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趙噙風與後宮的嬪妃們在落霞宮閒聊的一天,但是卻是因為白答應不在而顯得多少有些不對勁起來。讀爸爸 www.dubaba.cc
趙噙風只是覺得自己難得從一堆的政事裏面解脫出來,也是跟宮裏面的妃嬪們難得的小聚的時間。
大伙兒在落霞宮嘮些家常,吃些瓜果,看着亭子裏的戲子們咿咿呀呀地唱戲倒也是一件樂事。
只是趙噙風時不時地是看向白答應的座位,奇怪為什麼都是過去那麼久了,白答應還是遲遲地沒有來。
「白答應這是怎麼了?這個時候還是沒有來,平時可是沒有見到她這般地遲的,是去做什麼了麼?」
趙噙風只覺得稀奇,要知道宮裏面的妃嬪比較守規矩的可就是要白答應莫屬了,條條宮規那是守得清清楚楚的,沒有一絲絲的傑越,可以說是最安守本分的一個。
但是今天這樣的場合卻是沒有來,着實是稀奇得很。
「大巧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平時不是這樣的。」
就坐在趙噙風隔壁的敏嬪這般地說了一聲,聲音淡淡的,倒也聽不出來對這件事情多在意似的。
她只是專心地給趙噙風剝着瓜子,時不時地給趙噙風送進去一顆,似笑非笑地看着亭子裏的戲子。
「可能真的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平時白妹妹是最安守本分的,這樣的事情她是不敢不來的。」
李美人前幾天終於是解了禁足,可以從明淨宮出來了,受了這番的一頓教訓,李美人可算是收斂了些。
不僅是沒有以前那麼地跋扈了不說,甚至是說話都是注意了一些,倒是開始注意起來措辭了。
趙噙風也覺得多半是這樣,正打算叫自己身邊的太監去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卻是聽到落霞宮的外面有太監通報說是白答應來了。
「瞧瞧,我就知道說白妹妹是不可能不來的,估計是有什麼事情給耽擱了而已,這不是便巴巴地干趕過來了。」
安常在也是笑了笑,這麼淡淡地說了一句。
眾人的目光便是落在了從大殿門口進來的白答應的身上,卻是看到她臉色凜然,就這麼徑直地邁着步子從大殿進來,而後是直接跪在了階下。
她很是恭敬地對着趙噙風行了一禮,表達了自己對遲來的悔意。
「臣妾來遲了,還望陛下恕罪。」
白答應很是直接地這般地道,卻是聽到趙噙風笑了笑。
「你平時都是個守時的,難得有這般遲到的時候,想必準時有什麼事情給耽擱了,你倒是直接與朕說說是還說呢麼事情就好。」
白答應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和趙噙風,似乎是在糾結這件事情到底是要怎麼說似的。
片刻,才是聽到她清脆的聲音對趙噙風道。
「陛下,紀答應是被冤枉的。」
原本還熱鬧着的大廳,突然便是安靜了,幾個妃子臉上的笑容都是僵在了臉上,霎時間,沒有人敢出聲。
大家都知道這個時候提這個事情是很不理智的,偏偏白答應要在這麼大傢伙都開開心心的時候提這個事情,真的是不要命了。
一邊的安常在臉色變了變,看了一眼坐在最高處面無表情的趙噙風,也知道這件事情涉及夏初桃,肯定是會引起趙噙風的不悅的,誰都知道夏初桃對於趙噙風來說就是一塊逆鱗所在。
安常在連忙是起身,來到了白答應的身邊,也是跟着白答應一起跪了下來。
「陛下,白答應與紀答應在宮裏面是出了名的姊妹,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話來只怕是真的為紀答應打抱不平,只是太過心切沒有注意場合,還望陛下恕罪。」
說着安常在慢慢地匍匐了下去,也算是代替白答應賠禮了,賠禮之餘還是忍不住瞪了一眼白答應道。
「你也真的是,在這個時候提這個事情做什麼?不要命了?沒有看到那麼多人都在?」
但是白答應卻是理所當然,絲毫是沒有將安常在的話給聽進去,只是定定地對趙噙風繼續說道。
「陛下,紀答應真的是被冤枉的,她被關在牢裏面那麼久,慢慢的都是冤屈,也是時候洗清了。」
趙噙風抬了抬手,珠簾後面的管弦絲竹之聲便是戛然而止。
他眯了眯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白答應,冷冷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