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 ) 夜溫言搖搖頭,「不知道,興許是不知道我們突然到了,也興許這會兒沒在府里。一窩蟻 m.yiwoyi.com」她說的是計蓉和計奪,計蓉是跟着夜老夫人一起來的,目的是看着夜老夫人,同時也調查夜景盛那個爹跟蔣家還有沒有聯繫。計奪是跟他們一起出城的,自己騎馬,到得比他們能早幾日。
「那咱們就等飯,吃完飯就洗澡,然後歇了吧!這幾天光顧着趕路,連客棧都沒正經住過,我感覺我都快散架子了。」封昭蓮蹭到夜溫言身邊,一行人身脫去蓑衣,因為雨太大,即使有蓑衣在外頭披着,衣裳還是打濕了。她也不介意,伸手往夜溫言胳膊上一挽,「阿言,兩間正房,正好我們倆一間,他們倆一間。」
夜溫言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轉頭看師離淵,果然,帝尊大人不高興了。
「為何是你同阿言一間?」
「因為我倆都是女的啊!女的當然跟女的一起睡。怎麼,你想跟阿言睡啊?沒門兒我跟你說,訂親跟成親是兩碼事,我們阿言可是好人家的姑娘,在你沒把她八抬大轎娶進門之前,休想占她半點便宜。」她說着話,把夜溫言的胳膊抱得更緊了。
夜溫言很想說,其實他倆已經躺一張榻上睡過很多回了,就只是單純的睡覺,什麼都不做。但又覺得封昭蓮說的話也有道理,而且也是為她好,她不能不識好歹。
於是硬着頭皮點點頭,「你說得對。」
帝尊大人抽抽嘴角,看了雲蕭一眼。雲蕭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恐懼,於是立即道:「我不睡,外面不太平,我替大家守夜。」帝尊大人點點頭,表示很滿意。
封昭蓮「切」了一聲,嘟囔道:「欺負人。」然後也沒再說什麼。
送晚膳的來了又走,急匆匆的,神色儘是掩不去的慌張。封昭蓮喊住一個人吩咐道:「給我們屋裏都備好沐浴的水,用完晚膳我們就要沐浴了。」
那個被叫住的丫鬟氣得一跺腳:「就不能忍一忍嗎?這會兒天都已經全黑了,要不是老夫人吩咐下來一定要給你們送飯,我們誰都不會這個時辰還在走動的。想沐浴就明日吧,天亮了怎麼使喚我們都行,府里有規定,天黑之後誰也不許出房門,天大的事都等明早再說。」
她說完就要走,卻被封昭蓮一把給拽了回來,「哎,別走啊,外頭下着大雨,我們趕了好幾天的路,不沐浴怎麼睡覺啊?你要是怕那殺人惡魔,那我就陪着你一起去,貼身保護你總行了吧?反正這個澡小爺我是一定要洗的,你不給我備水,我就讓你們老夫人給我備。」
「你……」那丫鬟氣得又跺了一下腳,「罷了罷了,等着吧,我去叫人給你們備水。真是欠了你們的,也不知道是老夫人的什麼親戚,不說是遠房麼,遠房還這麼矯情。」
小丫鬟嘟嘟囔囔地走了,封昭蓮撇撇嘴,坐下來開始吃飯。吃了兩口又忍不住開始說話了:「你們說,那個在秀山縣殺人的,究竟是什麼人?他為何要殺那麼多人?又為何要把屍體扔到蔣府門口?該不會是跟蔣家有仇,藉此報復整座秀山縣吧?那也太兇殘了。」
雲蕭說:「很有這種可能。江湖中常有因為一人滅一族的事情,也有因為一族滅一村一鎮之事。通常這種情況都是大仇,你說他太殘忍吧,當聽說了他的仇恨之後,卻也能感同身受,想着換到自己身上自己也得發瘋。你說他應該這麼做吧,死去的那些人又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無辜的。所以這就是一件很矛盾之事,而且通常這種事都跟當地官府無能有關。」
夜溫言很認同他的話,「是啊,若有告狀的地方,能讓行兇者繩之以法,誰又願意冒險去復仇呢?但如果無緣無故就要屠村屠鎮的,那這種事情也不能縱着。」
雲蕭想了想,跟封昭蓮說:「夜裏我去縣上轉轉吧,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封昭蓮不信任地問他:「你行嗎?那人能用這種殺法,肯定是武功極高,或者很有可能都不是他一個人。你身上的傷還沒全好,出去不安全。」
雲蕭搖頭,「沒事,傷已經好了,我不會與對方硬碰,你放心就是。」
封昭蓮想了想,「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麼。雲蕭卻又看了師離淵一眼,師離淵有所察覺,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