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壓道:「他身上有建國之功,當初封神的時候沒能封上,也沒有好處。
天庭欠他的,自然闖了大禍也不好直接收拾了。
再說了,這事兒也不怪他,是那兔子扔的……
所以啊,他的罪過不大。
不過你也知道,得罪了女人,還是女人中的頭子。
那下場,不用我說了吧?」
余會非摸摸下巴:「明白了,不過那兔子到底是個啥玩意啊?幹了這麼一票大的,他就沒被西王母給燉了?」
陸壓道:「那孫子咱不提啊……一說那孫子我犯膈應。總之呢,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那落寶金錢下來後呢……哎……哎死兔子,我tm沒說你!你別打……哎,褲子,褲子!把褲腰帶還給我……」
然後陸壓就沒了動靜。
余會非等了一會,又問了好幾句,結果那邊都沒動靜。
無奈之下,余會非只好收了令牌。
然後他就在琢磨,那落寶金錢到底在哪呢?
余會非將這事兒跟崔珏等人說了,眾人一聽還有個哥們在這呢。
而且這貨當初竟然幹了一票那麼輝煌的大事兒,一個個的眼珠子都放光啊!
一群單身漢,一群老光棍,一群二貨開始了翻箱倒櫃的瘋狂找人的行動。
一邊找,還有人在那嘀咕:「兄弟出來吧,求種子啊……」
「兄弟,把記憶里的片段來段公映唄?」
……
余會非聽着這些話,腦門上都是黑線,難怪這些傢伙這麼上心,感情都惦記着這個呢!
當然凡事都要例外,例如牛郎就在那哼哧着:「兄弟你出來,回頭合作一把,咱們把王母娘娘也辦了咋樣?」
余會非腦門上那叫一個汗啊,這貨還真是不死心啊!
哮天犬說的則是另外的話:「兄弟,出來吧,我對女人沒興趣。不過上次看到一條小母狗,你幫我也落她一下唄?」
余會非直接給他丫的一腳丫子……
所有人當中也就崔珏和地藏表現的比較正常了。
崔珏是一刻心平靜如水,沒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
地藏呢是視女人如毒蠍,避之不及呢,自然也不會想太多。
可惜,全體成全出動,找了一天也沒找到那傳說中的落寶金錢。
甚至連一個硬幣都沒找到……
無奈之下,眾人只能暫時放棄了。
余會非抱着九樓令牌,沒事兒就給陸壓留個言什麼的。
可惜,陸壓也不知道遭遇了什麼,反正一直沒動靜。
哮天犬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余會非嘿嘿道:「別看了,那貨被那死兔子盯上了,不被扒層皮,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余會非納悶了:「那兔子到底……算了,看你們這德行,也不會說了。」
入夜,余會非也睡不着。
主要是心理有事……
之前陸壓說過,如果他不說,余會非可能會因為這個第一個犯人有麻煩。
所以,余會非當真是坐立不安啊。
睡不着,余會非乾脆爬了起來,坐在院子裏弄了一瓶酒坐在那喝着。
大眼珠子也過來了,這傢伙拿着個碗,直接往眼珠子上倒。
余會非看着大眼珠子,眼睛一亮:「哎,你知不知道第一個犯人在哪?就是落寶金錢?」
大眼珠子搖頭:「不知道……我來的時候陸壓都在這好久了。不過我也沒見過那個所謂的第一勞改犯啊……
你聽我的,陸壓那老孫子就是個老騙子、老流氓、老混蛋。
他說的話你不用全信。
沒準他就是為了報復你告狀的事情,故意說的模稜兩可膈應你呢。
這麼多天都過去了都沒事,你怕個球啊?」
余會非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
大眼珠子跟了陸壓那麼多年,對陸壓的德行十分了解。
他這麼說,八成就是真的了。
余會非放鬆了心情後,整個人都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