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厚臉皮?這麼不要臉啊?」薛小嬋用手指頭,狠狠的在那傢伙的額頭上,戳了一下。
「老婆,我去買雞去了啊!買完之後,我來接你下班。」陽哥這是想要溜了。
他怕跟老婆獨處太久,她會問東問西的。萬一,問着問着,把馬腳給露出來了,那不就尷尬了嗎?
「菜市場就有土雞賣,你跑什麼郊區?我給媽打個電話,叫她直接買了就是。你,去把那小凳子搬過來。」
薛小嬋指了指角落裏放着的那個小凳子,對着那犢子命令道。
陽哥那麼聰明,當然知道,老婆這是要審問他了啊!
畢竟,一個男人,在外面浪蕩了那麼多天,回到家裏,被老婆審問一下,那是很正常的程序。
上一世,每次出差回來,陽哥都是會被審的。
夏陽乖乖的去把那根小凳子搬了過來,乖乖的擺在了薛小嬋的對面,然後乖乖的坐了下去。
因為小凳子比老闆椅矮,老婆穿的是ol套裙,比膝蓋要短十來公分的那種。
所以,陽哥是可以遠遠的,瞧見一些漂亮的景色的。
薛小嬋知道這傢伙的眼睛在看什麼,不過她懶得管。一起睡過覺的,自己的男人,他愛看就看。
要是哪天,他不愛看了,那才是悲哀呢!
「說吧,這些天你在港城,都幹了些什麼?」
薛小嬋正襟危坐,為了不讓這傢伙分心,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她不僅翹起了二郎腿,還用芊芊玉掌,輕輕的壓住了裙擺。
「老婆你的小手好討厭啊!」意猶未盡的夏陽,悻悻的說。
「給我正經點兒,問你問題呢!老老實實的給我回答!你要是敢有半點兒的隱瞞,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着,薛小嬋拿起了一張廢紙,捲成了卷,擺出了一副隨時可能揍這小子的樣子。
「收拾就收拾,又不是沒被老婆收拾過。反正我知道老婆你,一定是捨不得把我打死的。」夏陽,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這些天你都幹了些什麼?」薛小嬋輕輕的,用手裏卷着的那個紙卷,給了這頑皮的傢伙一下。
「白天想老婆,晚上想老婆,吃飯睡覺都在想老婆。」陽哥,一本正經的答。
在老婆面前,時時刻刻把想老婆掛在嘴上,那是一定不會錯的。
「說正經的,少跟我嘴貧。」薛小嬋凶凶的瞪着這傢伙,凶凶的審問。
女人就是這樣,在沒有兒子可以玩的時候,就喜歡把老公當成兒子玩。她們特別喜歡那種,當媽的感覺。
「我說的是正經的啊!雖然有的時候,在想老婆的時候,我這心裏,是有那麼一些不正經。但此時此刻,我是相當正經的。」
夏陽賤賤的笑了笑,說:「這一次去港城,我用一個億,搞了一塊地。突然回來,主要是想老婆了。然後呢,我準備帶個團隊過去,成立萬融地產港城分公司。這樣,在開發那塊地的時候,會方便一些。」
「想老婆,我看你是為了帶團隊過去,所以才回來的吧?不然,你是不是都要樂不思蜀了?」
薛小嬋沒好氣的瞪了這傢伙一眼,問:「你能那個白若雪,怎麼樣了?」
女人的審問,就是喜歡突施冷箭。
還好陽哥,上輩子被老婆坑過很多次,應對的經驗,那是相當的豐富。
「不怎麼樣。」這,便是陽哥的回答。
他不着急解釋,更不着急撇清,而是故意說得,他跟白若雪,好像真的有什么小曖昧一樣。
「你這意思,是想要跟她怎麼樣?」薛小嬋悠悠的問。
「如果老婆你沒有意見,她也同意,我是可以勉為其難的,跟她怎麼樣一下的。」陽哥,就是這麼的騷。
當着老婆的面,他都敢這樣子浪。
因為,他知道老婆,一定是打不死他的。
「啪!」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