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強大。
各仙門的態度很簡單,同等資源下,真傳弟子就應該可以對付比自己高半境之修士。
當然,要說真的一點好處也沒有,到也不至於。
至少作為真傳,他們上來就可以學習琅琊閣內最經典的秘法典籍。
在修行功法上,到是真的超出一般弟子一大截。
知道這個,寧夜也不好再說什麼。
得嘞,準備上課吧。
不過在問過老僕後才知道,真正給他們授業的其實也不是歸靈娘,而是她的弟子。
歸靈娘現在有兩個弟子。
大徒弟顧鐵鐘,人稱鐘鼎上人。
二徒弟岳心蘿,就是那個跑出去毆打證祖山的女修。
授業由他們兩個負責,其中琳琅由顧鐵鐘帶,寧夜則由岳心蘿帶。
岳心蘿……你怎麼不叫岳心禪的?
寧夜覺得自己這輩子是跟岳心*甩不脫關係了。
這邊老僕介紹過後,一名修士已過來道:「琳琅師叔,在下辛烈,奉家師鐘鼎上人之名,前來帶琳琅師叔。」
琳琅是個沒脾氣的,人怎麼說她就怎麼做,直接點頭。
寧夜卻聽出不對味:「等等,你說什麼?你帶琳琅?」
辛烈微笑:「家師忙得很,反正琳琅師叔如今也不過藏象境,入門啟蒙之事,就由我代勞了。」
我了個去。
寧夜倒吸一口冷氣。
你們夠可以的啊,一個推一個。
師父推給徒弟,徒弟再推給徒弟。
現在可好,直接是師侄傳藝了?
就連琳琅都有些迷糊:你給我傳授道法,還叫我師叔,那我該怎麼稱呼你啊?
那辛烈到是個習慣了這一切的,微笑道:「修仙之人長壽,輩分也常亂,看開些就好。無妨的,師叔始終是師叔,我也不過是代師授業,待兩位小師叔入了萬法,師父自會親自授業。」
很好。
寧夜估計自己也差不多。
這邊琳琅被辛烈帶走,好在他們住的也不遠,都在女帝苑範圍內,相見到也不難。
片刻後,就見遠處一道身影飛來。
正是那岳心蘿。
就見她滿身鮮血,手中一柄長劍還在滴滴答答的落血。
修行之士,清理自身本極方便,這女人就算血戰過後,也應當是不染纖塵的,這一路鮮血縱橫的回來,肯定不是做不到,而是不願做。
果然岳心蘿方一落下,便大叫道:「伊娘,伊娘,快過來幫忙啊,人家又把身體弄髒了。」
就見內宅已跑出一個女子,長相到也一般,眉宇間卻甚是溫柔。
見岳心蘿如此,白了她一眼,道:「偏生每次都要如此,快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洗洗。」
說着已為岳心蘿脫去外衫。
那岳心蘿竟是順勢跌入伊娘懷中,還對着她吻了一下。
這個動作亮瞎了寧夜的臉,他呆呆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岳心蘿回看寧夜,笑道:「小師弟,你叫寧夜?」
寧夜無奈點頭。
「我聽說你尚未入門,就拐了三個媳婦?」岳心蘿說着走過來,捏了一把寧夜的臉:「長的到是俊俏,也難怪如此。」
呵呵。
寧夜擠出難看的笑容。
岳心蘿已收手道:「行了,你喜歡拐誰家的姑娘我不管,不過我老婆,你可不許碰。」
伊娘大羞,推了一把岳心蘿:「胡說什麼呢。」
伊娘說着走過來,對寧夜道:「寧夜師弟勿要見怪,你師姐就是這脾氣,總愛捉弄人。我與她,可不是那種關係。」
寧夜覺得這時候自己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岳心蘿已懶洋洋道:「行了,既已入師父門下,我也只能勉為其難,代師授業了。不過可別怪我沒說清楚,我知道你和琳琅那小丫頭的關係,但將來比試之時,你可不許留手。我的徒弟,怎麼也不能輸給顧鐵鐘那大笨驢。」
寧夜聽出味道:「師姐要親自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