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劉小姐。」
「劉女士!」
「恭喜啊!」
……
「恭喜莊夫人。」玫瑰穿着長長的包臀裙,晚禮服,手腕上戴着玉鐲,脖子上掛着珠寶,渾身充滿頂級階層的奢華貴氣。
如果說她之前作為一個黑幫大姐僅僅是算有錢,算上流。
那麼現在作為台島唯一女立委,具有多數票,影響力大的女政治家。
她就是台島的頂級階層!
今晚,酒宴。
女政治家毫無疑問,也是整場酒宴的主角。
只見玫瑰端着一支紅酒杯,信步徘徊在人群中,她與面前的政壇大腕,各部官員們舉杯飲酒,談笑風生。
這場就是為了慶祝「劉小姐」當選立委而舉辦,參宴的有本屆部分立委,侯部門派系的各部門大佬,某些名流、政客、以及小部分社團立委、社團老一輩的。
雖然,玫瑰是社團出身的政客,但是已經超出社團人物的境界。晚上酒宴上和社團有關的人並不多。只有一些社團出身的立委、或者曾經有社團背景的政治人物、商人。
而玫瑰由於靠着莊生這顆大樹,又甩開普通社團政治人物,足足一個段位的差距。導致她並沒有過份招呼那些人,反而是更和真正的政治大腕走的近。
整場酒宴,沒有一位真正意義上的社團大佬!算是社團人馬的也只有保鏢了!
「哈哈,江先生真會說話。」玫瑰舉杯和一名年輕俊彥相敬。
晚上那麼多種稱呼里,唯獨那句「莊夫人」叫的最悅耳,算是叫到莊夫人心坎里了。
年輕俊彥舉杯飲酒,望向前方獨領風騷、風韻誘人的俏夫人,眼底難免閃過一抹火熱。
不過火熱僅僅是剎那的情緒,接下來**便給理智克制。
他很禮貌的鞠躬行禮,再保持着距離,講究着談吐和莊夫人說話。
另一邊,小部分的社團立委,社團人物聚攏成一團,一邊喝酒,一邊吃着甜品,聊着天。他們在聊一些普通政客不會聊到的話題!和江湖有關的話題!
這時河內仔穿着西裝,戴着墨鏡,低頭走到玫瑰面前,俯身話道:「大姐,那邊有人在非議社團,亂嚼舌根。」
「要不要晚上……」河內仔眼角上方有道疤痕,是南京路交火當夜,遭遇燃燒瓶飛濺灼傷的痕跡。僅僅差兩毫米便會落入眼睛。
西貢仔下葬後。
他便擔負起貼身保鏢的職責。
玫瑰一邊端着酒杯和面前的政客聊天,一邊聽着河內仔的匯報,等到和朋友很自然的把話收住,她才轉頭對河內仔說道:「他們愛說就說,不要管他們。」
她的語氣很冷。
講話時,目光還掃過遠處,直接逼的遠處議論聲戛然。
「是,大姐。」河內仔低聲應命,離開。
「呵呵,不好意思,陳部長,有關推進女性就業的時候,我想我們可以再認真聊聊……」玫瑰換上一副笑臉,站在金碧輝煌的酒店宴會廳內,開始履行政客的職責,不遺餘力的推進「政治目標」。
「轟!」
當晚。
一架港島飛往台島的專機起飛。
「哈哈哈。」
「據我的消息,莊世楷又休假去台島,最起碼得半個月。」
當夜。
凌晨。
一處度假村,vip包間。
諾曼先生手上拿着一瓶人頭馬,豪放的擰開蓋子,嚕嚕嚕,給面前的幾個杯子斟倒半杯。
幾名華人官員站在面前,一個個都面露笑意,好似到了春天的野獸,快要發情了。
接着,諾曼先生把杯子推到幾人面前,自己也端起一杯,搖晃着杯中冰球,令冰球與酒液碰撞,增加釋放酒液的口感風味。
「這半個月他會忙着處理台島的事,呵呵,現在台島還是麻煩要他處理呢。」
諾曼低頭喝下小口酒,舒爽的吐出氣道:「先前想要接觸的一些人,在警隊壓力下迫不得已中斷,趁着這段時間可以好好聯繫一下了。」
「莊世楷不在港島的時間可不多,我們一定要好好利用起來。」
「絕對不能浪費。」
幾名華人官員舉杯笑道。
「放心吧,諾曼先生。」
「我們會安排好接觸的方式、時間、儘量爭取更多的朋友。」
「畢竟…」一名華人官員兩指夾着酒杯杯口,非常隨意的搖晃酒杯,回頭看向其他人笑道:「有錢…大家一起賺嘛……」
「哈哈哈!」現場爆發出一串愉悅的笑聲,場面一度非常歡快。
諾曼先生也笑道:「我相信會沒問題的,不過考慮到華人的敏感情緒,大家還是要注意節奏啊…投資是主要的,其他暗示下就行,不要太**裸的逼人站隊。」
「你們全部都是我的朋友,是朋友,而不是下屬、或者同盟。」
「將來你們還要在特區政府任職……」
現場,幾名華人官員微微頷首,都對鬼佬官員的話表示認可。
鬼佬官員卻輕笑出聲:「你們是不知道,莊世楷在台島做的事又多大,這傢伙台港兩地想要一抓手,呵呵,就讓我們看看他的手有沒有這麼大!」
「真以為抓了一個港島警隊,就能抓住整個港島政界?」
「這種人很適合做成仰望星空……」
鬼佬嘴角浮現出怪異的笑容。
「撲街!」
兩公里外。
楊真甩下耳機,破口大罵。
「楊sir?」
追風小組幾名成員抬起頭,朝他看去。
楊真收住怒容,回頭講道:「記下!今晚的名單一個個全部記下來!」
「都記好沒?」
他不放心的又問一句。
「放心吧。」
「楊sir。」
「全都記好了。」
一名組員抬頭道。
「嗯。」
黑夜中,楊真點點頭,重新戴上耳機,另外拿起保溫杯,一邊喝着溫水,一邊監聽談話內容…
道路旁。
大樹底。
一輛監聽車悄悄隱藏。
……
「我聽洛哥說最近台島江湖上的傳言很多啊?」隔天,上午,中環公寓。
莊爺從床上悠悠醒來,走進衛生間洗漱完畢,換上一套西裝,拿着剃鬚刀出門問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