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上課的呂茶想着呂四娘今天會去找紅姐說入股的事情,那她也得好好想想工廠接下來的人事架構。筆下樂 m.bixiale.com
說干就干,呂茶隨手拿過草稿本,便埋頭畫了起來。
老師正在上面口若懸河的講着,楊景瑜的餘光卻瞄到呂茶沒看黑板,而是低着頭不知道在鼓搗什麼?
該不會又在畫x罩吧?
為了確認,楊景瑜偷偷看了一眼,卻發現呂茶不像是在畫x罩,而像是在列公司架構表?
楊景瑜見呂茶想得認真,根本沒發現他在偷看,那他乾脆就一隻手撐着下巴,毫不避諱的一直盯着看了。
等呂茶終於將整個人事架構列好,她抬頭鬆了口長氣,餘光卻瞄到楊景瑜正杵着下巴看着她這邊。
她不禁一下偏頭看向楊景瑜,兩人目光正好接上,呂茶怔了一下,問,「你在看什麼?」說完,就下意識的關上了自己的草稿本。
楊景瑜揚眉,「你剛才在畫什麼?」
不等呂茶回答,楊景瑜又道,「看來你們家的工廠,實際決策人是你,並不是你媽媽啊。」
呂茶心虛的移開目光不敢看他,卻死不承認道,「亂講,我不過是隨便畫畫。」
楊景瑜雲淡風輕一笑,「你剛才畫的那個架構表我看懂了,你是想找人入股你們家工廠,然後你們由實際控股人轉為幕後操縱者,我猜得對嗎?」
呂茶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看向他,似笑非笑道,「你懂得還挺多的嘛。」
果然這就是高官子弟啊,有點見識。
楊景瑜眼睛彎彎的看着她,「彼此彼此。」
呂茶以為楊景瑜的見識來自於好的家庭背景,而楊景瑜卻知道呂茶懂得多是因為跟他是「同類人」。
隨着下課鈴聲打響,呂茶正好趁此結束她和楊景瑜之間的話題,她欲起身離座去找劉霞時,楊景瑜叫住她道,「你不是想拉人入股嗎?我媽可以。」
呂茶不明白楊景瑜為什麼會突然這樣一說,但她並不想就此後和楊家糾纏不休,遂回眸一笑道,「我已經有意向股東了,不用了。」
楊景瑜也不太明白呂茶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的接近,要知道以他的身份,那是多少人都想主動接近他,她倒好,身在福中不知福。
莫非這是傳說中的欲擒故縱?
想到呂茶和自己一樣都是兩世為人,他有理由相信呂茶說不定是個操控情感的高手。
而越是這樣,楊景瑜更想跟她來場博弈,他倒要看看誰才會先把持不住,落入情網。
不過他如此自信,也是因為呂茶在明,他在暗。
如果呂茶輸得一塌糊塗,他大不了負責到底,這樣他也不算渣男了吧?
而且他們倆又是難得的「同類人」,在一起也算有個很好的照應。
楊景瑜這邊自顧自的把一切都想好了,就等着呂茶入坑,然呂茶根本沒有一絲這樣的想法。
傍晚,呂茶放學回到家,呂四娘把今天去找紅姐的結果說了,呂茶頗感意外,紅姐竟然沒有當場答應,而是還說要考慮幾天再答覆。
呂茶嘖的輕皺眉頭,「那看來這事有點懸了,紅姐她有沒有說主要顧慮是什麼?」
呂四娘點頭,「她說她現在一個美容店,一個髮廊,手下又帶着十幾個姐妹,忙不過來。」
呂茶想了片刻,「那等周六我們再去找她一趟吧。」
周六,呂茶和呂四娘再次來找紅姐說入股內衣廠的事,紅姐便把自己這幾天想好的結果告訴了她們,她最後還是決定選擇不入股。
原因有很多方面,最主要的是她沒心力去做這個。
呂四娘卻覺得紅姐實際要付出的心力不多的,所以欲再次勸說,呂茶拉住她,輕輕搖了搖頭。
回家的路上,呂四娘不禁問,「為什麼不讓我再試試?」
呂茶嘆口氣,「她既是考慮了這麼多天還是這個結果,豈是我們三言兩語就能讓她回心轉意的?也許是我們一葉障目了。」
呂四娘情緒低落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呂茶偏頭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