒好話地回應道。
王孜鳴一聽道凡逍提起往事,猛然變色,叫道:「倪野,你要明白猖狂也要有這個本錢,在學校,我拿你沒辦法,出了學校,你就會明白得罪了我會是什麼的下場。」
眾人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這兩人肯定結過梁子,同時也都疑惑地望向道凡逍,不是叫道凡逍嗎?怎麼又叫倪野呢?
像錢書玉等知情的人則肚子裏笑開了花,敢情這王孜鳴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倪野=你爺」。
澹臺山雖然初次見到這個號稱北清四秀之一的王孜鳴,但對於「倪野一腳踢翻北清四秀的王孜鳴」還是知之甚詳。
澹臺山望着王孜鳴張牙舞爪的叼樣,忍不住幫道凡逍回應道:「小子,怎麼對你的爺爺這麼沒禮貌呢
二十六、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