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東陵琰來,楚南芯打發了青杏出去,伺候東陵琰更衣,隨後說道:「最近王爺在朝堂中越來越忙了。燃武閣 www.ranwuge.com」
東陵琰「嗯」了一聲,他雖然並未跟楚南芯說過朝堂中的事情,但是最近景寧侯的事情也鬧得沸沸揚揚,朝中也有不少聲音說他有可能是下一個禹王。
之前就是因為張堯的事情,讓禹王妃日日對禹王哭訴,禹王才會最終下了那樣不明智的決定,他自認自己不是禹王,卻也還是偏頭問了楚南芯:「最近景寧侯出事,你怎麼從不問我?」
楚南芯低下頭,正在專心為東陵琰斟茶,此時聞言抬頭,茶水有些滿溢在了桌子上,她想去擦,卻被東陵琰拽住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的臉突然漲紅了,有些扭捏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出來,卻聽到東陵琰又問道:「嗯?」
她知道東陵琰是在催她回答自己的問題,於是說道:「若是父親與祖父真的做了那些事情,受到懲罰自然是應該的,若是祖父與父親沒有做那些事情,那楚將軍與北安王自然也不會冤枉他們。」
「所以……」她坐在東陵琰的懷中還是有些扭捏,她對東陵琰說道:「所以就算是妾身來問王爺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來,還會給王爺平添了麻煩和困擾。」
她想站起來去擦那塊水漬,卻又被東陵琰拉入了懷中,東陵琰仿佛對她的回答十分滿意,端起茶杯,遞到楚南芯的嘴邊。
剛泡好的茶還有些燙,她實在是不太想喝,卻因為是東陵琰端過來的,還是小心的吹了吹又喝了一口。
東陵琰的口重,喝的茶總是苦的要命,她吃不得苦,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東陵琰將茶杯放下,看到她表情不太好,想明白了些什麼,對外面的丫鬟說道:「去本王的書房將本王桌上的東西拿過來。」
青杏領命,很快就給東陵琰拿過來了,楚南芯開門,卻見到那竟然是一袋粽子糖。
她將糖拿到了東陵琰的面前,東陵琰捻起一顆遞到了她的口中:「本王記得你最愛吃粽子糖。」
楚南芯把那糖含在嘴裏,竟然覺得這糖比平日自己吃的糖都要甜。
雖然她心裏面告訴自己,眼前這個人是個偽君子,此時此刻,卻也要被這粽子糖甜到心裏去了。
東陵琰又上前攬住她,對她有些愧疚的說道:「從前是我忽視了你,從今以後,不會了。」
她心裏面又感動又怕,東陵琰又將她抱在了懷裏,拿起了一本書看。
那書她在以前楚南玥的書架上看到過,此時東陵琰看,她也跟着看,倒是也生出了幾分自己的見解。
兩人看書看的入神,不自覺地就到了深夜,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了身,她雖然不沉,坐在東陵琰的腿上也讓東陵琰有些遭不住,她為對方捏了捏腿,隨後服侍了他上了床。
這是她與東陵琰相處的最好的一晚上,東陵琰一直抱着她,聽着她的心跳,兩人一夜睡到天亮。
……
楚南玥審問景寧侯和楚天成無果,她這幾日經常去景寧侯的牢房裏面去看景寧侯,景寧侯卻只是干坐在牢房裏面,什麼也不做,甚至連飯也不吃,他年事已高,這樣下去早晚會把自己的身體熬壞。
張崧有些怕還未到判刑,景寧侯就提前熬不住了。
但是看到有些倔強的楚南玥,還是沒忍心說話,景寧侯此舉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就是為了讓楚南玥快些把刑判下來。
到了第三天,三日以來滴水未沾滴米未進的景寧侯終於頂不住了,倒在了楚南玥的面前。
楚南玥看着面前的景寧侯,最終還是未說出一句話,許久之後,她與張崧二人走在路上,楚南玥對張崧說道:「判吧。」
張崧這時候才算是輕鬆了一些,景寧侯做的事情不難判決,買賣軍職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大罪,景寧侯與楚天成全部被處斬,楚家的所有家產被沒收,所有男丁都發配邊關,所有女眷都淪為奴婢。
因為楚南芯已經嫁人,所以此事未波及到楚南芯與齊王,楚南玥與景寧侯府決裂已久,此事也不涉關楚南玥。
張崧判完,明顯看到景寧侯鬆了口氣。
張崧把判決對皇上稟報,皇帝十分滿意,誇讚道:「朕都沒想到,楚卿能把事情辦的這麼好。」
楚南玥卻有些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