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武道總盟分部。
會議室內,第十二執法隊的大隊長曹毅,三個小組的隊長方文靜、連志安、馮俊成,以及幾個政委、副組長,都圍坐在一張辦公桌上,討論一個相當嚴肅的問題。
C組組長連志安臉上的肌肉一抖一抖,對曹毅道:「大隊長,陸偉加入組織都快一個月了,一件事沒做,當臨時教官就給人耍了幾套拳,中間請假13天,遲到早退7次,今天叫他過來開會也不來,這個沒有一點組織紀律的刺頭,我建議採取嚴肅認真的手段處置!」
坐在上方的曹毅臉如黑炭,一拍桌子問道:「處置,怎麼處置,你說怎麼處置?」
連志安立刻站起起立道:「按軍法處置,先做七天思想政治工作,再關一個月禁閉,如果表現良好,則調入一線執行任務,如果表現不好,建議強力反制,廢掉他的功夫,再審判量刑,關進監獄!」
「不可!」
方文靜豁地站了起來,「這種強硬手段只會產生相反後果,對組織沒有半點好處,請大隊長三思!」
「砰!」
連志安猛拍了一下桌子,指着方文靜的瓊鼻大吼:「方文靜,你還想替那小子辯護到什麼時候?他根本就是一頭馴不化的野虎,不宰了留在那有什麼用?我們已經給過他一次機會了,他不抓住,下次只能給他一點顏色了!」
「他最近的表現你應該有所聽說吧,你有把握制服?有把握在不付出任何代價的情況下留下他?再說最近他這段時間又沒有幹什麼壞事,僅僅在組織內表現的自由散漫了一些,你就頭腦一熱,就要喊打喊殺?」
方文靜質問道。
坐在一旁的A組組長馮俊成開口了,對連志安道:「安隊長,方隊長說的有點道理,那小子又不是部隊出身的士兵,才加入組織不久,有點散漫可以理解。還沒到喊打喊殺的程度。而且,最近那小子風頭很盛,能用肉掌磨鐵成粉、搓鐵成棒,玩冰火兩重天。功夫不知道到底到了什麼境界,甚至在江湖上有了『外星人』的稱號,你說這樣的人,願意服從我們的差遣麼?」
連志安一臉不忿,無奈坐在椅子上道:「可我們也不能看着他游離組織之外。整天逍遙,一點貢獻都不做吧?那把他拉進來幹什麼?總得讓他給我們做點事吧?」
他倒是聽說,那小子開辦了一家公司,當了個小老闆,整天忙活自己的私人業務,拼命賺錢去了。
「他這樣的高手,小活、雜活不願意出手,大的、難度比較大的任務又比較少,如果有那樣的任務,再叫他出馬。他應該找不出理由推三阻四。」方文靜道。
「執法隊最近有沒有比較棘手的任務?值得請那小子出馬?」曹毅突然問道。
「好像沒有……」
眾人想了想,不守規矩的江湖人士只是一少部分,加上武道總盟這兩年的強力打壓,被掃蕩一遍的江湖,早就風聲鶴唳,敢跳出來冒頭的越來越少了。
「我倒是想起一個任務,比較適合讓那小子去干。」這時,坐在方文靜旁邊,B組副隊長艮新突然發話道。
「什麼任務?」
曹毅問道,眾人也齊齊看着他。
艮新娓娓說道:「是這樣的。一年前,ZJ省的JT市發生了一起殺人案,原JT市公安局局長周展政和原副市長蔡偉民在一間桑拿房中被同時殺害,腦髓遭到暴力破壞。一擊斃命,是十分典型的江湖人士做的案子。後來,經過查實,周展政、蔡偉民都是貪污過千萬的腐敗分子,在十年前,因為經濟問題。用卑鄙的手段,殺害了一戶姓余的居民一家五口,只有一個十五歲的男孩倖免於難……」
「我們經過調查,這個男孩,名字叫余東,27歲,就是在那起案件中,具有重大作案嫌疑的嫌疑人。本來我們要對他實施抓捕,但他一手螳螂拳練的出神入化,又身居鬧市,我們的人一出動,他就往人多的地方鑽,不好抓捕,後來周展政、蔡偉民被人揭發,被打上了貪官的烙印,身敗名裂,他們是誰殺死的,也沒人追究,所以這個余東一直逍遙法外。」
曹毅點了點頭:「這個余東也是個聰明人,他的國術練到了什麼層次?」
「我跟他交過一次手,應該在暗勁巔峰以上,我沒有把握拿下他。」
艮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