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堂對蒼狼罵了句:「沒用的東西!」
立馬持刀朝農泉衝殺過來。
揮起手中的九環刀,猛地一刀對農泉當頭劈去。
刷!
一股刀罡之氣夾雜着刀風當頭落下。
農泉察覺危險,在第一時間閃身避開。
韓玉堂一刀落了空,持刀不住對農泉緊逼。
若是農泉不使出「五行拳」還真的無法就對韓玉堂,搞得十分被動,被逼得節節後退。
對方的刀罡之氣非常霸道,就算農泉擁有一身「鐵布衫」的橫練功夫,也不敢輕試鋒芒。
血飲見狀沖了過來,與農泉聯手對戰韓玉堂,雙方這才打成平手。
陳小刀告誡過他們,不能使出真正功夫,以免暴露真實身份。所以,血飲和農泉只能以普通拳腳與韓玉堂周旋。
若是農泉使出真實功夫,最少能和韓玉堂打成平手。
好在,狂獅帶着馬家三兄弟壓住了陣腳,不讓其它人有可乘之機。
他們人數雖少,但對方數十人根本無法靠前,暫時形成了僵持的局面。
那紅臉漢子出聲怒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動刀子!給我拿刀將他們剁成肉泥。」
狂獅見對方有人使用膠皮短棍,衝上前去,一腳將對方踢翻,將膠皮短棍搶在手中。
馬家三兄弟效仿狂獅,每人搶了一把刀。
四人守住陣腳,見人就砍。
唯有那紅臉漢子和面色黝黑的中年男子各自持刀帶人衝殺。
不使出真實功夫,限制了農泉、血飲、狂獅幾人的發揮。
與此同時,陳小刀和殘劍終於碰頭。
陳小刀對殘劍吩咐說:「殘劍,你去搜北側的房間,我搜南側的房間。不管搜沒搜到,十分鐘必須回來匯合!」
「好!」
殘劍立馬朝北側房間縱去。
陳小刀則去了南側房間逐一開始排查。
南側其中一個房間裏,沈冰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
看守沈冰的人正是與之交過手的姜勝。
外面吵鬧聲甚喧,姜勝毫不理會。
有韓玉堂在,就算沈冰有幫手也絕對闖不到這裏。
當然,姜勝是自信過了頭。
又哪裏想到,陳小刀早已經佈局,以調虎離山之計,將一部分「後金會」的人引開救火去了。
姜勝剛剛被沈冰虐待過,被虐待的十分悽慘。但姜勝還覺得不過癮,再次踱着方步來到沈冰的身前。
伸手捏住沈冰的下巴,說:「你瞅瞅,一張如花似玉的臉,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真是為你可惜啊!」
「呸!......」
沈冰朝姜勝吐了口口水。
姜勝沒有躲過,被吐了個正着。
「啪!啪!......」
姜勝一連朝沈冰連扇兩記晌亮的耳光。
怒聲道:「你個婊子,還膽敢吐我?」
沈冰冷笑着說道:「救我的人就快來了!你就等着引頸待戮吧。」
姜勝說:「這裏可是後金會的大本營,我就不信他們能闖進來。」
沈冰冷笑道:「你一個井底之蛙懂什麼。」
「媽的!我看你這個婊子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
接連幾巴掌扇下去,把沈冰打得臉頰蒼腫。
如果不細心分辯根本很難瞧出是沈冰,與她冰艷的樣子完全有着雲泥之別。
姜勝覺得還不過癮,目光朝一旁燒紅的烙鐵瞧去。
這個房間是「後金會」的刑房,是專門為了懲治不法之人或是不守會規的會中弟子。
沈冰見姜勝要對自己動鉻鐵,目露驚恐之色,盯着姜勝冷聲問道:「你要做什麼?」
姜勝從火中取出被燒紅的鉻鐵,面露得意的神色。
轉身瞧着沈冰,邪笑道:「當然是要在你這張漂亮的臉上留下印記!」
沈冰極力掙扎,也無法掙脫身上鐵鏈的束縛。
她已經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