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就啟程去城尉府,殺了齊天,為我大哥報仇!」李嬌媚站起身,向着外面就走了出去。
單護衛嘆口氣,無奈的跟在身後,直到此時,他還是對李嬌媚殺齊天的事情有些擔憂。
城尉府門前。
「傳馬城尉出來接見本特使。」單護衛拿出腰牌說道。
守門士兵皺了皺眉頭,心道,這才幾日,這幫人怎麼又來了。
但這些都是高層之間的事情,他們作為底層的士兵,也沒有資格參與。
只是馬城尉此時並沒有在城尉府,去了城主府。
「稟明特使,馬城尉現在並沒有在城尉府,而是去了城主府。」士兵如實作答。
單護衛眉頭一挑,心中暗自發笑。
如此說來,城尉府現在無人主事,他們二人正可以趁機進入地牢,將齊天殺死,中間沒有任何阻礙。
「本特使今日奉張大人之命,有緊急事情需要進城尉府地牢,爾等速度讓開帶路。」單護衛大喝道。
守門士兵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犯難。
他們畢竟是城尉府的士兵,一切都要聽馬城尉的命令。
但張大人又是朝中三品大官,比馬城尉要高上許多個級別,不聽又怕給自己和城尉府帶來麻煩。
他看向身旁的另一名守門士兵,希望能給自己出個主意。
但另外那名士兵又何嘗不是與他一樣,心中根本沒有主意,更沒有遇到這種情況。
士兵無奈,只能硬着頭皮說道:「特使大人,馬城尉有令,沒有他的允許,城尉府的地牢不允許任何人進入,所以…」
他言下之意很明顯,沒有馬城尉的命令,他們不敢擅自讓人進城尉府的地牢。
單護衛勃然大怒,他可是艷陽帝國堂堂三品大員的貼身護衛,四品以下官員看到他都得恭恭敬敬的。
但現在,他竟然被一個最低級,甚至連品級都沒有士兵拒絕,簡直就是對他莫大的羞辱。
「放肆!你們竟敢違背本特使的命令!
告訴你們,就算是馬城尉在這裏,他也不敢阻礙本特使進地牢辦事!」
單護衛「唰」的將腰間長刀抽了出來,直接架在了士兵的脖子上。
「特…特使…」士兵被嚇得渾身顫抖。
他們可是帝國最底層的士兵,就算是被殺了,也不會有任何人追究的。
「別廢話,本特使現在就要去地牢,行還是不行!」單護衛威脅道。
「行…行,現在就帶特使去地牢。」士兵可不想在這裏白白浪費生命。
他一邊說,一變向旁邊的士兵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很明白,快去城主府通知馬城尉。
單護衛冷笑一聲,收回長刀,扭頭恭敬的說道:「李小姐,咱們去吧。」
「嘎吱。」馬車的車廂門打開,李嬌媚蓮足輕移,緩緩的走出車廂。
她看着大門上方「城尉府」三個大字後,不屑的冷笑一聲。
對於上次王守仁用四公主壓迫她,內心還有些記仇,畢竟女人的心眼是最小的,她李嬌媚也不例外。
很快,三人便來到了地牢大門前。
守衛地牢的兩名獄卒看着莫名前來的三人,其中還是一位無比妖艷嫵媚的女子,頓時疑惑道:「這是…」
士兵一臉為難,轉身看了身後的李嬌媚和單護衛,「這是帝都城張大人的特使,他們要去地牢辦點事。」
獄卒們相互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說道:「可有馬城尉的親筆文書或是令牌?」
士兵緩緩搖了搖頭。
獄卒面色頓時一冷,搖頭道:「城尉府軍令森嚴,沒有馬城尉的親筆文書和令牌,任何人不得進入地牢。」
「大膽!難道連帝都城張大人的腰牌都不認了嗎!」單護衛大喝一聲,將腰牌舉在身前。
獄卒的年紀明顯比守門士兵要年長許多,所經歷的事情也多,絕不會因為眼前這名護衛三言兩語就放他們進去的。
「請特使息怒,城尉府紀律森嚴,不是我等可以作主的,不如請特使稍後,等馬城尉回來,親自陪同您下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