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當晚知道沒有地獄訓練後,這些來自七大的精銳們還都在竊喜的話,從第二天開始,他們就開始奢望不如把訓練方式換成地獄訓練!
用周輝的話說:「咱們都是軍營里的大老粗,平日的文化課本來就夠嗆了,現在這種吃不消啊!」
吃不消啊!
能想像到嗎?
起床號一吹,一群精銳的特種戰士,拿着厚厚的課本做晨操,做完晨操勉強天亮的時候,習慣拿槍的手就拿着書在宿舍樓下面背單詞!
在學校里學到的英語知識,這時候除了iloveyou之類的詞組,別的全都還給了老師,大部分人都是重頭再來的學。
可給重頭再來準備的時間太少了他們需要用讀書時候乘以百倍的努力去重頭再來!
早飯一過,就神不清氣不爽的開始聽課,要是養眼的女教師那也能忍吧關鍵是授課的是一個接一個的大老爺們,好不容易扛到午飯,想休息吧,又是一堆單詞丟過來。
得,拿着書本進宿舍背吧!
但大中午的睡意襲來,受訓者就在宿舍里抱着課本打瞌睡。
巡查的狼牙隊員碰到這情況就一頓嘲笑:「喂,這次可沒榨你們的油你們咋就焉了吧唧的?一個個這麼魁梧雄壯,又沒做劇烈運動,剛中午就想埋頭睡?單詞背完了嗎?就百來個單詞,有那麼難嗎?難道你們不行?不行吭氣,認慫啊就行!」
認尼瑪的慫!
一群昏睡欲絕的特戰馬上就精神旺了,來這裏代表的可是隊裏的臉面,被狼牙的人這麼嘲諷,臉往哪擱?
中午這麼熬過去了,但下午又是一樣的摧殘,哪怕是到了晚上,還有一堆沉重的單詞等着背呢。
好不容易熬完了悲苦的一天,這份辛苦感覺比十個十公里越野還辛苦,頭沾到枕頭上就直接昏昏睡去了連做夢都夢見一堆嗚嗚渣渣的鳥語。
想像是很美好的,畢竟按照聘請來的教師的說法,他們需要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掌握5000多個常用單詞和一千多個軍用詞彙,按照一天三四百個的進度,貌似不費事似的。
但第二天抱着書本背昨天牢記的單詞的時候,拼出來後大部分都是驢唇不對馬嘴,得,真正記下的沒幾個,只能苦着臉再來!
鄭英奇和許三多還好些,畢竟是入伍以來頭一遭遭到這種苦頭,但大多數的特戰都痛不欲生,這不,周輝這會就在哀嚎:
「本以為當年考軍校的苦頭這輩子吃一遭就夠了,特麼誰能想到居然還要吃第二遭啊!」
「老周,別哀嚎了,今天進入評估狀態了,你不想被扣分吧?」鄭英奇安慰痛不欲生的周輝,周輝一咬牙,拿着書本又鑽研了起來。
一群做好了被摧殘特戰,折磨的讓他們哀嚎的不是嚴苛到摧殘的訓練,而是讀書……
而狼牙也根據每日的學習進度,做出加分或者減分,每月只有30分,月底時候不滿18分的將取消集訓資格沒有人願意在同等級的對頭跟前丟臉,只能咬着牙拼了命的讀書。
鄭英奇的日子一樣不好過,從進入軍隊到現在,他敢拍着胸膛說刀山火海之類的,咱心一橫敢闖進去蹚過去,可這讀書的日子,是真的真的要人的老命啊。
好多次入睡後闖進了那個神秘的空間,鄭英奇就差哭着求給自己一個英語精通的技能,哪怕是把復活次數+1給抵消掉,他也願意,但夠鈤的機械聲音裝死似的就是不吭聲。
「要不縮回去?」
有時候他在拼命背誦的時候會湧出這個念頭,然後恨不得衝動的把書本一扔,喊一聲老子不伺候了,然後肆意的嚎叫一通,發泄這段時間的憋屈,但這時候他就會想起老a三個月絕望訓練的時光。
這麼自問一番後,他就克制了內心的衝動,繼續背誦單詞,背誦語法,背誦……
第一個月一晃而過,在這天晚上,幾個狼牙的校官拿着扣分的名冊走進了宿舍樓,很像齊桓那時候的樣子:
「a大隊,程旭東,飛龍大隊,王子政,黑虎大隊,錢自強……狼牙,魯朗。」
第一批淘汰的人員在校官的點名下,一臉沉沉的走出了宿舍。
「抱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