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一愣,尹清羽連忙道:「風筠,馨雅幾時說不會喝酒來着,大家玩得開心,你又何必說話這麼難聽。」說着又拉了一下溫伯馨雅的手道:「風筠說話向來不太好聽,你不要見怪。」
溫伯馨雅很感激尹清羽,自然肯給她面子,點點頭沒有說話。
紀風筠不服氣的瞪向尹清羽:「我怎麼說話難聽了,我只是實話直說而已,難道她還能否認自己以前不是混跡街頭的小太妹?」
落辰宇氣得抓起桌上的酒杯便往嘴裏灌:「馨雅樂意裝不會喝酒,我樂意替馨雅喝酒怎麼着,礙着了你什麼事,死三八。」
紀風筠氣得面色發青,指着溫伯馨雅怒道:「宇哥哥,你是什麼意思,我們認識這麼久,你竟然為了這麼一個不知道打哪裏冒出來的雜麻雀就罵我,你……」
「你說誰是雜麻雀?」清寒的聲音,透着冰霜一般的鋒凌,陡然間在包間裏響起來。
大家紛紛看向溫伯馨雅,卻見她的臉在略顯昏暗的燈光下,猶如墨染一般,反而將她臉部輪廓渲染的越發的鮮明,帶着驚心動魄的凌厲。
紀風筠的背後像毛毛蟲一樣,爬上了一股子寒意:「你拽什麼拽,不要以為溫伯家找回了你,你就是溫伯家大小姐,溫伯家要是真的承認你,就不會到現在還沒有向外發表審明。」
「你說這話代表的是紀家麼?是紀家讓你在外面這樣說的?」溫伯馨雅漫不經心的玩手着機,冰冷的目光緊緊的盯着她。
溫伯馨雅此言一出,讓包間裏的氣氛變了變,大家都是圈子裏混的,哪裏不清楚溫伯馨雅的意思,看來這個溫伯馨雅也不是那麼好相與的。
紀風筠不明所以,但是也瞧清楚了大家臉上的異樣,突生一股不好的預感,結結巴巴道:「什……什麼意思?」
溫伯馨雅越過身邊的周天瑜,身體斜斜的湊到紀風筠身邊,一字一句,一字一頓的對她說道:「沒有什麼意思,就是告訴你,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若是傳出去了影響了紀家的聲譽倒是不好了,你說是也不是?」
紀風筠一怔,這才想到了,溫伯家雖然沒有發表聲明承認溫伯馨雅,但是也確確實實將她接回了溫伯家,雖然她目前住在外公家裏,但是圈子裏的人都知道,溫伯老爺子是認她的,若是剛才說的話鬧到外面去了,溫伯家人定然不會坐視不理,到時候紀家就會推到風口浪尖,不管是什麼結果,紀家介入到溫伯家的家事大放厥詞在外人看來,總歸是不好。
墨風連忙出來打圓場:「落二,六杯酒你才喝了一杯,還有五杯,你不是打算賴了吧!」
尹清羽連忙附合道:「墨風你可別胡說,咱們落二還是挺樂意替馨雅喝酒的。」說完目光隱晦的朝着紀風筠看去。
「喝就喝,不過幾杯酒而已!」落二少豪情萬丈的拿起桌上的紅酒便往嘴裏灌,一杯接一杯,一口氣便將剩下的五杯酒全部喝完了。
「好!」墨風帶頭叫好,還舉起手猛拍起來。
「落二少夠魄力,夠膽色,來來來,我敬你……您老今天可是壽星,這酒可不能少喝了。」坐在落二少身邊的顧鈞滄端起酒杯敬了落二少仰頭便干。
「落二他人雖然二了點,但是你們也別盡欺負他,總要讓他喝口湯吃口菜喘口氣吧!」溫伯馨雅語帶調侃,伸手替落二夾了一塊魚肉,說着又給大家都夾了菜:「你們也要吃些東西,空腹喝酒可是對胃不好。」
落二少惱火道:「誰二了?」
溫伯馨雅又給他盛了鮮魚湯:「你在家不是排行老二麼,你不二誰二啊!」
落二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扭扭捏捏半天才道:「我雖然排行老二,但是一點也不二。」
大家面面相覦,瞧落二這樣子像是單挑擔子一頭熱,人家溫伯大小姐可沒有這樣的心思,偏偏落二還像個二愣子似的一無所知,可不就是二。
這是紀風筠端着一杯酒對着溫伯馨雅道:「我敬你。」
溫伯馨雅卻理也不理她,偏頭與周天瑜尹清羽說話。
紀風筠氣得臉色發白,偏要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來,讓人只覺得怪異:「我敬你酒,你為什麼不肯喝,你怎麼這麼沒有禮貌。」
溫伯馨雅這才偏頭正色的看着她道「你敬酒我就要喝,這是
(43)再逢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