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其天已經先擴展了自己的氣壁,因為他發現那個赤鱗子的拂塵如果襲來,自己是首先要去防住的。
赤鱗子卻看着張子墨,因為張子墨此時手中已經多出一把金剛劍來。張振茂斜眼看了一下,說道:「我去,你居然會化氣成物了。」
張子墨嘿嘿一笑說道:「本來是學過,但以前只能在發揮最大氣力的時候,才能化成真實的東西,現在發現自己的氣已經能達到這種程度了。」
柏澤宇說道:「還有這麼一說,我試試。」他立即手中加上太極勁,很快,一把金剛劍出現。他這把劍又不一樣,整個劍體從中間的劍脊分成了兩種顏色,一邊是黑,一邊是白。
赤鱗子的目光又轉向了柏澤宇,說道:「哎呀,真是失敬,這位居然是太上老君的傳人。」
「嘿嘿。」李其天此時化出一面圓盾在自己的左臂上,說道:「怎麼了,怕了嗎?」
赤鱗子卻笑了一下,說道:「你們還差得很遠,要知道,化出實體的東西並不難,難就難在你應用中要隨時保持這種狀態,還要讓你手中的武器具有攻擊性,這就很難了。看這招。」
只見赤鱗子手中的拂法一擺,一道紅氣化做一股氣勁,向着四個人沖了過去,李其天一閃身就閃到了最前面,手中的盾向着那個氣勁迎去。
然而氣勁打在盾上,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根本沒有停下來,而是向着李其天猛得刺了過去。李其天立即長身而起,氣勁從襠下划過。嚇得李其天出了一身的冷汗。在他身後的是張振茂,此時他用手中的七彩飄帶纏向那道氣勁。
氣勁這才在七彩飄帶的化解下,散作粉狀。李其天落下來,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褲襠說道:「我的天啊,差點斷子絕孫。」
張子墨沖了過來,說道:「怎麼回事?那氣勁怎麼可能從你的盾上划過去。」
「不知道啊。」李其天也是一臉的茫然。
對面的赤鱗子卻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原來還真是個雛啊,你們還差得很遠。」
柏澤宇上前說道:「他的氣勁是一種氣,我們光想着化氣成物了,卻忘了,氣由氣消,物由物消的道理。」
「哦,還是有明白人的。」赤鱗子說道:「太上老君的弟子,確實不太一樣。」
柏澤宇一伸手,手中一股太極勁向着赤鱗子打去。那太極勁並不太大,但旋轉得非常厲害。赤鱗子喝道:「來得好。」手中的拂塵一擺,拂穗在太極勁上拂過。立即將太極勁收入拂穗之中。
柏澤宇突然喝道:「炸。」
「轟」的一聲,進入拂穗的太極勁居然發出了巨大的爆炸,赤鱗子隨着爆炸整個向後退去,手中的拂塵只剩下了一個拂柄。
柏澤宇喝道:「收。」爆炸中,一道太極氣裹着一道魔氣回到柏澤宇體內,柏澤宇立即將這股氣化解,笑着說道:「怎麼樣。」
赤鱗子一愣,笑着說道:「不錯,不錯。」他手中的拂柄一抖,立即再次化成拂塵,原來這個拂塵也是化氣成物出來的。
柏澤定說道:「他要攻上來了,先不要化氣成物了,現在咱們沒有辦法操作自如。」
其他人只好將自己的氣勁現變成氣的形式,等着赤鱗子攻上來。然而這次,赤鱗子卻沒有放出自己的氣勁,而是揉身而上,整個身體化做一道紅光,向着四個人襲來。手中拂法掃來。
柏澤宇立即空行術向着上方避過。張子墨雙手挺氣劍,向着赤鱗子刺去,赤鱗子手中的拂塵一個轉向,拂柄正磕在張子墨的氣劍上,把那氣劍磕偏了,而拂穗卻襲向張子墨的臉上,張子墨略一閃身,慢了一點,那些拂穗正掃過張子墨的臉,留下了幾條血道。
李其天沖了上來,在他身周那些小汽泡一樣的氣壁,向着赤鱗子纏去。赤鱗子一閃身,從中間閃出,同時手中拂塵左右一掃,居然將那些小氣壁都打成粉狀。
張振茂的七彩飄帶此時卷了過來。赤鱗子手中拂塵一掃,將那氣飄帶纏住,一用力,七彩飄帶也散開了。頭頂的柏澤宇這時頭下腳上的向下直落下來,雙手太極勁發動,向着赤鱗子的位置直接砸下來。
赤鱗子手中的拂塵一揚,正好纏住柏澤宇的雙手手腕。柏澤宇只感覺一股氣息順着那個拂塵進入到他的身體內,看樣子,這個赤鱗子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