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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風師兄雖然是戲班出身,可是他非常喜歡名字字畫和書法這一類的東西,有時間的餓時候也在自己房間裏寫上兩筆,畫上兩筆,所以塵風師兄的字和畫都很好看。大筆趣 m.dabiqu.com而且塵風師兄還很喜歡讀詩,那種在我看起來拗口難弄的詩歌和文章,在塵風師兄的眼裏卻都是寶貝。有的時候他還會給我我講,可是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些了。所以每次塵風師兄都會說我是朽木不可雕也。」
想到這裏,我輕笑了一聲。「看來你對你這師兄的感情也很深啊。」袁修看着我,眼神有些意味深長。「當然了,我和塵風師兄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自然是要更深一些的。這麼多年來,他就像是我的親哥哥一樣照顧着我。我曾經也經歷了很大的變故,是在塵風師兄的幫助下,我才能重新振作起來,再來到了江南這片土地上生活。」
袁修疑惑道:「重大的變故?千羽,你經歷過什麼?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我以為你來到江南只不過是想換個地方我生活而已,你經歷過什麼?」袁修的話又讓我想到了從前那段子長安的歲月。
可是那段歲月當中憂愁和難過要多於快樂,所以我並不是很想提起。於是我對袁修說道:「也沒什麼,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生活得很好,不想提起那麼傷感的事情。我們別說這個了好嗎?」
聽見我的拒絕,袁修也知道自己問得唐突了一些,他連忙說道:「好,我們不提這件事情。我們來說說千羽的事情吧。」對於袁修的善解人意我回給了他一個微笑。
「千羽?千羽怎麼了額?」我有些不解。
袁修笑了笑,對我說道:「你忘了昨天,她就在我們的幫助下成了那些孩子的老大,你就不擔心她這個老大當下去就要去學壞了?蘇梅姐姐要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話,我們幾個人也就差不多交代在這裏了。」
聽了袁修的提醒我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件事情,都是昨天晚上被那席岳北和沈副官鬧的,我連這件事情都忘了。我笑了笑對袁修說道:「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思恩那麼聰明,怎麼會犯那麼低級的錯誤,我覺得反而是那些跟了她的孩子都會走上正路,我們家思恩就是有這樣的本事,讓那些孩子都聽她的話。」
我很是自豪地說着。袁修則無奈地笑了笑,說道:「若是蘇梅姐發現了,你就等着一起挨罵吧。」說完,還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卻渾不在意地說道:「沒事,船到橋頭自然直,等到蘇梅姐姐發現的時候再說好了。」說完,我便大步地往前走着。
袁修看着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卻嘴角噙着笑意,跟在我的身後。
很快我們便到了照相館。許是因為現在還是早上桑的緣故,照相館裏竟然沒有多少人餓,我和袁修很順利地就進到了照相管的內部。接待我們的依然是以前的那個小夥計。
他見是我來了,便熱情地迎了上來,對我說道:「千羽小姐,您今兒是來照相的嗎?正好我們家先生現在就在,您算是來着了。」
我對那小夥計笑了下說道:「我今日是跟我的這位朋友來照相的。還請小哥你帶個路。」那小夥計很是熱情地將我和袁修兩個人帶到了照相的大廳裏面。
他家先生正好在,而且這會也沒有其他的客人,所以我和袁修很順利地就照完了相。跟照相館的先生寒暄了幾句,我和袁修便離開了。不過在離開之前也同那小夥計商量了來取照片的時間。
照完了相,站在照相館的門口,袁修對我說道:「千羽,我們今天還說好了要去歐陽希那裏將生意退掉,你還記得嗎?」我點了點頭,說道:「自然是記得的,咱們現在就走吧,若是快的話還能回薔薇園吃個午飯。」
院系對我點了點頭,接着,我們便往歐陽希的鋪子那裏走去。
路上我一直在思考着要如何同歐陽希說這件事情,可是等到了歐陽希鋪子的門口我還是沒有想出來。我不禁皺了皺眉,對一會要發生的事情有些擔憂。
袁修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對我說道:「你不用擔心,一會我去同那歐陽希說就好了。」我笑着對他點了點頭。心中卻對他要離開的這件事情更加感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