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禮部侍郎家,禮部侍郎連忙迎了楚南玥與東陵爍兩個人進去,幾人寒暄了幾句,楚南玥才說明了來意:「本將與王爺是來找李海的。燃武閣 www.ranwuge.com」
「犬子?」禮部侍郎與夫人對視了一眼,隨後試探的問道:「可是犬子犯了什麼事情?」
「只是來找李海問些事情。」楚南玥對禮部侍郎微微點頭,禮部侍郎連忙叫自己的夫人去找李海。
「犬子現在正在家中的商鋪做事,所以還要將軍與王爺稍等片刻。」禮部侍郎叫了府中的下人給東陵爍與楚南玥沏茶,隨後與兩人聊起了朝中的政事。
楚南玥沒什麼心情,只是在旁邊安靜的喝茶,倒是東陵爍與禮部尚書聊了許久。
這時候,李海回來了,還未到冬天,李海就已經穿了厚厚的的棉衣,額頭上有細細的汗珠,進來便向東陵爍與楚南玥行了禮。
楚南玥疑問道:「現在才九月,李公子為何穿着這麼厚?」
李海接過丫鬟遞過來的汗巾,對楚南玥解釋道:「多年前從軍的時候落下了傷,怕冷。」
楚南玥這才點點頭,直接說明了來意:「本將與王爺此番前來,是來問多年以前,景寧侯與平昌侯買賣軍職的事情的。」
說到這件事,李海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拿着汗巾擦汗的手也停頓了:「這件事……」
「這件事很重要,你必須把當年你所有知道的告訴本將與王爺。」楚南玥看着李海的眼睛,她的眼神帶有一些壓迫力,讓李海沒忍住後退了一步。
李海思索了一會兒,便嘆了口氣,他腿上不太方便,索性坐下,說起了當年的事情。
原來當年,李海屢屢立功,本應該是穩穩地升了千夫長,卻沒想到那千夫長竟然是趙魚的,他氣不過,所以才去找平昌侯。
誰知道進去之後,平昌侯卻笑眯眯的說,此次是景寧侯的決定,讓李海不要得罪景寧侯。
所以李海當即又去找景寧侯,卻沒想到景寧侯卻說是李海德不配位,李海當即與景寧侯吵了起來,此時平昌侯正好進了景寧侯的帳,便直接責罰了李海。
李海這時候才明白平昌侯與景寧侯是一夥的,被罰了軍棍之後便離開了軍中,回到了家中。
他隱隱約約有猜測是景寧侯與平昌侯買賣軍職,但是卻並沒有證據,回到家中,禮部侍郎也叫他不要去得罪平昌侯與景寧侯,所以此事他一直埋藏在心裏二十多年。
此時被翻出來,他嘆了口氣對楚南玥說道:「楚將軍,在下也只知道這麼多了。」
原來調查了這麼久,這李海竟然什麼都不知道,楚南玥有些不甘心的問道:「你當真什麼都不知道?」
李海點了點頭:「在下要是什麼都知道,就不在此做生意了。」
楚南玥心中十分失望,看樣子這李海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兩人隨即離開禮部侍郎府上,楚南玥興致不高,一路上也沒說話。
而與此同時,謝荇來到了景寧侯府……
楚南玥有些不甘心,但是平昌侯是老狐狸了,就算她不甘心也沒有用,平昌侯早就把所有的證據都掩埋的乾乾淨淨。
東陵爍看到她一副泄氣的樣子,上前安慰道:「只要是一個人做過的事情,就一定會有蛛絲馬跡,只是我們沒有找到而已。」
楚南玥反覆回味這句話,突然又提起了信心:「既然所有線索都斷了,那我們就重新再找新的線索。」
她拍了一下桌子,隨後直接起身去京兆府。
京兆府的張崧與沈硯都是看完了卷宗大樓裏面的所有卷宗的人,必定會知道點什麼,去找他們問問,興許還能問出什麼。
就在楚南玥到了京兆府的時候,卻看見張崧一副怪異的眼光看着楚南玥。
楚南玥右眼皮跳了跳,連忙問道:「張大人,怎麼了?」
「景寧侯去自首了。」張崧的話宛如晴天霹靂,讓楚南玥震驚的都有些站不穩。
景寧侯自首了?她案子才查到一半,景寧侯就自首了?
張崧點點頭:「下官也是才收到消息,謝丞相今日去了景寧侯府,隨後謝丞相與景寧侯就去了宮中,現在景寧侯被關押在刑部大牢裏面。」
謝荇?楚南玥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件事,抬腿就要往刑部大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