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溫伯筠堯看到報紙雜社上面的報道時,整個人猶如晴天霹靂,愕然的瞪大眼睛,他感覺自己的腦門上好像戴着一頂綠油油的帽了,所有人都對那頂帽子議論紛紛,暗地裏嘲笑他娶了別人不要的破鞋,還替別人養女兒。
憤怒,不甘,暴躁各種情緒紛沓而來,讓他整個人暴怒的失去了理智。
「寧婉儀,你這個賤人!」溫伯筠堯憤怒的將手中的報紙撕了一個粉碎,將病房裏隨手可觸的東西都砸到了地上。
這時寧婉儀正開門進來,一個玻璃杯就朝着她的面門砸過來,她還沒反應過來,那隻玻璃杯就砸到她的額頭上,鈍痛的感覺如潮水一般將她淹沒,她感覺熱熱的液體從額頭上流到臉上,再從臉上流到脖子裏。
「筠……筠堯!」她不明所以的看着溫伯筠堯。
「賤人,你看看你都做了一些什麼好事!」溫伯筠堯看着她一副嬌弱無辜的模樣,頓時一股憤怒的情緒直衝腦門,他就是被這個賤人的這種表情給迷惑的,他拿起一本雜誌就砸到寧婉儀的臉上。
不算厚重的雜誌,直撲面門掉到懷裏,薄脆的書頁划過面頰,在她受傷的臉上劃出一條紅痕,疼的她眼淚直掉。
雜誌的封面上面用黑色的粗體字排版,標題悚動令她驚駭欲絕:吸毒少女王子寧與某豪門夫人乃舅侄關係!!!!
底下是一張她偽裝去警察局看王子寧的巨幅照片!
寧婉儀的身體踉蹌一步,強忍着手指間的顫意,慌亂失措的翻開了雜誌,她看着雜誌其中一頁,用黃色的粗體字寫的小標題:「難道是某豪門夫人因為對舊情人戀戀不忘,所以特別關照?」
她的目光一縮,瞳孔一陣急促的收縮,不,不可能,這一切不是真的,她的身體一軟,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怎麼會是這樣?她之前安置小張和王子寧的時候,就將她的過去洗得乾乾淨淨,又替她們弄了新的身份,決對不會有人查出她們過去的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王子寧出賣了她?不……不可能,王子寧現在還在警察局裏呢,而且那孩子死心眼,之前為了引誘溫伯馨雅喝下加料的雞尾酒,不惜以身犯險,況且之前她出面安撫,答應王子寧等這件事結束後就送她去國外的,她不可能反水?
她的眼睛倏然間瞪大,眼中浮現出了憎恨的瘋狂,溫伯馨雅……是溫伯馨雅!一定是溫伯馨雅。
她陡然間爬到溫伯筠堯的腳邊,跪在地上雙手抱着他的腿,哭得委屈傷心:「筠堯,你相信我,這報紙上面的報道不是真的,真的不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溫伯筠堯一腳將寧婉儀踹開,他的理智已經完全被憤怒給吞噬,雙眼赤紅的瞪着寧婉儀,恨不得吃了她似的:「賤人,你說,你是不是背着我和你的舊情人往來?有多久了?你是不是拿着我的錢養着你的舊情人?」
寧婉儀不停的搖着頭,哭得傷心欲絕,單薄的身體爬在地上,不停的顫抖着:「沒有,筠堯,我沒有,我心裏只有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但是溫伯筠堯不肯相信,懷疑一旦種下,就像瘋長的藤蔓,沒有什麼能阻止它生長蔓延,他感覺自己好像被無數張牙虎爪的藤條給纏繞着,他掙扎欲瘋,暴躁欲狂:「還說沒有,你拿着我的錢去接濟舊情人的妹妹和侄女,住好的療養院,還供着侄女吸毒,你還說沒有?」
寧婉儀倔強的看着溫伯筠堯,眼中的淚不停的往下掉:「筠堯……我真的沒有和那個男人往來,小張是我的朋友,當初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我,如今她得了憂鬱症,女兒輟學在家,我如果不幫她,我還是一個人嗎?」
溫伯筠堯的心有些動搖,但是內心的多疑,依然如蔓草一樣亂生:「既然如此,為什麼你要背着我這麼做,如今搞得全天下人盡皆知,外人都在嘲笑我溫伯筠堯,撿了人家不穿的破鞋,賺錢替人家養了女兒還不算,還養了他的一家子,你讓我的臉面往哪裏擱?」
寧婉儀無話可說只是不停的哭。
「啪!」溫伯筠堯狠狠的抽了她一個耳光:「賤人,你啞巴了,心虛了,說不出話了?」
寧婉儀不的搖頭,一陣頭暈腦脹,腹間欲嘔:「我沒有,筠堯,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
溫伯筠堯聽着她不停的重複着這幾句
(270)以死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