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姚崇夾起個茄盒咬一口,味道不錯。
「你們差事未結,喝酒?」李易詫異,現在屬於你們的工作時間。
「明天早上才能進宮。」姚崇瞪眼,顯然他的旅途並不愉快,就懟李易。
他反正不怕,你還能把老夫如何?老夫已經進團兒。
「好好,有,喝啥?」李易讓着老頭,老頭估計被折騰壞了。
「你不是神醫麼,你看喝什麼酒合適。」姚崇繼續懟。
「鴆酒。」李易順嘴回一句。
「來,端過來,毒死老夫。」姚崇吹鬍子、瞪眼睛。
「冰鎮的酒,冰鎮黃酒,呵呵呵!」李易笑起來。
青松沒動,兩個宮女抬頭看圍繞着燈飛的昆蟲。
紫玉瞅一眼青松自行車後座上的拉杆箱,只好自己騎車回去拿酒。
他認為李易會給大臣們檢查下身體,他想遞工具。
顯然青松也是這樣想滴,所以取酒的好機會留給他。
「趁着沒喝酒,我給諸位量個血壓。」果然,李易要檢查。
青松高興地打開箱子,取出來原始的血壓儀,其實有電子的,李易還想聽一聽。
姚崇自己擼起袖子,伸胳膊。
旁邊的盧懷慎不急着吃:「沒有羽林飛騎,我們的船會被燒,還會被鑿漏。那天晚上……」
他講給李易聽,他們一個大的隊伍,乘了好幾條船。
遇到小船,十艘,小船上直接射火箭,同時有人已經進鑽到了船下。
羽林飛騎反應速度快,當對方的火箭還在空中飛着的時候,羽林飛騎的箭已經射過去了。
摘弓、搭箭、憑感覺發射,一氣呵成。
同時有羽林飛騎快速地脫光衣服鑽進水裏,戴水鏡、一把戰術軍刀和李易提供的戰術手電筒。
不長時間把被扎得直冒血的襲擊者給拖出水面,還有的游向襲擊者的船。
「厲害呀,羽林飛騎箭準是應該的,不曾想,水下戰鬥也不弱。」劉幽求跟着稱讚一句。
「我戴着潛水鏡,拿手電筒和刀也行。」李易卻不覺得羽林飛騎有多強。
在水裏,什麼都看不見,鑿船的人要憋着氣兒。
估計沒想到上面的人也會潛水,然後被手電筒晃。
襲擊者看到的是一面亮,睜不開眼睛,無法判斷敵人的距離和準確位置。
只有被扎中的時候才知道敵人到近前了,挨一刀,再知道有什麼用?
手電筒若是突然關閉,再猛地亮起,襲擊者跟瞎子沒有任何區別。
「下次你去。」姚崇又吃一口茄盒。
「我去比你們簡單,他們的家人呢?罪難道不大?
行了,你沒事兒,下一個,先別吃了,等一會兒我給你把個脈。」
李易沒見到犯人的家屬,派人襲殺團兒里的人,只這一條,就該三族。
「羽林飛騎沒全回來,新的官員被調過去了,我等把州縣的事務理順,新的官員負責審他們的家人。」
盧懷慎坐過來,讓李易給測血壓。
「嚴重?」李易似乎猜到了什麼。
「私自打造兵器、甲片,裝船準備運向長江上游地區,許多當地百姓被逼着採礦。」
盧懷慎說一句,調整下呼吸,等李易檢測。
「你現在血壓就比較高,氣的是吧?休息一下,該喝酒就喝酒,我一會兒給你驗個血常規,指頭採血。」
李易沒辦法測了,盧懷慎看着平靜了,實際上在生氣。
再換一個人,李易不提那邊的事情了。
被抓過來吃飯的人第二次吃黑麵包,他們過來要經過藍田縣。
在藍田縣吃了免費的湯和廉價的黑麵包,要說哪裏不一樣,只能是李家莊子的免費湯好喝。
等測完血壓,李易想了想:「去看誰沒睡,過來把脈,我狀態也不怎麼好。」
於是拿酒回來的紫玉又騎車跑了,找太醫署派來的人。
結果九十個人一起到來,聽說給以前的宰相和尚書把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