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麼多廢話,讓你幹嘛你就幹嘛,再囉嗦,讓你把這些粗活重活全部幹了。文師閣 www.wenshige.com」林聽雪氣哼哼地說。
向東那叫一個無語,哪還敢再說什麼,乖乖按照林聽雪的指示,去做那些原本該是女孩子做的輕鬆活。
要說林聽雪是他為着想吧,他覺得這是不是有點過了,向東受傷,林聽雪也受傷了呀,她怎麼不為自己考慮?
可若不是林聽雪為自己着想才這樣做的,那又是為什麼呢?
左右都想不明白,反倒是越想越覺得好笑。
自己一個大男人在這幹這些輕鬆活,她們兩個女孩子在那干那些重活,怎麼想怎麼覺得好笑。
樹葉全部擦洗整理乾淨了,等到要剝那動物的皮毛的時候,林聽雪也是準備親自上陣。
向東可沒忘記她上次看自己剝野豬的時候,吐的昏天暗地的樣子。
這一次說什麼他也不能讓林聽雪來了,「我來吧,這種技術活血腥活你們女孩子幹不了的。」
林聽雪臉色蒼白,神色很是不好看,由於太過緊張,不停地吞咽口水。
但她還是硬着頭皮,不肯放棄。
「不行,我遲早要接受這些現實的,不讓我多適應適應,可能我就永遠都走不出自己的心理陰影。」說着,她拿着刀子,拉過一張小動物,蹲了下去。
向東見她如此執着,也不好再勸說什麼,只能親自給她教着像這種已經死去多時的動物的皮毛應該怎麼剝。
宋欣是第一次接觸這種場面,一時還很難接受,全程都捂着眼睛,基本沒怎麼睜開過。
饒是這樣,聞見那血腥味的時候,她也是吐的不行,比林聽雪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好不到哪裏去。
向東讓她在一邊歇着,自己和林聽雪來處理就好。
林聽雪也是好幾次都要險險吐出來,但都被她強行忍住了。
適應了一會的功夫,慢慢的她好像也就不那麼難受了。
「這個我來試試吧。」見胃裏面沒有那麼的翻江倒海了,林聽雪又主動請纓,要求自己嘗試。
向東將劃開一道口子的那種小動物遞給她,給她講述了一遍要領,然後讓她自己嘗試。
林聽雪接過,按照向東所說的,用刀尖順着皮和脂肪的部分一點點劃開。
這樣剝下來的皮毛是一整片的,等到天氣轉涼的時候,還可以用這些皮毛來做衣服。
她這雙纖纖素手,一直呵護有佳,沒想到有一天也能做這種血腥又粗魯的夥計。
這也是林聽雪和宋薇那些女人的不同之處,明明她的身份是所有人裏面最高貴的一個,可她從來不端什麼領導架子,很能認得清現實,也很能拎得請自己的身份。
在這種地方,任何的身份和地位都沒有用處,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誰能找到食物,誰能帶領大家更好地生存下午,誰才是王者。
林聽雪不是王者,但她願意放下身份地位來學習和接納這一切,她願意把自己放在和向東他們一樣平等的地位上,從來不會讓向東覺得自己是在和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總裁在相處。
他們就是朋友,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身份的加固。
一個女人能做到如此豁達、思想寬廣、還很有遠見,比很多男人都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人家年紀輕輕能擔任公司總裁一職,靠的不僅僅是父母為她打下來的江山,和自己的努力付出,也脫不了關係。
第一次操刀實驗,林聽雪到底還是有點生疏,剝到一半的時候,刀尖不小心將皮毛給戳破了。
向東提醒她別緊張,該怎麼做就怎麼做,這麼多的皮毛,不可能一張破的也沒有。
這些破掉的皮毛也不是不能用,到時候可以用來做手套、圍脖之類的。
林聽雪緩和了心情,繼續開始第二次實驗。
她一張張地練習,一次次的練習,技術越來越嫻熟,速度也越來越快。
到最後,已然能和向東匹敵了。
兩個人還玩起了比賽pk,誰贏了,輸的一方就表演個才藝什麼的。
原本血腥枯燥乏味的一項工作,在兩個人pk的歡愉氣氛下,竟是變得有趣起來。
這種事情,一旦熟悉起來操作好像也就沒什麼難度了,掌握好握刀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