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看看此人:「買去不實用,多次摺疊展開易壞,還須提高工藝水平。」
「只是瞧着喜歡,某家中略有薄財,若價錢合適,買來用上些許時日,再換新桶,又有何妨?」
對方擺出來我有錢,我不在乎的態度。
「一緡。」李易直接開高價,叫對方知男而退。
「買五……個?」這人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摺疊桶,說完掏兌換券。
「給這位仁兄取五個來。」李易不怕別人錢多,一千錢買個摺疊桶,敗家呀!
不過非說貴,還冤枉這個桶了,杆子上的螺紋,一般人做不出來,另外混紡技術尋常人也達不到。
幾分鐘後,有人送來五個摺疊水桶。
對方挨個支開試,再裝水看漏不漏,全合格。拎起來直接走,不曉得去哪了。
又釣一會兒,李易覺得差不多,夠十幾個人吃,準備回去。
一群人朝這邊跑過來,邊跑邊喊。
「賣桶的,我要五個。」
「還有大的沒?我買。」
「十個,快叫人取來。」
李易收竿的動作停下,問永穆公主和小蘭:「方才我要價低了?」
「洛陽有錢人不比長安少。」小蘭感慨一句。
「李郎,你沒說保修保換,他們用壞了還能賣。」永穆公主想到關鍵的事情。
「玩釣魚的果然錢多,我回頭設計一套垂釣工具,魚餌我配出來,再宣傳宣傳,老畢的二百萬緡有指望。」
李易盤算賣出去多少能夠賺二百萬,他扣了成本,利潤可以全給老畢,讓其開心開心。
摺疊水桶難以指望,成套的釣具,一套五十緡,貴不?
打窩的料,一片片撒的他不能賣,屬於糧食。
其他用量少的小窩料,藥料等,能賣,價錢還貴呢。
加上適合某一種或幾種魚吃的配方餌料,釣一天,一個竿能扔進去一緡。
指望釣魚把現在大唐洛水中的魚給掉沒,絕對不可能。
餌料扔進去還餵魚呢,有錢人天天釣魚行,天天把釣來的魚吃掉,不行,吃膩了。
「要不我開幾百個塘?設置獎品,賣門票,魚有標號。」李易想到了釣塘賭博的方法。
那個賺錢,幾點開塘說好了,大家一同過來。
一個人收十緡,按照不同的名次,給的獎金或實物不同。
他操作就給實物,煤油燈賣不動了,又不能降價,按照銷售價格計算。
別人來賭釣,跟他買餌買竿,買門票,哪怕拿出來差不多一半的總收入給煤油燈獎品,他賺到的差不多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之所以後面不再加個九,是因為魚要算本錢,養魚有投入。
故此帶標號的魚儘量餓着,它們快點咬鈎,結束一輪,不然別人把其他魚全給釣沒了。
「什麼標號?」永穆公主與小蘭齊聲問。
「回頭說,賣桶。」李易起身。
周圍的羽林飛騎隨時準備,那群人跑着跑着放慢腳步。
一人仔細打量羽林飛騎,再看李易,猜測地問:「李東主?」
「你如何知曉?」李易不隱瞞,他納悶,為了防止被圍觀,羽林飛騎沒穿制式衣服。
「方才見他們在水裏游,露出的地方有傷疤,尋常人誰養得起?誰敢養?你這太多了。
陛下到此,跟隨的護衛自然厲害,你又賣新奇東西,身邊美女與尋常的不同。」
此人說出自己的觀察與分析,羽林飛騎的眼神有壓迫感,在把別人當成可能存在的『恐怖分子』時。
「還買不?」李易擔心買賣的問題。
「買,李東主親自買的摺疊桶,一緡一個,便宜。」
「李東主賣一個桶的工夫賺的錢是多少個桶?」
「拿出去跟別人說有顏面有光。」
「我買一百個。」
「我買一千個,我身上的錢不夠,欠着,立即找人回家拿。」
眾人嚷嚷着要多買,李東主在此,旁邊的美女保證是永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