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在站崗放哨的鬼子大概是有點無所事事無聊了想抽根煙解解悶,但是他自己害怕被長官發現挨個軍法處分划不來,他轉動腦袋賊眉鼠眼的左看右看發現沒有人注意他後,這傢伙才小心翼翼的生怕別人發現似的從自己那身屎黃色棉軍裝上衣兜里掏出已經焉癟癟僅剩三四根香煙的哈德門香煙盒。大概是日本人小家子氣的通病,這個鬼子煙鬼咧着嘴盯着手裏僅剩的幾根香煙很肉疼的猶豫不決是不是抽一根過過煙癮。
「長田君,有好事怎麼可以忘了我呢。」正當這傢伙終於下定決心從乾癟的煙盒抽出一根煙點燃吸一口,正準備吞雲吐霧享受一下那飄飄欲仙感覺的時候,身後好死不死的一個聲音嚇得他差點手抖將手中裝着香煙的哈德門香煙盒掉在地上。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大門五系軍曹呢,原來是你南田浩一君啊。你有什麼事情嗎?」大概是做賊心虛,被身後那人喚作長田的這名軍銜為上等兵的鬼子連忙將手中的煙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放回到自己的棉軍褲上的口袋裏,他裝着若無其事的轉過身對着來人打着哈哈,試圖掩蓋自己剛才打算抽煙的事實。
「呵呵,長田君啊,我好像似聞道了煙草的香氣,你不會是把好東西藏起來一個人好好享受不打算與我共同分享吧。」同樣軍銜的南田浩一撇了撇嘴:『這個傢伙,我剛才明明看到他從衣兜里掏出一盒香煙的,我一出聲這傢伙就用比兔子還快的速度將煙藏好,混蛋當我沒有看見嗎。』於是南田浩一笑眯眯的如同黃鼠狼給雞拜年的表情盯着長田,似乎大有你不把香煙掏出來我就告訴軍曹的意味。
「啊,這個......」長田心裏面一百個不願意一萬個不願意:『我現在只剩下這麼點存貨打算自己慢慢一個人享受的,什麼時候你這傢伙突然跑出來想要分一點。』心裏面不舒服的長田裝着吞吞吐吐的樣子打算把南田給糊弄過去。
「啊呀,長田君啊,你也別把東西藏着掖着了,我剛才早就看到了。不就是一包哈德門煙嗎,拿出來吧下次我請你也抽一包怎麼樣。」在這個前不着村後不着店鳥不拉屎的荒郊野外遇上不明身份武裝埋藏的地雷襲擊,讓早就曾經疲於奔命在東三省深山老林里與鬍子、反日分子、地下抵抗勢力、不明身份的抵抗分子等各色反抗勢力捉迷藏躲貓貓折騰得夠嗆的南田放心了不少,以往關東軍各師團抽調下轄的中隊組成的一支支討伐隊進了山裏面不是成了瞎子就是聾子被反抗者們玩的團團轉,更有甚者在某個村落附近當天安營紮寨,到了第二天早上就會被發現營地里到處都是死寂。
曾經他的一些同年兵就是這樣悄無聲息的死在營地的行軍帳內,被人在夜晚摸走了腦袋丟掉了性命。他慶幸自己活着離開那個噩夢一般的地方,現如今和對面的軍隊面對面總好過日日夜夜提心弔膽的面對神出鬼沒來無影去無蹤的敵人吧。不知道多久沒有抽上一根煙了,眼尖的南田惦記上了長田手中的香煙,打算過煙癮的南田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呃......那好吧,我可事先說好只准抽一根哈,這幾根煙是我目前唯一的存貨了。要知道全抽完了那就斷糧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再抽上。」長田有點頭痛的看了一眼一臉賤相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南田,無奈之下只好咬牙答應對方的要求。
「呵呵,長田君啊。你放心下次我一定送你幾包哈德門,聽說對面的支那東北軍手中有的是這種煙,到時候我們可以從戰場不光是能撈到香煙還能撈到其他的好東西哦!」南田這傢伙在長田眼前做了一個流口水的動作,同時賤笑的對着長田這樣說道。
「嘿嘿,那承南田均吉言。咯,這根煙慢點抽吧。」長田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思考了一會兒,不過還是肉痛的從身上摸出哈德門煙盒將一根煙遞給早已經望眼欲穿的老煙鬼南田手中。
不知道從哪裏傳來「啪」的一聲槍響,說是遲那時快剛把煙點着才吸了一口的南田還沒有吞雲吐霧就一頭栽倒在冰冷的雪地上,一股紅白之物從戴着九零式軍盔的南田腦後流了出來,原本軍盔上黃色五角星軍徽的地方連同後面都已經被一根中指粗細的洞眼給代替了,這種型號的改進型九零式防寒鐵帽雖然加強其材質還是被中社盟的專用狙擊步槍大威力子彈給擊穿了,連同戴着它的南田大腦裏面已經是一團漿糊了,這種中社盟出品的七毫米口徑的子彈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