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瑞站在門口的位置,一臉鐵青的看着他:「我說過,不要這樣叫我!」
「行。燃武閣 m.ranwuge.com」容奕很聽話的點了點頭,「梁總,找我有事嗎?」
梁永瑞怒氣沖沖的質問他:「你少在這裏裝蒜!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截胡梁氏和興瀾的合作?」
「原來是為了這個啊——」容奕一臉的漫不經心,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後似笑非笑道,「為什麼難道你不清楚嗎?」
梁永瑞擰着眉頭,想了又想,也沒想出來他突然對梁氏下手的原因。
「什麼意思?」
「我容奕的老婆,在y市只有她不想去的地方,沒有她去不了的,包括你們梁氏旗下的珠寶店。」他的聲音懶洋洋的,帶着特有的磁性慵懶,說出來的話卻帶着一股威懾力。
那天晚上他給林越打完電話,第二天早上林越就把查到的消息匯報給他。
聽到蕭郁暖在梁永瑞那兒受了委屈,他心疼的要死,所以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他其實並不想拿梁永瑞,或是梁氏怎麼樣,只是隨便截了梁氏的一個大單子,搶了他們的客戶。
他這麼做,一是想給蕭郁暖出氣,二是想藉機告訴梁永瑞,離蕭郁暖遠一點,免得他再在她面前胡說八道,引起蕭郁暖的懷疑。
梁永瑞銳利的目光中帶着怒火:「就為了這個?」
容奕抬了抬下巴,倨傲的道:「當然,我容奕的女人,不允許有任何人讓她受委屈。」
就連他自己也不行。
梁永瑞被氣的不輕,梁氏是他家的,他竟然連讓一個人禁止入內的權利都沒有,而且還被一個小輩這樣威脅。
他的一張老臉青了又紫,紫了又紅。
「容奕!」他怒喝了一聲,「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和當年一樣無恥嗎?」
在整個y市,還沒人敢這麼跟容奕說話。
不是因為容家在y市的背景地位有多殷實牢靠,而是他在商場上的那些很辣手段,讓很多人都忌憚他。
容奕眯了眯黑眸,狹長的眸子裏寒芒一閃而過,他撐着真皮椅的扶手,不緊不慢地站起,皮笑肉不笑的道:「無恥?」
「難道不是嗎?」梁永瑞臉色鐵青,怒目圓瞪他。
當年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容奕曾警告過他,若他們梁家人敢在蕭郁暖的面前說什麼,他一定會讓梁氏在y市消失。
那個時候的容奕,才剛剛接手容亞,對他的大放厥詞,梁永瑞只覺得可笑。
他一個在商場浸淫了二十多年的人,會怕他一個毛頭小子?
可是後來又發生了一些事情後,他不得不相信,容奕還真的有這個能耐。
這個晚輩在商場上的那些手段,有的時候連他聽起來都覺得毛骨悚然,所以這三年裏他從未找過蕭郁暖的麻煩,容亞和梁氏也一直相安無事。
或許容奕也覺得自己當年做的不地道,這些年在商場上從不為難梁氏,甚至還有幾次在梁氏有困難時,暗地裏出手相助過。。
前幾天看到蕭郁暖,他一時沒忍住,才對她惡言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