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總裁辦公室出來,夏陽已經是遍體鱗傷了。
他,好想找個溫柔的女人,去療下傷啊!
可,薛小嬋那裏,他又不能去。因為,宋惜在他的小臂上,留下了好幾處淤青。
女人在收拾自己男人的時候,就像收拾自己兒子一樣,那是真下得去狠手的。
反正男人跟兒子一樣,皮糙肉厚的,經得起收拾。
蓋拉多剛從地下停車庫駛出來,正準備往九雲台飈去。
夏陽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唐雅?
在看到手機上來電顯示的名字的時候,夏陽愣了一下。
這個已經有好久沒有聯繫的女人,突然給他打電話。讓他,很是有些意外。
唐雅,應該是有什麼事吧?
如此想着,夏陽爽利的按下了接聽鍵。
「唐大美女,想我了嗎?」
夏陽用賤賤的語氣,對着那頭喊道。
「滾我辦公室來。」
唐雅很兇,就像是在凶自己男人一樣。雖然,夏陽並不是她,過了門的男人。
「嘟嘟嘟」
聽筒里立馬就傳來了忙音。
「臥槽!這女人居然敢凶我?而且還掛我電話?她這,真是無法無天啊!」
夏陽腹誹了那女人一句,不過最終還是開着蓋拉多,朝着夢回唐朝ktv的方向,狂奔了去。
陽哥的生活,其實很簡單。
不是在床上睡大覺,就是在漂亮女人的辦公室里。或者,是在趕往漂亮女人的辦公室的路上。
總經理辦公室。
穿着開衩旗袍的唐雅,坐在老闆椅上,翹着二郎腿,右手食指與中指夾着一支薄荷味的女士香煙,優雅的在那裏抽着。
夏陽,笑嘻嘻走了進來。
「喲!這煙霧繚繞的,跟仙境一樣啊!最重要的是,還有一個仙女。」
夏陽一邊打趣着,一邊將紳士的目光,投向了這個女人。
大概有一個多月沒見了,這女人,仿佛又多了幾分味道。
真是,越看,越美。
美得讓人,眼睛都捨不得離開了。
「你的胳膊怎麼回事?」唐雅最先關注到的,不是這傢伙帥氣的臉,而是他小臂上的淤青。
那淤青,一定是被某個女人揪出來的。
因為,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傷得到這犢子。
「老婆揪的。」夏陽笑嘻嘻的說。
是一副挨了打,還很開心的樣子。骨子裏透出來的,只有一個字,那便是——賤!
「哪個老婆?」唐雅追問道。
這犢子,可不是省油的燈。他口中的老婆,可能是她,也可能是她。
總之,他是有很多個她的。
「宋惜。」夏陽直接說出了名字。
「她為什麼要揪你?」唐雅問。
「還能為什麼?就是以為我在外面招惹了別的女人,吃醋唄!那女人,一旦吃醋,就變得不講道理了,老是喜歡動手動腳。」
夏陽笑嘻嘻的看着唐雅,補充道:「當然,她一般動手的頻率,比動腳的要高得多。她,喜歡掐,還喜歡擰。」
「你難道就不怕,在我面前說這些,我會吃醋?然後,我也把你狠狠的,收拾一頓?」
唐雅朱唇微張,將口中那帶着薄荷味的薄煙,一絲絲的噴在了夏陽的臉上。
「竟敢用煙噴我?讓哥逮着機會,一定弄你一臉!」夏陽賤賤的說。
唐雅用高跟鞋一勾,直接向着夏陽的致命之處,一腳踢了過去。
這女人,下手就是這麼的狠!
陽哥,當然是不會讓這女人踢到的啊!他就地一個驢打滾,就躲了過去。
之所以選擇這一招,是因為,有些風景,需要處在最低處,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