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瓜子和桂圓來,給三哥下酒,干蝦仁裝一碟。」李易看李隆基喝酒,不勸菜。
為了喝酒而吃東西,最好是吃零嘴兒。
零嘴兒不佔肚子,吃瓜子喝啤酒,喝吐了,第二天恢復的也快。
喝酒吃的東西越多,喝醉後越難受,一吐一堆東西,翌日緩不過來。
桂圓甜,能夠幫忙分解下酒精。
乾的是桂圓,鮮的是龍眼,同一個東西,有時鮮的也有人叫桂圓,然後把乾的叫桂圓乾。
李易也在喝啤酒,他等着喝差不多了,休息下,再吃碗麵。
要是喝醉,則不能再吃。
群臣們跟着喝酒,喝黃酒,他們需要酒精幫忙放鬆神經。
今日被嚇到了,李易出海一回來,瘋啦?是不是要把出海那段日子的策略給補回來?
感覺像挨了一頓竄天猴的超飽和覆蓋攻擊,僥倖存活下來,腦袋瓜子嗡嗡的。
他們吃菜的動作慢,偶爾發呆。
尋常人聽李易說話,聽完能記住則記,記不住無須耗費心神多想。
他們怎麼會少了琢磨,從大的方向決策,然後直接能落實到具體。
整個吃飯的時候,顯得沉悶,吃差不多時,一人一盅蛤蟆油,吃完回去休息。
翌日,李易十點鐘就早早起來,洗澡,找人按摩,折騰到中午,吃一碗餛飩,神清氣爽!
他帶領護士找死囚練手,之前介入的手法在動物身上已經練習過許多遍。
小丫頭在旁觀摩,不上手、不吃線。
死囚們身體調養得不錯,有的有點小毛病,留下的護士和太醫都幫忙給治療好了。
他們不會先把人的某個部位冷凍,再拿熱水澆,從而收集數據。
任何手術都是有損傷的,即便微創。
死囚們通過付出來獲得活着的機會,只要經過一次試驗,之後修養,就可以變成排啞炮的隊員。
李易不客氣,但凡給機會排啞炮的都屬於在一定程度上罪輕的人。
沒有資格排啞炮的,罪該萬死。
「大家注意,從設備掃描和造影上觀看,這個『患者』他……他確實是患者,應該放個支架,我還得搭進去壽命。
這個人……他怎麼就……呃!搭吧,給他上一個支架,一個夠用。」
李易在講課,發現躺在那裏全麻的死囚需要給個支架,不然幹活的時候很容易掛掉。
假患者成了真患者,不能按照小丫頭的治療模式撐球了。
「咱們練完手,不管他唄!」一個太醫署的太醫護士沒把死囚當人看。
「他屬於交換,如果在咱們練習針對性手術的時候他死了,活該!
他卻不是那個,契約上無此說法,他就算明天要砍頭,今天生病,咱們也得先嘗試救治。
他應該死於國法,而非疾病,除非我們真的無能為力。」
李易講原則,一個將要被執行死刑的人,突然心肌梗塞或腦出血,必須先救人。
死刑是死刑,人道是人道,正因為如此,人類才可以成為文明。
於是大家一頓忙碌,操作過程中錯了好幾次,但終於把支架給下進去了。
這個人可以正常生活了,以後再出什麼問題,李易不管,歸到另一個部門,是其他契約。
當排爆人員,排爆過程中出事兒,突發疾病,看當地醫者的水平,能救就救一下。
「我,我活了?」術後甦醒,不等李易問問題,人家患者先問。
「對,現在活了,以後呢?」李易得問啊,一般都是問邏輯性問題,還有術前記憶。
懂得一加三等於四的人,可能失去其他記憶,比如說他姓什麼,
「以後進入排啞炮的地方,湊夠分了,再變成有期徒刑。」死囚眼睛看着天棚,眨呀眨的。
「你有沒有什麼想對你媳婦兒和孩子說的?」李易把手張開,在死囚的眼前晃。
「你給我找的媳婦兒?你晃不晃我都是看東西模糊,我這是快瞎了不?」死囚的瞳孔在調整。
「不,
第一千五百五十一章 試驗術中遇另情(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