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說完,就忽然低頭,快速的在元息的側臉瞄了一圈兒,吧唧一口親在他眼角上。
這一口是用了大勁兒,那聲響,把她自己都給震了。
誰又想到她說完就做,且毫不知廉恥,那人面色更不好,魏小墨是真笑出來了。
「這畫面,比老子之前想像的要美得多。高僧若衣衫不整,那就更好了。」走過去,魏小墨晃晃悠悠,抬手比劃着此時阮泱泱和元息這造型,他忽然覺着挺有意思。
之前那麼多次要壞了元息道行,無論是出的招兒還是僱傭的女人,最後都會讓他們在一起的畫面變得極為醜陋。
誰想到,今兒這畫面這麼合他的意。
「公子,請慎重。」那人一聽魏小墨的話就知他是想到就做,立即出言阻止,真擔心他會幫忙協助。
「那就聽話的滾出去,興許,老子會手下留情。」魏小墨也不回頭,朝着阮泱泱又眨了下眼睛,她手裏的刀子又轉了轉,元息頸側的血流的更多了。
「好。」那人擺明了生怕元息會『遭不測』,同意退出這茅草屋。
眼見這些人一點點的退出去,阮泱泱也鬆了手裏的匕首,低頭去看元息,這被她刺流血又被她給輕薄了,他倒是淡定。
「走。」他們全部退了出去,魏小墨也一揚下頜,那邊阮泱泱鬆了手,他就扣住了元息的肩膀。
元息雖是恢復了些,可還是沒太多力氣,魏小墨把他架起來,就迅速的朝着一側的內室奔了過去。
要說魏小墨是個妖,那真不是詆毀他,他就是個妖。
這小小的一片茅草屋前後,他就像提前偵查過似得,帶着行動不便的元息還有阮泱泱,輕而易舉的離開了。
可見唯一可躲避之地也就是那傳說到處都是毒蛇的地兒了,所以,如今也自然是要往這地兒走。
是否有毒蛇,阮泱泱是不知道,因為來不及去看。
只是那噝噝的聲響不斷,擺明了是它們的安寧遭到了打擾,才會發出這種不滿又充滿威脅的聲音。
黑夜行路,於魏小墨或是元息根本不成問題,元息後來似乎能自己稍稍走動了,甚至一隻手還繞到了阮泱泱的後背上。抓住她衣服,帶着她走正確的方向。
他這操作就讓人有些不解了吧,阮泱泱也一樣。
魏小墨當時在她耳邊說了啥?事已至此,他決定信一回朱瞻的話,把當時阮泱泱被迷魘時,所在場的主要人物都聚在一起。
而缺少一人,那缺少的一人就是剛剛衝進茅草屋把他們圍住的那些人的主子。
他給阮泱泱出主意,叫她擒住元息,不止得讓他流血,還得輕薄猥褻他。要讓那些人親眼瞧見,繼而把當時的情況完整的匯報回去。
而那個人,肯定會親自過來。
魏小墨那時候就像個神醫,把脈把的准準的。
而阮泱泱心裏頭,之前有小紙條在,她知道有那麼一個人,是害她的主使人。
不止是小紙條上以前對自己所說之言,還是當下,她必然要見一見那個人。
而且,在魏小墨在她耳朵邊蛐蛐的時候,她就已經又有了計劃。不管自己能不能清醒過來,她勢必得報復。即便是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可她手上也是有籌碼的啊。
魏小墨暫時不在籌碼之列,可元息已經是榜上有名了,籌碼就是他。
既然在那個人眼裏元息這麼重要,她就毀了他!
報復可達成,可不還真是最痛快的事情,眼下黑乎乎的,噝噝聲不絕於耳,可想周遭必然是毒蛇遍佈。如不是他們走的快,還有另外兩個人目力非凡,已經不知被咬多少口了。
可這些都已然不成問題了,心裏頭暢快着呢。
也不知是走的哪個方向,反正魏小墨和元息同時發現了可暫時停留避身之地。
那是一個距離地面差不多兩三丈的山洞,魏小墨先扔了個什麼東西進去,恍似最好的投手,那東西徑直的進了山洞,之後就發出熒熒光亮,順帶着還在冒煙。
難聞的味兒飄出來,不止下面的三個人在屏息,山洞裏頭的東西也被熏出來了。
等了好一會兒,確定藏在