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嘉麗看着血鑽和龍骨,又看看一臉得意的刀疤,頓時明白了不久前自己為什麼會被抓。
「沒想到,最後背叛我,竟然是你!」斯嘉麗冷笑一聲。
「誰他麼背叛你了?搞清楚情況,好不好?是你有人不做,非要當別人的狗,我他麼早就受夠了!」
刀疤如同惡狗一樣,大聲吼叫,宣洩着自己的情緒。
「沒腦子的東西,這就是我一直看不起你的原因。」斯嘉麗無奈搖頭。
「我是沒腦子,不會像你一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我也不會像你一樣冷血,別人對你所有的好,你都視而不見。」
刀疤指着臉上的疤痕,然後又指着龍骨,撕心裂肺的喊道。
「當初如果不是我救你,我早就成別人垮下之奴了,哈哈哈……真他麼諷刺,我他麼救了你,你卻又喊另外一個人叫主人,骨子裏的奴性為什麼這麼重?廢物!」
此時的刀疤已經破罐子破摔,他不僅在揭別人的傷疤,更是在揭自己的傷疤,他把自己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抱怨全都拋了出來。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為斯嘉麗鞍前馬後,但斯嘉麗總跟不同的男人眉來眼去,雖然並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但他越來越覺得斯嘉麗已經不乾淨了,再也不是自己心目中那個完美無瑕的女人了。
他越來越無法忍受這件事情,強大的佔有欲讓他對斯嘉麗由愛生恨,更讓他動了要毀滅一切的念頭。
他曾經有多麼渴望得到斯嘉麗,現在就有多麼渴望毀掉她。
高遠等人雖然毫不懂功夫,但他們也在廢土時期生存了很久,完全能夠看懂當前的形勢。在他們看來,在三位高手的夾擊下,斯嘉麗必死無疑。
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們下意識不斷往後退,遠離斯嘉麗。
此時斯嘉麗已經陷入刀疤、血鑽、龍骨三人的合圍之中。
「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既然你要死了,不如也留下一點價值,告訴我你身上的異能究竟是怎麼回事?」血鑽問出了自己最感興趣的問題
「好啊,血鑽,我滿足你。」斯嘉麗看着血鑽笑着說,面容嫵媚,字字撩人,「感受到了嗎?」
「你的異能真的很奇怪,似乎能夠干擾別人的心智,還真有點捨不得殺你。」血鑽笑着說道。
他平靜的臉龐第一次出現了笑容,這種笑容是一種舒適,他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正在被一隻輕柔的小手撫摸。
這隻手時而像母親的手一樣溫柔,時而又像情人的手一樣撩人,但是無論哪種,都給你一種要睡的感覺。
「真是不要臉,毫無尊嚴的東西,今天就要毀了你。」刀疤看到斯嘉麗開始和血鑽調情,並想瓦解自己的聯盟,他忍無可忍。
揮動手中的匕首,就像斯嘉麗刺來。
斯嘉麗一動不動,嘴角掛着微笑。
血鑽突然移動自己靈巧而壯碩的身體,擋在斯嘉麗面前,揮手一拳打在刀疤胸前。
血鑽在第十八城區混跡這麼多年,豐富的戰鬥經驗,讓他練就了的敏銳戰鬥嗅覺,他這一拳又准又狠,打得刀疤造練練後天,口吐鮮血。
藏身在圖書館的秦浩,一邊抱着坐在自己腿上的校花,一邊看着這場精彩的大戲,忍不住評價道:
「這個女人還真是夠狠,悄無聲息釋放出亂人心志的氣體,越是痴迷於武功,想戰勝她越是容易被他控制。而那個刀疤臉也真是可憐,竟然毫無察覺,做了很多年的備胎,不僅沒有轉正,還要被她折磨而死,而且還是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折磨。」
「嘖嘖嘖……不過這,越是這種野心勃勃的女人,越好駕馭。」
秦浩冷笑一聲,擁抱着滿滿膠原蛋白的校花繼續看戲。
「血鑽,你他麼瘋了嗎,竟然攻擊我。」刀疤怒吼一聲,揮動雙拳去抵抗血鑽,但他終究實力還是棋差一招,被血鑽逼的連連後退。
他看到站在一旁紋絲不動的龍骨,怒聲喊道:「龍骨,快點動手,還在這裏磨蹭什麼?」
此時的刀疤,心裏算計的很清楚,他現在只想讓龍骨跟血鑽兩敗俱傷,然後在讓全副武裝的手下,一陣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