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房間裏。
客廳角落有台冰箱。
一名軍警打開冰箱,幾個黑色膠袋頓時就掉在地上。
莊世楷、陳家駒等人轉頭看去,只見一灘血肉溢出袋子,倒在地面,傳出真濃濃的血腥味,夾帶着令人作嘔的肉臭。
「啊!!!是碎肉!」這名軍警瞪大目光,看着地上手指道:「是屍體!」
如此多袋血肉,又封在罪犯家中,誰都能猜出裏面是什麼。
何況手指、眼珠、肝臟都灑落在地.....
房間裏,十幾名警員臉色都不太好看,就連陳家駒都感覺心裏噁心,眼皮直跳。
莊sir卻面不改色,用鞋尖撩開一個袋子,眯起雙眼下令道:「先確認死者身份。」
「動作不要太大。」
「yes,sir。」幾名警員嚴肅應命。
其實,人體中能夠剁碎的地方有限,僅限皮肉組織,以及肝臟、海綿體等軟件組織。
剩下骨骼、頭骨憑藉絞肉機很難剁碎。
咬牙拼湊一下,確認身份並不困難,再不濟還能派刑事法醫做事。
當然,現場沒有預備好的法醫組,只能由警員們頂一頂了。
莊世楷不希望屍體是某個孩子、或者是某個女人的……
半小時後,警員們進行完簡單的拼湊,捏着鼻子講道:「屍體身份已經確認。」
「罪犯麻子勝的屍體。」
這名警員臉頰泛白,表情發青,戴着白色手套,雙手卻掛滿血漬,還可看見細小的肉泥。
警員一組一組做事,一組一組嘔吐,拼湊過程可謂十分艱辛。
他們要先把全部石塊從冰箱取出,再按照人體骨骼器官一點點還原......
「呼。」莊sir表情吁出口氣,冷聲喝道:「這是他們還有的死法!」
「不過,以為死一個人就夠還債?」
「就能把尾巴掃乾淨?」
莊世楷揚起眉毛:「我要你們全都死!」
……
「船準備好沒?」赤柱灣,一家海邊茶餐廳。
梅姨坐在角落,靠着窗邊,吹着海風,探手從甜品上取下顆櫻桃,輕輕放進嘴裏。
櫻桃上帶着沾着奶油,掛到她嘴角,又純又欲,非常勾人。
梅姨伸出粉嫩的舌頭,卷到嘴角輕輕一帶,把奶油舔淨,抿起雙唇。
她的舌頭很濕,靈巧如蛇,非常極品。
一名打手站在旁邊,咽下口唾沫,低頭講道:「老闆娘,港島的船老大果然都給警察帶走了。」
「我按照您的吩咐,在尖沙咀買了兩條私人遊艇,今晚就能過海到澳門,我們到澳門再轉到新加坡。」
其實跟在梅姨身邊的打手頭目,危險性非常大,更換頻率非常高。
畢竟傷天害理的勾當,走到哪兒都容易挨打,死的自然也夠快。
可梅姨總能招募到忠心,夠膽的手下。
因為她足夠誘人,還捨得拿自己的身體招待手下,是個敢下本,夠貼心好老闆,跟她的自然就多。
梅姨輕輕點頭,昂起腦袋,修長脖子露出光滑白皙的皮膚。
「晚上十點,你帶好人和船,我們尖沙咀出發。」
「是,老闆娘。」
這個頭目粗聲應道。
「另外地窖已經鎖死了。」頭目再度說話,轉身走出茶餐廳。
梅姨嘴角露出笑意,拿起旁邊的銀湯勺,輕輕舀下一塊蛋糕。
「嘀嘀嗒嗒。」她另一隻手拿起桌邊的大哥大,手腳迅速按下一串電話。
「餵?邊個啊?」電話對面傳來一口乾癟的粵語。
「陳叔,我租的船到沒?」梅姨出聲問道。
「到了到了,晚上九點靠岸,你幾點走?」陳叔開腔答道。
梅姨回應也很乾脆:「一靠岸就走。」
「哞問題呀!」陳叔爽快的答應道。
「多謝陳叔。」梅姨掛斷電話,放下大哥大,表現得非
501 邪不勝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