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有太多事情都脫離了原來的軌道,讓溫伯馨雅有些迷惑頭痛,重生回來後,她千方百計的想着要如何改造落辰宇,可是她的計劃還沒有來得及實行,他已經遠離了那幫帶壞他的紈絝子弟,還決定要去軍營,如今又給她投了一記重彈不僅要去軍營,還要去全國最艱苦的西北大軍營。
這樣想着,便看到落辰宇的坐位上已經不見人,她的目光四周巡視了一番,這才發現他站在露台上,周身被一片煙霧繚繞着,連背影都是若隱若現的不甚明朗。
溫伯馨雅緩緩的走過去,看着他食指夾煙那樣熟稔的動作,哪裏還有之前的生澀,很顯然他抽煙已經有一陣子了:「你不是向來不抽煙嗎?什麼時候學會的?」
「忘記了!」落辰宇怔了怔回答,香煙一根接一根,他已經抽得味覺麻木,只知道嗆人的煙霧熏得他,眼睛乾澀發酸,說不出的難受。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煙頭煙灰,一室的煙霧像是不得排泄,裊裊上升將他繞纏着,就如同繞纏着他的思緒一般折磨人。
「還是少抽點吧!抽煙對身體不好。」溫伯馨雅蹙眉,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落辰宇了,他依然還是之前的落辰宇,時而傲嬌,時而暴躁,但是有的時候他的身上似是籠罩着一層似煙如霧的東西,帶着沉重,噬骨,鬱結等各種複雜的情緒,讓她很是擔心。
落辰宇看着她蹙眉,下意識的將手中的煙蒂掐滅,伸手將她面前的煙霧揮開:「這裏煙霧大,快回包間吧!」
溫伯馨雅直視着他的眼睛,瀲灩的眸子中閃動着別樣的光彩:「落二,你老實告訴我,為什麼突然間就決定要去西北大軍營?」
落辰宇被她雙眼睛中粼粼的光芒給吸引,心跳一下子就漏了一拍,她的目光盛極,似是一下子就看透了他的靈魂,他閃躲着她的目光道:「哪有什麼為什麼,沒有誰願意總被人當成廢物紈絝。」
溫伯馨雅看着他閃爍的目光,便知道他沒有說真話:「落辰宇你真的不會說謊,每一次你說謊的時候,都習慣性的四處張望,一副心虛的模樣,想讓人不發現都難。」
落辰宇的心裏突然間有些酸澀脹悶:「我們已經出來了好一會兒,快進去吧!不然一會顧鈞滄他們就要喊人了。」
溫伯馨雅頗有些無奈,知道他打定主意不說,但是心裏還有些擔心:「你丫的,少給我左顧右他而言的轉移話題,我問你,去西北大軍營,真的是你真心的決定?」
落辰宇嘻笑道:「我已經被許多人這樣問,溫伯大小姐求您饒了小的吧!小的真的是經過深思熟慮,真心且認真的做出來的決定。」
溫伯馨雅的眼中的光芒一盛,帶着刺人的灼傷:「你丫的,給我嚴肅正經點。」
落辰宇連忙收斂的臉上的嘻笑,看進了那雙靜謐卻又刺人的眼睛裏,那樣不折不撓的屈強迎視,竟帶着一種飛蛾撲火的灼傷:「溫伯馨雅,你真的只有十五歲,而不是二十五歲,怎麼比我老媽還要難纏?」
溫伯馨雅被他的一席話給激怒了,內心不由升起了一股心虛:「滾你丫的,拐彎抹腳的說我羅嗦是吧!」
落辰宇連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別,我可不敢這樣說您,除非我想去泰國整容做人妖。」
想到了墨風的慘狀,他覺得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溫伯馨雅被他這樣一鬧,忍不住笑了起來:「就你長得這樣,你去泰國整容,人家還不收你。」說着便斂下笑容:「少給我東拉西扯的轉開話題!」
落辰宇連忙收斂了笑意,站得筆直,朝着溫伯馨雅打了一個軍禮:「遵命,長官!」
溫伯馨雅差一點就被他給繞暈了,忍不住憤憤的踹了他一腳:「落二,你就是一個井,橫豎都是二,你就不能跟我說句實話?」
落辰宇吊兒郎當道:「我可不想平時被我家老頭子管着,去了軍營還要被他管,讓他把我給瞧扁了,任我家老爺子權利通天,也管不到西北去。」
半真半假的話,讓溫伯馨雅狐疑的看着他:「真的是這樣嗎?」
「比黃金還真!不!是比珍珠還真!」落辰宇篤定的點點頭,之前他說要去軍營,老爺子確實天天在他的耳邊念叨着他未來的規劃,讓他煩膩透頂,向來討厭被別人肆意安排人生,所以當初他才會這才反感走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