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四個人白天的時候趕路,晚上就找一些山村城鎮休息,速度也是非常得快。但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一停下來,幾個人就練習自己的收納氣息,而且張振茂還安排幾個人有時在一些僻靜的地方練習合擊之術。
張振茂學過一些自由搏擊,但不是高手,此時只能是由他來帶頭了,他帶着幾個人在深山裏練習起來。主要的方向就是由張子墨主攻,李其天主守,而張振茂跟柏澤宇則是個打下手的。
張振茂主要是找尋怪物的弱點及進攻路線,通過語音提醒其他人,而柏澤宇則通過控制對方的氣,來想辦法牽制對方的行動,給張子墨營造進攻的機會。
練習了幾次,幾個人都感覺到差不多,因為沒有實戰,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情況。又是一個清晨,幾個人從自己的養息中醒來。這幾天他們已經練習到不用睡覺了,只要進入養息的狀態下,一坐一晚上是很正常的事情。
今天幾個人是在一個偏僻的小村裏面,找了一個農戶休息的,臨走給了他們一些錢。那家農戶還是很本份,說什麼也不要,最後只收了二十塊錢。還管了一頓早飯。
四個人離開這裏,繼續在山裏飛速的行進。這幾天他們就是以這種速度前進的,遇到城市也儘量繞着走。
正跑着,柏澤宇卻突然停了下來。其他幾個人衝出一段距離後才停下來,李其天慢慢的走了回來問道:「怎麼了?」
柏澤宇說道:「不知道,感覺到心裏好像感應到了什麼似的。」
張子墨跟張振茂這時也走了回來,張振茂看看四周,此時正處在一片林區中,四周霧氣沉沉的,現在時間剛剛是早上八點多鐘,但在這片林子裏還是有霧。
張振茂問道:「不會是撞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
柏澤宇搖搖頭說道:「不像,剛才好像聽到個聲音。」
張子墨笑着說道:「男的女的?」
柏澤宇想了想說道:「女的,很奇怪,這個聲音好像哪裏聽過。」他剛一思忖,很快想了起來說道:「我去,山河社稷圖。」
他立即從背包里掏出了山河社稷圖。那幅圖拿出來後,居然散發着輕微的黃色的光芒。這一下,幾個人都愣住了。在誰也沒有碰那幅圖的情況下。那個山河社稷圖飄浮在一人的高度處,慢慢的打開。然後,其中一個線條突然亮了起來。
張子墨說道:「天啊,這個東西是怎麼了?」
柏澤宇說道:「它在提醒我們,這個地方應該是有什麼東西才對。」
張振茂說道:「有什麼東西,好的東西還是壞的。」
柏澤宇苦着臉說道:「我又不是看相師,我怎麼知道是好是壞。」
李其天說道:「你不是能跟她溝通嗎?要不要進去跟她溝通一下。」
柏澤宇點點頭說道:「也好,你們要不要來?」
三個人同時點頭,說道:「問題是我們怎麼進去?」
柏澤宇想了一下說道:「這樣,你們都扶住我,我看一下,能不能把你們帶進去。」
幾個人相互扶着。柏澤宇伸手拿住那個山河社稷圖,然後一閉眼,用心去感受山河社稷圖的氣。再一睜眼,眼前是一片霧氣。回頭看了一下,果然張振茂他們幾個也跟了進來。
柏澤宇說道:「可以睜眼了。」
三個人一起睜開眼睛,發現四周一片霧氣,張振茂說道:「不會吧,這裏就是山河社稷圖的內部。」
柏澤宇說道:「是啊,我上次來就是這個樣子。」
張子墨說道:「那,這個山河社稷圖的那個人在哪裏啊?」
柏澤宇說道:「不知道,叫一聲吧,你好。」
果然一個女聲說道:「這回來了好多人啊。」
柏澤宇說道:「這幾個都是我的好朋友。」
張振茂幾個人立即打了聲招呼。那個女聲說道:「這裏有我的碎片。我感覺得到。」
柏澤宇說道:「那具體在什麼位置?」
女聲說道:「往東走,不過,那個碎片好像在移動。它在某種活着生物內。」
柏澤宇苦笑了一下說道:「活着的,不會是猛獸吧。」
女聲說道:「不知道,我只能感受到我的碎片,感覺不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