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身的清白?」
夏初桃對這樣的回答也算是開了眼界了,這個印娘這個時候還能這般地做戲的嗎?
明明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大家都在場,印娘這樣說話實在是讓她覺得蹊蹺。筆下樂 m.bixiale.com
「對啊……我何必去做這樣的事情?既然夏小娘你說翠娟能夠證明這件事情,那你就是把那翠娟尋來便是了。」
「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做錯事我倒也是不怕的。」
夏初桃還真的是覺得奇了怪了,為什麼印娘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她覺得很是詭異。
看着印娘那樣倒也不心虛的樣子,夏初桃還真的就是覺得納了悶了,這件事情翠娟本來就是知情的,印娘這樣說話就不怕翠娟真的是把什麼事情都說出來嗎?
但是這樣的想法只是一瞬間晃過了夏初桃的腦海而已,印娘能夠說出那樣的話就說明她絕對是在自己的心裏面有些把握才這麼說的。
她的心裏面一個激靈好像是瞬間想到了什麼似的,她猛地看向了傅凜身邊的福生。
「去把翠娟找來,來之前讓她好好想想那天都是怎麼跟我說的。」
「是。」
福生只是看了一眼傅凜,看傅凜也沒有說什麼便是領着夏初桃的命令下去了。
果然,沒有多久福生就回來了,帶回來的消息也是在夏初桃的意料之中的。
福生有些驚恐地看着傅凜道,
「將軍,翠娟不見了。」
夏初桃的心裏一凜,還真的就是怕什麼來什麼,這樣子的消息她剛剛只是在心裏面這麼猜,但是沒有想到的卻是這個不好的預感還真的被驗證了,夏初桃下意識地看向床上掩着臉的印娘,果然是看到了她指尖露出來的一小部分的嘴角在微微地上揚着。
窗外正是飛雪的隆冬時節,但是夏初桃的身上更是覺得刺骨寒冷,簡直是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不見了?」
傅凜也是覺得奇怪,這個時候要見人的時候就不見了。
「是,我問過廡房跟翠娟同住的婢女們,說是之前出門了一趟就再也沒有回去過。」
滿春突然也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起來,無言地看了一眼夏初桃,夏初桃的眉頭卻是皺的很緊,兩個人凝重的目光在空氣中對視了好一會,這才是問,
「具體多少天?」
福生想了片刻,才是說,
「好像已經不見了三天有餘了。」
這個時候一邊的印娘開口了,她將自己的手從臉上拿了下來,有些驚恐地看着福生。
「怎麼會呢?前些陣子我還叫她來跟我說些曦月坊的事情來着,怎麼說不見了就不見了?」「天吶,這個女人戲好多。」
「終於是遇到一個比小桃兒還能演的了,實在是可怕。」
「這個女的好恐怖啊……小桃兒有強敵了。」
夏初桃萬萬沒有想到印娘在做了這樣的事情之後還能夠對翠娟做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讓夏初桃覺得意外。
這個時候夏初桃才真的是感覺到了印娘的恐怖之處,這個女人總是能夠在自己的背後動些無聲無息的手腳,真的就跟滿春說的一樣,這個女人的算盤打得比誰都細微。
印娘給自己金印的時候夏初桃就覺得奇了怪了,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地認命,看來是早就已經在自己的背後做好打算了。
現在翠娟到底在哪,怎麼樣了,夏初桃想都不敢想。
「既然如此,怎麼還不去找人?」
滿春在一邊冷聲這麼說了一聲,跟夏初桃對視一眼的時候眼睛裏面全部的都是厭惡。
「是。」
福生也不敢怠慢,一個丫鬟大白天的就這麼在將軍府丟了也的確不是一件小事,領着滿春的命就下去了,剩下幾個人在印娘的房間裏面面面相覷。
「這樣事情倒是棘手了起來……」
傅凜沉吟片刻,隨後是慢慢地凳子上站了起來,看着一臉無辜的印娘道,
「若是這樣,的確沒有辦法斷定這些事情就是如同我聽到的那般。」
夏初桃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傅凜,這個男人只相信確鑿證據的毛病又是來了是麼?
夏初桃驚慌失措的目光掃過印娘的臉,看到她臉上的笑容根本是已經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